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兵騎上車後,等丁秋楠抱着孩子在後座坐好,李兵這纔開始騎行。
後排的丁秋楠忽然滿臉追憶的問道:
“李兵啊,你都多久沒有這樣帶着我騎過車了?”
李兵一時間也陷入了回憶,他笑了笑,開玩笑似得回道:
“嘿,那可有年頭了,貌似我給你買完自行車之後,好像就再也沒有帶過你!”
“那敢情我是虧了呀,這可不行,這段在京城的日子裏,你必須天天帶我!”
丁秋楠沒抱孩子的那隻手,直接就揪住了李兵的肚皮!
李兵疼的齜牙咧嘴的。
“行行行,媳婦兒,你最大,我什麼都聽你的!”
雖然都已經四十歲的人了,但是丁秋楠還是會像小女生一樣。
李兵感覺特滿足!
一家三口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因爲一家子穿的太時髦了,再加上四年沒有見了的原因,見天在前院守着的閻埠貴居然沒有認出來他們。
“嘿,嘿,嘿。”
閻埠貴看着穿着這好的人來自家院裏,要是能多少幫點忙的話,搞不好就能撈點兒便宜呢,於是連忙搭腔:
“你們是誰呀,來找哪家的呀?”
李兵一聽這話,當即就樂了:
“嘿,我說三大爺,我這才走了四年,您這就不認識我了?”
閻埠貴一愣,然後仔細盯着李兵看了一會兒,口中還嘟囔着:
“四年?”
然後,他忽然一拍大腿驚道:
“喝,李兵!這不是兵子嗎?怎麼茬兒啊,這改開了,你小子敢回來了?”
李兵一愣道:
“哎哎哎,三大爺,您這話兒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我敢回來了,我又沒犯事兒,哪兒什麼敢不敢的呀?”
閻埠貴驚訝了:
“呦,感情當年你跟雨水那丫頭的事兒,您給忘了不成?當年你不就是被許大茂給舉報了,才被開除,然後跑了的嗎?”
李兵這才記起來還特麼有這麼一會兒事兒,這他可不能承認,雖然,事實如此,但是現在形式他也不允許啊!
於是他直接就反駁道:
“哎呦,我說三大爺,這事兒您可不能瞎說啊,我那是辭職,可不是被開了,當時我當着院裏那麼多人不是都說清楚了嗎?咋你們還傳這謠言呢?”
“嘿,那你沒事兒,你跑什麼呀?你走了以後,大家都這麼說的!”
李兵有些頭疼了:
“我說三大爺,我是帶着家裏人到香江那邊去掙錢去了好不好,我有這門路,還不能去了嗎?你知道我現在掙多少錢嗎?”
一說錢這事兒三大爺就精神了:
“呦,這你可得好好說道說道,您現在掙多少錢啊?”
李兵雖然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但是此時爲了能讓閻埠貴這個大喇叭相信他是出去掙錢的,也是拼了:
“那你可聽好了,我現在有好幾個廠子呢,又生產電視機的,有生產收錄音機的,還有做衣服的等等。現在我的身價兒那可是襯百十億了!”
閻埠貴都驚呆了:
“多少?乖乖,那得是多少錢啊!”
話都說到這兒了,李兵當即就是那自己的公文包打開給閻埠貴看了看:
“三大爺,喏,給您瞜一眼,我這可都是美刀,和港元,我這次回來也呆不久,現在國家開始大力發展了,我過段時間還得回深城呢,我的公司還在那邊開了好多家兒廠子呢,爺們兒現在發財了!”
“我的老天爺唉,這得是多少錢啊,李兵你可真了不得,說走就走了,不聲不響的讓你做成這麼大買賣,你可以啊!”
李兵這才收起提包對閻埠貴說道:
“這下子您可相信了吧,我帶着雨水那是發財去了,什麼就叫跑了呀?現在雨水那可是我公司裏的一把手,住的那是別墅,開的都是豪車,您可得趕緊去給我平反了去,不然我多冤啊這!”
閻埠貴連忙說道:
“對對對這可是大事兒,名聲這東西可不能這麼讓人家敗壞去!”
李兵看着依然站着不動的老閻頭,他那眼睛像是長在自己的提包上一樣。
李兵不禁莞爾,當即就拿出一沓兒換好的軟妹幣塞給他說道:
“三大爺,這事兒也不能讓你白幫忙,這是一千塊錢,就當是您的辛苦錢了!”
閻埠貴激動地拿着錢,說話都打瓢,吐沫星子都濺出來了:
“哎呦呦,這可使不得,使不得。”
李兵心裏好笑:
使不得,那你就別接啊,您捏這麼緊是幾個意思!
李兵當即鬆開手道:
“這都是小錢兒,您儘管拿去花,昂!我跟秋楠就先去收拾屋了,這麼久不會來,我之前那院子都沒法住了!”
“那成,那你趕緊忙吧!”
老閻頭剛轉身準備走,然後忽然又轉過來拍了拍腦門說道:
“哎對了,李兵,估計你那房子也住不成了,那秦淮茹有你家鑰匙,她說是你把房子給她了,你家裏現在棒梗住着呢,你不在這段時間,棒梗都結婚生娃了!”
李兵又是一愣,好傢伙,自己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他忽然有些心虛的看了看丁秋楠,然後訕訕的笑了笑,惹來丁秋楠一陣白眼兒。
李兵裝作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對老閻頭說道:
“嘿,你看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對對對,看來我還得去住外邊去了。那成吧,三大爺記得我交代給你的事兒,您可得給我好好宣傳宣傳,我的名聲可不能壞了。”
閻埠貴當即就應承道:
“放心吧李兵,你三大爺辦事兒有譜着呢!”
“那行,那我跟秋楠就去住外邊賓館了!”
閻埠貴樂呵呵道:
“那成啊,哎呦,這秋楠懷裏這個就是你兒子吧?你這出去一趟值了呀,不光掙錢了,連兒子都有了,可以呀!”
李兵笑道:
“對,這就是我跟秋楠的兒子,今年已經兩歲多了,你說這事兒怪不怪,我跟秋楠到香江剛剛安置住,她就懷孕了,你說這巧不巧,早知道這樣,我早就跑出去了!”
閻埠貴點點頭道:
“那要不說呢?您這是樹挪死,人挪活,你這就該是這麼來才成!”
李兵點點頭,不想跟閻埠貴吹牛逼了:
“那成,三大爺,我先出去找地方安置一下,就不跟你多聊了!”
這會兒才下午三點多,大院裏在家的不多,所以李兵回來這麼久,倒也沒碰見什麼其他人!閻埠貴是下午的顆上完就可以回來了。他沒那麼多事兒!
李兵兩人告別閻埠貴,只能就近找了家賓館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