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殿下,你說你也真是的,好好的王爺不當,非要和皇上作對,皇上特地交代屬下要特別招待秦王殿下,明天秦王殿下可以單獨用一個大鍋,免得委屈了王爺。”
蘇天海一臉惋惜。
蕭衍冷哼一聲,並沒有搭理蘇天海,他懶得理會這個奴才。
羞辱的差不多之後,蘇天海滿意離去。
深夜,七律忽然出現在蕭衍和張天面前,兩人都沒有睡,看到憑空冒出來的七律,他們以爲又是蕭承炎的人,並沒有理會。
七律也沒有找他們說話,迅速打暈了看管大鍋的黑衣人,等他們昏迷之後,他走到張雲身邊,手一揮,一道淡淡的金光蔓延到那些黑色的蟲子身上,觸及到金光,原本扒在張雲身上的蟲子全部掉了下來。
旁邊的木桶裏面還有蟲子,七律一個個來,桶裏面的蟲子全部都死了。
做完這些,他走到蕭衍和張天牢房前面,手指一點,大牢門上的鎖自己就掉了,緊接着他們的手銬和腳銬也自動鬆開了。
“我幫你們把人打暈,能打多少是多少,你們快走。”
本來用靈力就能解決所有的人,但他不能對凡人用靈力,只能把自己當成凡人,用武功打暈他們,反正他們也抓不到他。
“你是何人!”
對於這個憑空出現的人,蕭衍非常警覺。
“我說了你也不認識,我只能告訴你,我是輕盈的朋友,是她讓我來的,你們別墨跡了,趕緊走,不然可就走不了。”
七律催促道。
兩人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自然是相信七律的話。
張天一個箭步出了牢房,馬上把張天扶了出來,問道,“三弟,大哥在哪!”
“大哥已經變成青屍,他不認得我們了,二哥,你快走,不要管我,我也沒救了。”
張雲推了一把張天。
“我一定會帶你出去。”
“張將軍,帶出去了也救不了你弟弟,過幾天他也會變成青屍,到時候會隨意傷人,就別帶出去禍害其他人了。”
七律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張雲問,“我過幾天真的會變成青屍?”
“只要被青屍蟲沾過,結果都一樣。”
張雲沉默了,忽然從黑衣人腰間拔出長劍,毫不留情刺進自己的胸口,他的血也不同於正常人,有點發青。
張天沒想到張雲會自盡,馬上接住了他,“三弟,你這是幹什麼!”
“二哥,這對我來說是一種解脫,我不想變成青屍,不想害人,也不想再忍受這些痛苦,你快走,你要好好活着替我們報仇。”
“都怪我沒用,沒有護好你們。”
“沒有人怪你,誰也想不到皇上是這樣的皇上,二哥,快走,你不能再變成青屍。”
張雲不斷催着張天。
蘇天海已經聽到這邊的動靜,帶着人趕了過來。
蕭衍急忙從昏迷的黑衣人身上拿了一把劍,張天放下張雲,拔出他胸口的長劍,眼中有濃濃烈火。
從今天起,他和蕭承炎勢不兩立。
兩人和蘇天海的人拼殺起來,七律也加了進去,好幾次他都差點忍不住要用靈力,一想到若是用了,他會馬上被抓回血族又忍住了。
“你們的青屍不是很厲害嗎?有本事放出來讓我瞧瞧。”
七律不能對人下手,但能對青屍下手,他剛剛進來除了看到那些就要變成青屍的男人,都沒有看到煉化好的青屍。
那些男人還沒有變成青屍,人性尚存,他不能動手殺了他們。
“你好大的口氣,先過我這關再說。”
經過上次的事情,蕭承炎謹慎了許多,煉化好的青屍全部都帶走了,並沒有讓他們繼續留在這裏。
黑衣人越來越多,這樣打下去他們也不是對手。
七律擡頭看了看盯上,朝着蕭衍和張天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後退,接着手指一點,伴隨着砰的一聲巨響,頂上的巨石掉了下來,黑衣人被巨石擋住了。
“快走。”
三人迅速離開了山洞,出了洞口,七律特地封住了洞口,反正一時半會他們是出不了。
蕭衍武功是三人裏面最低的,身上受了好幾處傷,衣袖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不斷有血順着劍端往下滴落。
“我沒法帶你們離開京城,這裏是城郊,趁着蕭承炎還不知道這裏的情況,你們馬上走,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我就幫到這裏。”
說完七律準備先走,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兄臺,該如何稱呼你。”
蕭衍叫住了七律。
“我叫七律。”
“你不是凡人吧!”看他似乎會法術,張天試探性的問。
“我的確不是凡人,我是血族人,也是輕盈的朋友,她怕你們有危險,讓我回京來看看,我是一路跟着你們到這裏的,這一次皇上狡詐多了,青屍都被他提前運走了,我得把這事儘早通知輕盈,你們自己保重。”
七律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兩人本還有問題也沒有來得及問,蕭衍看了一眼張天,“張將軍,你有何打算!”
“我要去豐城,王爺呢!”
“我也去。”
“王爺傷的不輕,要找個地方包紮傷口。”
看到蕭衍的手臂一直再流血,張天如此建議。
“無妨,趕路要緊。”
兩人沒有耽擱,馬上就下了山,這的確是京城附近一座山。
到了這個時候,張天腦子裏面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他要反蕭承炎,之前真是瞎了眼,竟會效忠這樣的主子。
七律沒有回豐城,而是去了京城的城隍廟,他有事要見武神。
看到七律,武神像是見到老朋友一樣,態度不冷不熱,“又遇到解決不了的難題了!”
“我就不能專門來看你?”
武神不以爲然,“怎麼可能,是不是又和那個丫頭有關。”
“我們沒見過幾次面,沒想到你還挺了解我的。”
“我又不瞎。”
武神白了一眼七律。
七律拿出玉佩遞到了武神面前,“你看看這個。”
武神接過玉佩,神情也變的凝重起來,“你從哪弄來這個。”
“你肯定能猜到這東西的來歷。”
武神當然能猜到,這一定是許願鈴的功勞,沒想到它當年還揹着自己做了這些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