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
正在白冰漓疑惑的時候,雲飛浩又說了一句,
“冰漓,能直接用威壓能讓太子皇兄吐血的,你還是第一個,還有啊,直接對着太子皇兄出手,你就不怕我父皇責怪你啊?”
這一回可算是明白了,原來他們是以爲剛纔那一道威壓是自己的。
白冰漓看了一眼正站在自己身後的妖孽男人,嘴角抽了抽,她要是真的有那麼高的實力就好了。
“可能是他受傷了太弱了吧。”白冰漓挑着眉說了一句,好像真是這麼回事似的。
說罷,又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雲飛浩,“還有,你的那個父皇,能不能管這件事都是問題,更別問我怕不怕了。”
雲飛浩一噎,好像是這麼回事啊,畢竟白冰漓這個新冉之星可是超越了所有人,甚至是北湘國曆史的存在。
父皇或許還等着這次機會能夠一雪前恥,爭取拿個名次回來呢,畢竟,最後一名太多年了,任誰也不會甘心不是。
於是臉色瞬間變成了可憐兮兮的模樣,湊近了白冰漓,一雙桃花眼也變得無辜起來,“大神,求包養吧。”
我去!
白冰漓身上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對着她可憐兮兮的撒嬌,這畫面怎麼看怎麼屬實有點違和啊。
強行忍住心中的噁心,按耐住快要發怒的雲九淵,直接給了雲飛浩一個爆慄!
“滾一邊兒去!”
說罷,白冰漓走向了比武臺的另一邊。
“啊!冰漓可真忍得下心!哎,你要去幹嘛啊!”雲飛浩疼得呲牙咧嘴,揉了揉頭,覺得自己好像頭上起了一個大包。
白冰漓沒有回答他的話,倒是白子書像是想到了什麼是的,神祕的笑了笑,“等一下,或許你們有眼福了。”
說罷,也不管雲飛浩還有歐陽青雲,也隨着白冰漓的方向去了。
“什麼眼福啊,你們一個兩個的,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啊!”雲飛浩一臉懵逼外加五官疼的扭曲,衝着白子書喊道。
“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歐陽青雲少見的說了一句,然後也走了。
只留下雲飛浩一個人在風中凌亂着,誰能告訴他是什麼情況?
怎麼也想不明白,於是只能自己也跟上去。
“哎呦!”
剛邁出去一步,直接摔了個大跟頭,四肢向下臉朝地,吃了一嘴的灰。
“呸呸,本皇子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呢?”
雲飛浩自顧自地嘟囔了一句,周圍的人也忍不住偷偷的笑起來,三皇子今天好像確實是——衰了點。
“哼,還笑,再有偷笑的,別怪本皇子不客氣!”
雲飛浩聽見人羣中有別人的笑聲,嚴肅的哼了一句,甩甩袖子也跟了上去。
白冰漓在前面聽到了後面的動靜,看着自己身旁的男人,好笑又小聲音的嘟囔一句,“真是霸道。”
別人不知道,白冰漓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剛纔雲飛浩摔得狗喫屎,就是這妖孽乾的。
雲九淵俯到了白冰漓的耳邊,輕輕的咬了一下白冰漓的耳垂,說了句,“只因爲是你的事。”
雲九淵看見白冰漓的樣子,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聲音。
“你笑什麼?”白冰漓還有一些羞惱,一聽見雲九淵這帶着愉悅的笑,眉頭忍不住微微皺起來,有些惱怒。
“我覺得,我擁有了世間最珍貴的至寶。”
雲九淵蔚藍的眼眸深邃仿若海洋,一片汪洋中,滿滿的倒影的都是白冰漓的身影,白冰漓的藍色衣裙此刻就好像和他眼中的藍色融爲一體。
而她的清冷的面容尤爲明亮,彷彿天地間,雲九淵只能看得見白冰漓,在容不下其他。
白冰漓深深的望着他的眼睛,感覺就要沉溺在汪洋大海之中,就好像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自拔了一樣。
許久,白冰漓才發覺自己竟然看得癡了,心跳也撲通撲通的跳着,小臉更加的紅潤盈透,轉過頭,說了一句,
“油嘴滑舌。”
話雖如此,可是此時的白冰漓嘴角帶着獨屬於甜蜜的笑容,淡淡的,但是卻是世間最美好的風景。
雲九淵看着白冰漓的眼睛更是猶如天空般溫柔,嘴角掛着和白冰漓同樣的笑意。
白冰漓繼續走着,直到走到了那兩個女人面前,面色已經不似剛纔溫柔嬌嗔,而是已經變得清冷,看着那兩個頹廢的人就像一個準備審判的神女一樣的。
而白冰漓想做的,就是差不多的事情,不過不是審判,而是讓他們接受懲罰。
或者換一種說法,用白冰漓的話來說,就是要兌現賭約!
嘩啦!
白冰漓從衍天境裏搞來一瓶藥石水,直接倒在了已經昏倒的白風舞的身上。
“姐姐,用藥石水給她澆醒,是不是太便宜了她一點啊。”小九的聲音從空間裏面傳過來。
“就是就是。”小白衍還在一旁附和。
白冰漓嘴角一抽,“你們別以爲我不知道,這個水是你們泡完澡之後特意留下來的吧。”
衍天境裏面發生的事情,就算她不專門去看,也會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一瓶藥石水就是小白衍送出來的,就是他和小九平時泡澡之後專門留下來,說要留着給白冰漓禍害人用的。
要不然白冰漓也纔不會就浪費了這麼好的靈丹妙藥呢,便宜自己的斷命仇人,白冰漓可不是這樣的性格。
小白衍和小九一愣,沒想到姐姐竟然都知道……
隨機笑嘻嘻的跟着白冰漓說,“姐姐,白風舞這樣的,連我們的洗澡水都不配用,就應該用臭水溝裏的水。”
“放心,她蹦躂不了太久的。”白冰漓眼睛裏滿是殺意,看的兩個小傢伙不禁的打了打哆嗦。
白風舞,當初害死的人命,白冰漓豈會輕易的就放過她,不是不報,只是自己還沒騰出手。
“白冰漓,你又想幹什麼?”
白風舞被藥石湖的水給弄醒了起來,睜開眼睛便看見了居高臨下看着她的白冰漓,一想到自己今天的結果,都是拜白冰漓所賜……
一瞬間,眼睛裏又充滿了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