一輛囚車在緩緩的行進着,周圍4個身着鎧甲的士兵護送着,囚車裏躺着一個頭發散亂衣着不整的女子,手上凝着血痂,指甲盡數被拔除,下半身早已被染成殷紅,不知是死是活。
“一會再深入一點就差不多可以動手了吧。”一個士兵說到“已經這個樣子了一點玩的慾望都沒有了,還是抓緊辦了她吧。”
說着就從衣服裏取出一個藥包,“一會給她喂下去,她活不過今天晚上,抓點緊,送到時候必須保證她還得有氣。”
另一個士兵說“等回去了,咱。。。。”話音未落,只聽“砰”的一聲,一塊人頭大的石磚重重的從上面砸到他的頭上,瞬間將頭盔砸的凹陷進去,脖子幾乎在瞬間扭斷,眼球從眼眶中突出,像一顆樹一樣,筆直的倒在了地方,瞬間就沒了氣。
還沒等衆人反應,一道黑影從頭頂樹上一躍而下,一鐮刀就又結果了一位士兵,瞬間4人隊伍只剩下2人。
何坤並沒有被衝昏頭腦,對方畢竟是2人而且是訓練有素的士兵,能秒殺2個,完全是靠偷襲。隨即向樹林深處跑去。
爲首的士兵,輕蔑的一笑,對另一個士兵下令,追!
另一名士兵隨即,追了上去,隨着距離不斷的拉進,士兵拔出佩劍,正要向何坤砍去,只聽“咔嚓”一聲,士兵慘叫一聲栽倒在地。那是一個專門用來對付野豬的捕獸夾,士兵抱着腿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哀嚎着。他突然感覺到有人走到了他的旁邊,睜開眼,他最後的一幕就只看見了一片血紅。
囚車旁,爲首的士兵正在靠着囚車。仰頭喝着小酒,旁邊走出來一個人影。
然而那名爲首的士兵並沒有去看。只是自顧自的喝着小酒。任憑黑影走進自己,說到:“我早就發現你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贏的。我正在發愁這個藥量要如何掌握,看似不錯的辦法卻漏洞百出,沒想到你就送上門兒來了。”
“這下事情就好辦多了。一個土匪,想要劫車,殺了三個護衛,而我拿下了土匪,但是不小心女子在打抖中被誤傷送命,你看這個說法是不是。。。”
然而話還沒說完,一道寒光直接對着他的脖頸劃過。然而爲首的那名士兵身形就像鬼魅一樣,瞬間避開。
鐮刀狠狠的砍在了囚車上。巨大的力量使鐮刀狠狠的嵌入了囚車的木頭內部,以至於何坤拔了兩次纔將鐮刀拔出。
拔出鐮刀的何坤絲毫沒有猶豫,再次揮舞向了士兵。而這次士兵完全沒有要躲的意思,就在鐮刀距離他不到一拳的時候,竟然只用了兩根手指就輕輕鬆鬆捏住了刀刃。
何坤終於不再冷靜,甚至難以置信,他用力的想將鐮刀拽回來,卻像被鉗子夾住一樣,根本紋絲不動。
“這麼想拿回去嗎?那還給你好了。”士兵說着隨手一彈,何坤瞬間虎口崩裂,隨後被一股強大的氣直接掀翻出去。
怎麼可能,是傳說中的“戰氣”,對面站着的是一位活生生的戰士,一位只是在傳說中聽聞過的戰士,而且至少在3級以上的戰士。一個小縣城裏怎麼可能有戰士,而且隱藏的如此之深。
“挺結實的,也挺有蠻力的,不過我玩膩了,你可以死了。”士兵輕描淡寫的說着,身上涌現出強大的氣,一瞬間氣場截然不同。
何坤第一次感受到了何爲絕望,完全是不同層次的碾壓。
根本不可能贏的,逃,必須逃,必須活下來纔有可能救母親。
何坤手下暗暗抓了一把土,猛然爬起身,甩向士兵,轉身就跑。然而突然面前黑影一閃,何坤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腳踢了回去,重重的撞在了囚車上,喉嚨一甜猛的一股鮮血就噴了出來。
他明顯感覺到對面收了力道,只有衝擊力,完全沒有殺傷力,不然那一腳絕對會要了他的命。
突然何坤感覺有什麼東西觸碰到了自己的頭髮,擡頭一看,原來是母親在顫巍巍用那不成樣子的手撫摸自己,劇烈的撞擊讓車裏的女人醒了過來。
女人勉強抿動着雙脣,艱難發出聲音“快走。。。。你怎麼來了。。。”
何坤瞬間百味陳雜,愧疚,憤怒,不甘,涌上心頭。一股力量支撐着何坤站了起來,將母親護在了身後,他就是死,也在死在母親前面。然而他不要死,他並不怕死,何坤寧可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取母親生的希望。
“鬧劇該結束了,沒想到你還能站起來,我開始就有點欣賞你了。好了,送你們上路吧。”
本來有至少5步遠的距離,然而士兵一瞬間突進到何坤面前,將氣全部凝結到拳頭上,猛然向何坤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