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們本場的拍賣會的最後一件拍品是一顆石頭,當初是隱隱發現上面有靈氣波動所以決定拿過來拍賣,只是我們冰雲拍賣場一直沒有搞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所以這件東西大家隨意競價,價高者得。”
魅姬將最後一件拍賣品拿上來,石頭只有一個小孩子的拳頭大小,看起來平平無奇。
“一千金幣。”
“兩千金幣。”
這時候有一些喜歡獵奇的人開始報價,可是價格卻一直不高,魅姬面上依舊微笑,可是心中卻是不太滿意,因爲實在是太低了一些。
“姐姐,把它拍下來!”
兩個聲音同時從衍天境裏面傳過來,竟然是小白衍還有小九。
白冰漓迷迷糊糊,現在看着面前的人都已經開始重影,也忘了顧忌,開口便說了句,“小九,你醒過來了。”
“主子,你在說什麼啊。”採雪聽見自家主子含糊不清的聲音,有些疑惑地問道。
而其它幾個人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白冰漓。
只有離蕪,在聽見小九的時候,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頓。
然而也只是一瞬間,便馬上恢復了神色,白冰漓醉酒之中,也是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被採雪疑惑的問了一句,白冰漓恢復了些清醒,搖了搖頭,含糊的說了一句,
“沒什麼,就說還挺想要那個石頭的。”
說罷,神識立刻進了衍天境,“小九,你終於醒了,沒事了吧現在。”
“我沒事了姐姐,那塊石頭你快把它拍下來,我總覺得它很熟悉。”
小九有些着急,雖然不知道熟悉的感覺從何而來,但是就是很強烈。
“姐姐,我也是這樣,它應該很重要,先拍回來吧。”反正你的錢現在已經這麼多了,不過後半句話小白衍沒敢說,怕姐姐再給他一個爆慄。
白冰漓點了點頭,她自然是相信他們兩個的話的,就算是假的,那麼對於自己夥伴的這點小要求她還是會滿足的。
當白冰漓神識退出空間後,競價已經到了七千金幣,而魅姬已經問了兩次,依舊沒有人再一次競價。
就在魅姬以爲這一場拍賣就要這麼結束的時候,四樓白冰漓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兩萬金幣。”
話音一落,下面一片震驚,一塊石頭直接給漲了兩倍的價錢,這小公子真是——霸氣。
甚至還有人認爲白冰漓今天是因爲什麼也沒拍到,所以拿這石頭撒氣呢。
可是無論他們怎麼想,終究是沒有人再跟白冰漓競價了,關鍵是誰都不敢啊。
畢竟這塊石頭除了愛好研究的那幾個,也就沒人再拍了,更何況石頭兩萬金幣買回去,就是再想研究,也是太貴了些。
於是沒有任何疑問,也沒有爭議和搶奪,白冰漓順順利利的就把石頭拍到了手裏。
而這一場拍賣會就這麼結束了,所有人都開始慢慢離場,有人滿意的離開,更多的人卻是帶着遺憾離開。
不一會兒,就有人拿着石頭還有白冰漓的金幣送過來,
“白公子,這是你拍得的石頭,還有拍賣所得的一千一百萬金幣,都在這張紫金卡里,請您收好。”
離蕪如玉的面容露出幾分笑意,“藥瘋子拿走的幾顆丹藥,也都按照比例把錢放在裏面了。”
白冰漓點了點頭,“那……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找機會喝酒。”
白冰漓站起來,一個不穩差點撞到桌角,離蕪手疾眼快的扶了一把,待白冰漓站穩後就鬆了開。
看着白冰漓的樣子,面容上有幾分擔心,忍不住微微皺眉,說道,
“小心一點,你真的不用在這兒休息下嗎,這裏有不少房間的,看你都站不穩了。”
白冰漓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了,要不然爺爺可能會生氣。”
爺爺兩個字一出來,嚇的採雪和夜少澤一驚,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的扶住了白冰漓,內心忍不住一陣哀嚎,主子啊,快回家吧。
離蕪有些疑惑,“從未聽白兄提起過家裏還有一個爺爺。”
白冰漓看着面前的“兩個”離蕪,好像很小聲的悄悄說,
“那老頭慣着我,可是管我管的其實也可嚴了,我跟你說……”
“主子,真的該回去了,再不回去老爺子真的生氣了。”夜少澤真怕他再不攔着她,恐怕就直接把自己的身份都說出去了。
白冰漓搖了搖頭,甚至中好像有一絲清亮。
好像……好像這件事情不能說的吧。
自己現在是白離,不是白冰漓,對,現在是穿着男裝呢。
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猛地鬆開兩人扶住自己的手,向離蕪十分江湖氣息的拱了拱手,
“離兄,今日實在是該回家去了,改日喝酒,告辭。”說罷,便一轉身,搖搖晃晃的出去了。
採雪和夜少澤向離蕪道了聲別都紛紛的朝着白冰漓趕過去。
離蕪看着白冰漓走路都走不穩,踉踉蹌蹌的樣子,沒忍住輕輕的笑出了聲音,然後對陳掌櫃說道,“安排幾個人一路護送。”
“是。”陳掌櫃恭敬地應了一聲。
“砰!”
掌櫃剛要出門,就聽見後院一陣響聲,緊接着一個黑黑的影子速度極快的跑到了離蕪面前,“離蕪,那小子呢,今天不是該來參加拍賣會的嗎?”
秦墨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對知識的渴望,一雙眼睛滿是期待的看着離蕪,希望從他嘴裏聽到好消息。
離蕪被他看的一陣惡寒,忍不住頭疼,溫潤的臉上少見的出現了一絲裂痕,說道,“拍賣會已經結束了,白兄今日喝了很多酒,已經醉了,這會兒已經回家了。”
“啊?!”
秦墨一陣哀嚎,都怪自己,一研究起來竟然忘記了時間,出來的竟然晚了這麼久。
離蕪看着秦墨“悲痛”的樣子,好笑地說道,“告訴你一件事,白兄喜歡你釀的醉清風喜歡的不得了,所以若是下一次白兄來,你應該是有辦法留住他了。”
獨自悲傷沒有見到白冰漓的秦墨,聽了眼睛瞬間一亮,離蕪笑着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