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讓女生都羨慕的白皙肌膚,但是身材的修長讓他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女氣。
相反的,身材絕佳的好像是希臘古老的雕塑。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延頸秀頂,皓質呈露。
身上的肌肉正正好好,多一份顯雄壯,少一分顯瘦弱。
嘖嘖嘖,不愧是美男啊。
可是她卻沒有過多的停留目光去觀賞,畢竟還有要緊的事情要做。
本來還期待着漓兒會說什麼評價呢,可是竟然看兩眼就拉倒了?!
雲九淵不禁的去思考,難道自己的身材入不了漓兒的眼?
林炎嘆了聲氣,搖了搖頭。
唉,主子第一次誘惑女主子失敗。
這身子也是沒有幾分重量,於是白冰漓沒有費太多的力氣,就把雲九淵扛了起來。
對,扛了起來……
林炎在外面笑個不停,有女主子在,主子是不會出什麼事的,於是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雲九淵欲哭無淚,漓兒就不能給他一點面子嘛……
對於雲九淵,白冰漓向來都是很溫柔的……
只聽見撲通一聲,白冰漓就把雲九淵扔進了浴桶之中。
“咳咳,漓兒,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雲九淵嗆了幾口水,咳嗽着對着白冰漓幽怨的說道。
“那個——我下次注意。”
白冰漓不好意思的笑笑,她就是扔習慣了,一時間忘記了,下次會輕一點的。
按照順序將藥材都放進了浴桶之中。
這一次的情況很不好,而且這毒素也是極爲難解的。
但是這一次不能再壓制了,壓制不住不說,就算真的壓制住了,那麼下一次,痛苦將更加難以想象。
於是這一次,白冰漓打算先排出一部分毒。
因爲這寒毒已經和雲九淵的生命緊緊相連,所以白冰漓也只能排出浮在表面上的一點點的毒素。
只要排除這一點點,雲妖孽也能舒服很多。
只是她也需要進入浴桶之中,給他鍼灸,之後還要通過按摩的手法,再進一步的疏通筋脈。
拿出紫金涅火針,一道一道的布在雲九淵身上的各個穴位之上。
精神力隨着布針的動作,不斷地遊走在雲九淵身上的筋脈之中。
排除表面毒素對於雲九淵來說也是極爲痛苦的,痛楚相當於剝去表面的皮膚。
“唔——”
雲九淵眸子痛苦的眯起,眉頭緊緊的皺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鼻音。
但是立刻就咬住了自己的牙關,硬是逼着自己不再發出一點聲音。
他也不過二十歲,在現代應該是還在上大學的年紀,到底是爲什麼遇事遇痛一直隱忍。
白冰漓越來越心疼,雲妖孽,這麼多年他到底經歷了什麼,纔將自己培養成這個樣子。
精神力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鬆懈,要不然恐怕會前功盡棄!
注意力高度集中的驅除着毒素,白冰漓臉上的汗珠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掉下來。
整整一個半時辰,纔將這鍼灸的步驟完成。
她已經許久沒有布過這樣複雜的鍼灸之法了,這寒毒——究竟是什麼來歷。
於是白冰漓幾乎沒有給自己休息的時間,緊接着就開始了按摩的手法。
雲九淵此時已經疼的幾乎消散了意識,可是突然一隻小手附在了自己身上。
幾乎是在一瞬間,他就清醒了過來,漓兒這是要給他按摩?
白冰漓的手法家傳的,順筋活絡最是有效,不但不疼,還十分舒服。
“唔……”一陣舒服的低吟聲傳出,有些沙啞的說道,“漓兒,手勁其實可以更重一點。”
“再往左一點。”
“再往下一點。”
外面的林炎一愣,女主子的醫術這麼好嗎?
兩個人這麼快就可以——?
聽到這個聲音的白冰漓的手頓時僵了下來。
這話聽着怎麼奇奇怪怪的?
一擡頭,就對上了帶着一些水霧的藍水晶一樣的眸子,清澈見底又若深淵,魅惑勾人,忍不住淪陷。
“漓兒你這樣穿着衣服泡在水裏真的舒服嗎?我還是幫幫你吧。”
說罷,大手一揮,白冰漓身上的衣服竟然不翼而飛!
這傢伙竟然已經恢復了靈氣了?!
瞬間就捏上了雲九淵的手腕,“好你個妖孽,好得很快嘛!給我轉過頭去!”
怒吼的聲音傳到了外面,林炎點了點頭,這纔對嘛,他就說女主子是沒那麼容易就被主子給騙到手的。
然而云九淵又怎麼可能如了白冰漓的願呢?
這麼好的機會,他不會放過的。
於是直接就是靠近了白冰漓,薄脣微微靠近了白冰漓,就想要吻上去。
“給我一邊兒去!要不然我生氣了!”
衣服不翼而飛,但是其實就是外衣沒有了,肚兜什麼的還在。
但是她即便是這樣也是害羞啊,一個游泳都要穿半截袖泳衣的人,這個時候還真是有一點臉紅。
但是越是這樣,雲九淵越是靠近,“漓兒莫生氣,大不了我讓你爲所欲爲。”
怎麼說的就好像是她要乾點兒什麼似的。
“你——你別過來,我有事情要問你。”
看着越靠越近的雲九淵,白冰漓直接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嗯?不如先辦完事再說不遲。”
雲九淵邪魅的笑了笑,恢復了之後的他基本就是無視了白冰漓手上這對於他來說的小小的力量,對着白冰漓的菱脣便附了上去。
於是,在吻得白冰漓幾乎快要停止了呼吸之後,雲九淵終於放開了她。
看着白冰漓被吻得稍微紅腫瑩潤的脣,雲九淵舔了一下自己的脣角,慵懶的姿態像足了一個不知魘足的小野貓。
“真是個妖孽。”
白冰漓低聲的嘟囔埋怨了一句,還沒好氣的白了雲九淵一眼。
“漓兒要是不滿意,爲夫可以再來一次。”
聽到了白冰漓的話,雲九淵挑了挑眉,靠近了白冰漓幾分,邪邪的說道。
“別鬧了,我是真的有事問你。”
生怕妖孽再來一次,白冰漓趕忙擋住了自己的嘴,正經的說道。
雲九淵輕輕的笑了一下,伸手拿下了白冰漓的小手,“問吧,爲夫必定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