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每個週日,四個人都會如約來到“YJ”書屋學習,在霍明澤的幫助下,傅珊珊的數學成績,肉眼可見的進步了。
而陸舒文則相反,每次都是一副不耐的樣子,被秦綰綰拎着耳朵教育,最後任命般的提筆做試卷。
好在結果不錯,考試成績提高了七名。
時光匆匆而過,嬉笑打鬧之間,期末考試悄然而至,走出考場時,傅珊珊如釋重負,激動的不行。
回家前的晚上,爲了表達感謝,秦綰綰與傅珊珊找到了霍明澤,請他到學校新開的火鍋店喫飯。
晚上七點,餐館內人山人海,人生鼎沸,推杯換盞。
知道霍明澤喜靜,兩人特意挑選了一處僻靜的小包廂,四人座。
之所以是四人,是因爲,霍明澤這邊買一送一,帶來了陸舒文。
“怎麼,幾天不見,又被小爺的美貌驚呆了?”
見衆人看着他,陸舒文笑吟吟的說道,絲毫沒有蹭飯的不好意思。
“你怎麼來了?”
沒有理會他的調笑,秦綰綰直白的發問。
其實她心中早就料定霍明澤會帶他來,畢竟有他在,霍明澤這廝就可以和自家小白菜相處。
“冰塊讓的,小爺平時很忙的。”面對詢問,陸舒文臭屁的說着。
見狀,秦綰綰不在說話,從服務員手中拿過菜單交給其他三人,讓他們點菜。
“綰綰~,總算要寒假了,我太高興了!”身旁的傅珊珊結果菜單,一邊興致勃勃的看着,一邊興奮的說着。
“嗯,最近確實苦了你了。”
看着好友高興的小模樣,秦綰綰笑着說。
最近一段時間,在家小白菜非常用功,數學試卷不離手,看得她一愣一愣的,心中很是佩服霍明澤的教學方式。
考慮到陸舒文與傅珊珊不能喫辣,所以點的鴛鴦鍋,這年代還沒有團購,都是實時點菜。
菜品上齊後,等待火鍋加熱時,身旁的傅珊珊趁着兩位男生調蘸料的間隙,拉住了秦綰綰的衣角。
“對了綰綰,你聽說了麼?那個祁主任落選了。”
“什麼落選?”
“副校長啊,馬副校長退休了,之前不是說祁主任是最有希望上任的嘛,結果呀……突然來了個左校長,然後祁主任就落選了。”
聽到珊珊的話,秦綰綰心中有些驚訝。
用熱水將幾人的杯子消毒,倒好橙汁,放在幾人的座位前,她久久不語。
“綰綰,你不知道這個事?”見綰綰不說話,傅珊珊將小手放在她眼前晃了晃。
“嗯,最近沒注意,誰告訴你的?”
想起最近這貨和自己一樣都在學習,秦綰綰有些好奇,她是怎麼知道的?
“看祁婷婷的臉色就知道了,之前那一陣子,她的頭都快仰到天上去了,連柳柳都在拍她馬屁,然後這幾天我發現,她的氣焰消了,柳柳也不理她了。”
見綰綰一副不知道樣子,傅珊珊緩緩說着,說完還不忘喝一口鮮美的橙汁,酸酸甜甜的味道讓她直接眯起了雙眼。
“哦,是麼?你消息還挺靈通。”
想到她說的柳柳,她的眼神暗了下去。
柳柳是她們宿舍柳梅梅的暱稱,是宿舍出了名的好人緣,和誰都好的不得了,大家覺得她是知心大姐姐。
只有秦綰綰知道,在柳梅梅心中,誰都不在乎,她表面上和誰都好,但是內心中,比誰都自私。
如果誰當了她的道,她一定會想辦法解決掉礙事的人。
前世有一段時間,她與柳梅梅關係很好,有什麼話都告訴她。
結果,在學校選取廣播站播音主持時,柳梅梅將秦綰綰給她看的,關於對校領導的不滿日記,交給了班主任,使她失去了廣播站的資格。
從那以後,秦綰綰才知道,爲了自己的利益,柳梅梅可以做到多絕。
“柳柳和祁婷婷扯到一起做什麼?”想到珊珊說,柳柳與祁婷婷一起,秦綰綰忍不住問。
“不知道,就突然間的兩人就好的和一個人似的。”
“聊什麼呢?試試這個,我的獨家祕料。”
正當秦綰綰想繼續追問下去時,調好蘸料的兩人走了回來。
陸舒文將右手的醬料遞給秦綰綰,邀功的說着。
“好啊。”
不客氣的接過蘸料,秦綰綰輕聲道。
望着小碟中的麻醬,伴隨着紅油,還有白砂糖,她笑而不語。
和前世的習慣一樣,還是喜歡加糖。
“記得你不能喫辣,所以沒有加辣椒油。”
另一邊,霍明澤將手上的蘸料擺放在傅珊珊面前,低聲說着。
“啊?沒關係,我的喫法比較簡單,麻醬是靈魂。”
見霍學長一副禮貌的樣子,傅珊珊甜甜一笑,柔聲說着。
“這次考的不錯,這是我整理的卷子,你回去做做看,有不懂的,再問我,還有……這是你的獎勵。”
被她明媚的笑晃了眼,霍明澤放在桌底的手忍不住握緊。
想起給她整理的題目試卷,他從身後拿起書包,將試卷遞給她,附帶着一張簽名照——Friday的簽名照。
“哇!你真的拿到啦!謝謝學長。”
見到Friday的親筆簽名照,傅珊珊直接收回了看向火鍋的熱辣目光,雙手接過他手中的簽名照,癡迷的看着。
看着自家小白菜一臉花癡的捧着照片,秦綰綰忍不住看向了對面的霍明澤。
她好像,知道這廝用的什麼方法了!
漸漸的,火紅的鍋底與奶白色的湯底漸漸翻滾沸騰起來,大家開始紛紛將自己喜歡的食物加入鍋中,開始品嚐美味。
“假期有什麼打算麼?”用公筷將煮好的羊肉放進秦綰綰的小碗裏,陸舒文眨眼道。
“寫作業,預習功課,趕稿子。”夾起肥美的羊肉放在嘴裏,秦綰綰輕笑着道。
因爲家裏沒有網吧,所以一直到新年,她不能將短篇稿件給到可樂。
所以直接和可樂商量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開一篇中篇小說,等到假期結束一起給到她。
“那些稿子你都是手寫麼?”聽到她說稿子,陸舒文忍不住出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