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是她大意了,若是後來那一次將自己的精神力全部注入之後,估計那傢伙會直接死在裏面,但是沒有想到啊,自己以爲的足夠,卻是差點讓自己交代在這裏。
冰靈看見吐血的白冰漓臉色瞬間煞白,“主人!”連忙過去扶起了白冰漓,“主人你沒事吧。”
白冰漓搖搖頭,那嘴脣的顏色有幾分白,“我們先進去吧,陣法已經破了。”
陣法已經打開,裏面的東西如果要是不取走,那還真是對不起自己受的傷。
一想到自己受傷了,再想到出門之前自己不讓那妖孽跟着,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一定不會有事,就不由得苦笑一聲。
這一下慘了,回去估計少不了接受某人的冷氣了。
陣法已經破開,許是對於那陣法有着絕對的信任,裏面再也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那一副鳳凰圖,就這樣出現在了眼前!
第三幅了,再找到剩下的兩幅涅槃之火就齊全了,妖孽的寒毒就有救了,他也再也不用利用自己的靈氣來壓制寒毒了。
殤也終於可以再一次的擁有實體了。
“主人,有人來了。”冰靈感受到了外面的氣息對白冰漓說道。
白冰漓也已經感受到了,沒有猶豫,直接將鳳凰圖收進了衍天境之中,然後他們也進入了衍天境。
不是不想現在走,而是他們想要看一看,來者究竟是何人。
藏寶閣外有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徑直直接走進了三樓,外面的人看見了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阻攔。
那人的腳步是明顯的虛浮,嘴角還掛着沒有來得及擦乾淨的血跡,臉色在月亮的光照下顯得慘白慘白,明顯是收到了嚴重的創傷。
而最引人矚目的,是那一雙眼睛,那是一雙血瞳!
不同於殤的赤瞳,殤的瞳孔是如火一般純淨且熱烈,他的眼眸中彷彿就是燃燒着火焰,熱切妖嬈。
然而眼前的這一雙卻透着無盡的詭異,好像是用鮮血侵染的顏色一樣,血腥而且駭人。
白冰漓在進門的時候把三樓的那攤吐出來的血已經清理乾淨了,現在那人也只能聞得到空氣中似有若無的血腥味,卻不能做什麼。
她知道,巫族的人好像還有什麼特殊的能力,能夠利用一點血液找到吐血的人是誰,所以提前清理,否則不知道會有什麼麻煩了。
“該死的!”
那人發現屋子裏的鳳凰圖已經消失不見,並且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來,不由得狠狠的咒罵了一聲。,然後便消失在了原地。
但是空氣中還是有隱隱約約的而他的氣息。
白冰漓現在的體力根本沒有辦法與他對抗,所以壓根沒有從衍天境裏面走出來,只是利用空間移動的功能,駕駛着衍天境朝着皇宮裏面走着。
“轟——”
突然的一道攻擊襲了過來,衍天境竟然狠狠的晃動了一下,空間都好象馬上要扭曲了一般,下一刻,觀察鏡上竟然出現了一雙血紅的眼睛!
冰靈之前一點準備都沒有,此時擡頭的時候正對上那一雙眼睛,差一點就嚇出了聲音,但是最後卻是及時的收了回來。
聲音將小白衍還有小九朱雀青龍全都驚動了過來,此時的眼神全都看向了白冰漓,都是無聲地詢問:難不成這傢伙還真的能夠發現衍天境不成?
衍天境是七萬年前白冰漓身爲神女的時候一手創立的,她很清楚這處空間有多麼的強悍,當年不管是神界還是魔界,只要她在衍天境中,就沒有人能夠發現衍天境的蹤跡。
更何況是在這個地方的一個區區的巫族餘孽。
所以應當是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眼前的人也只不過是猜測誤打誤撞罷了。
那雙眼睛從最開始的堅定到後來的有一些迷茫的,白冰漓嘗試着繼續駕駛着衍天境離開,這一次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那巫族人卻一直站在原地,眸中閃過陣陣的深思,難不成他真的感覺錯了?
他剛剛是真的感覺那裏有人啊,他的直覺一向都是很準的,難道說還是他再一次的中了別人的障眼法?
這一次中間再也沒有任何的阻攔,白冰漓一路疾駛回到了皇宮了她住的殿中。
不出所料地,她從衍天境出來的時候,就被雲九淵發現了她受傷的事情。
看着雲妖孽那陰沉着的臉,看着她給她喂藥、喝水卻是一直不說話,然後他便坐在了那裏,一言不發。
白冰漓時不時的瞟他一眼,好吧沒有反應。
再偷偷的瞟一眼,好吧還是沒有反應。
怎麼辦怎麼辦?行吧,她堂堂的神女大人,一定是一個能伸能屈的人,不就是哄一個男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整個人往牀上一躺,翻來覆去的打着滾兒。
“哎呀,想睡覺呀,但是這牀怎麼這麼涼啊。”
說完,偷偷的看一眼某隻妖孽,發現他依舊坐在椅子上,不說話,於是再一翻身。
“哎呀呀,今天的牀怎麼這麼大啊,躺着都不舒服啊。”
像是一個潑皮無賴似的又說了一句,結果某人還是沒有反應。
“唉,難道說今天就只有我一個人睡覺了嗎?可是一個人睡怎麼感覺這麼不舒服呢?要不然去衍天境裏找冰靈陪我好了。”
“唰——”
只看見某人突然閃到了自己的面前,大手一揮,直接掀起了被躺在了裏面,將她的身子也壓了下去,低低的說了一句,“睡覺。”
耶!成功了!
然後下一步……
某個小女人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張俊臉,絲毫都不注意自己形象的,十分不矜持的……自己親了上去。
唉別說,她之前都不是主動的啊,如今主動起來倒是覺得原來男生的脣也是這麼軟軟的呀,還有一點點冰,但是卻還帶着一絲絲的甘甜。
還挺好喫。
於是就開始有滋有味的品嚐了起來,絲毫沒有看到那一雙藍眸好像燃燒着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