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檸直接就是一大串的長篇大論,把盛以淵說的啞口無言。
慕青檸本來就氣的不行,說是不氣,怎麼可能!
這麼一個男的突然過來打斷了她今天的行程,也讓她的心情變得不好了,如果不是因爲她還知道這個男的是個厲害的人物,她早就已經把這個男的給扭送到警察局裏面了,聽他說的那些話吧。
可惜盛以淵並沒有聽到慕青檸的一念之詞就放過慕青檸,他反而是死死地盯着慕青檸,好像是想從慕青檸的臉上找到蛛絲馬跡,他對着慕青檸慢慢的說道:“你現在只是一家之言,我哪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顧飛揚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你現在說的話肯定是要朝着自己有利的那一方面說的,我哪裏知道你在想什麼呢,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你能夠明白一件事情呢,就是所有人都不可能,就像是你想的那樣,我的兄弟我知道,他即便是有些小性子,他也不可能做的有多麼過分,或許你應該找一找自己身上的原因吧。”
慕青檸想笑都笑不出來了,這個男人彷彿就把自己當成了天,還受害人要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的樣子,可真是想讓人上去抽兩個嘴巴子。
但她知道這個男的就是這樣護短,只要是跟他成爲朋友的人,他是一定會護着的,當時慕青檸是對於盛以淵的這種性格非常的愛,因爲她覺得這樣盛以淵就能夠保護她,但現在她只想呵呵。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這個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護他心裏的那些短,她也不會到最後淪落到那樣的境遇裏面,現在她看着這個男人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啊,既然你想這麼說,那我就跟你說清楚吧,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我們所有人都不可能真的就像是你說的那樣完美,你的好兄弟就是一個渣子,如果不是他投胎到了一個好的家庭裏面,以後還不知道他在哪個監獄裏面坐牢呢,可能我待的那個監獄就是他的歸宿呢。”
“你生氣歸生氣說話那麼難聽幹什麼?我的好兄弟肯定不會像你那樣,到最後進了監獄甚至還想要在娛樂圈裏面鬼混,你知道我爲你把那些東西給掩藏住花費了多少時間嗎?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們兩個人現在是陌生人,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對於陌生人尊重的態度,你有沒有這種自覺。”
盛以淵原本以爲自己對慕青檸完全是可以心平氣和的了,但是他發現只要慕青檸一挑釁他,他就完全又冷靜不下來。
他看着慕青檸的這一副嘴臉就想上去懟她,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不可能爲了她轉,她也沒有這種資本。
“我當然是有證據的了,我這個人可不可以像你一樣就喜歡空口造謠,然後就喜歡聽信別人的讒言來攻擊自己身邊的人。那個時候我作爲你的妻子,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只要有人在你的身邊挑釁幾句,你就可以相信他的話,還回頭來罵我,我真是在想自己是不是撞了什麼邪纔會遇到這樣的人。”
慕青檸越說越生氣,顯然現在的慕青檸是真的生氣了,一想到過去的那些歲月慕青檸想要打自己兩個耳光,想要重新走一回。
但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看到盛以淵是這一副樣子,她肯定是要表現出這種憤怒來的。
盛以淵也看穿了慕青檸又在回憶過往的樣子。
慕青檸作爲自己的妻子,盛以淵知道慕青檸受了不少的委屈。
他還是對這個妻子有一點點的愧疚的,慕青檸說的其實沒有多大的錯誤,盛以淵那個時候跟慕青檸本來就不怎麼親密,怎麼可能站在慕青檸的那邊呢,即便他身邊的祕書跟他說的話他都會信。
只是後來又因爲一些緣故,他身邊的那些人的謠言被拆穿了以後,他才知道慕青檸無辜。
但那又怎麼樣,做錯的事情也不願意回頭了,道歉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發展到現在了,他們的關係也結束了。
這個女人要是一直扯着過去的回憶不放手,好像一個怨婦一樣,反而讓人覺得她瘋掉了。
“不要再說那些陳芝麻爛谷的事了,現在就事論事吧,拿出你的證據,我就想知道你對於顧飛揚這樣,到底是因爲什麼?我也想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意思?你怎麼現在又想聽我說了,我以爲你這輩子都不喜歡聽我說話呢,畢竟大總裁嘛能力那麼大,只要是你願意就可以把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你的兄弟可以變成一個千千白白被打的人,也可以變成一個活該被打的壞人,這都是你的一念之差,你只需要去塑造你想要的人就行了,來我這裏浪費這麼多時間幹什麼。”
盛以淵越加的發現慕青檸不可理喻,慕青檸的這種歇斯底里。在他的眼裏就是已經情緒亢奮的爭吵,而慕青檸爲什麼亢奮呢?
盛以淵想不通。
盛以淵只覺得自己在跟慕青檸離婚的這一段時期內,對以前的慕青檸的印象已經越來越模糊了,之前的慕青檸好像沒有像現在這樣鮮明,之前的那個人好像已經隨着時間流走了,現在的這個人,盛以淵不願意多說,只能說他們分開是正確的,盛以淵並不覺得自己可以忍受這樣一個女人存在於自己的生活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