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怎麼樣宋樂沒有注意,她蹲下去解紅綢帶。

    起身的時候忽然發現祁臣鈞在盯着自己,她眨了眨眼睛,“怎麼了嗎?”

    “沒什麼。”祁臣鈞移開視線,他掃了一眼三件產品,問陶燃:“你可以做哪一件?”

    “都可以。”

    【嚯!好大的口氣!】

    【宋樂可是娛樂圈知名花瓶,不會是被前幾天的熱搜矇住眼了吧,真以爲自己都可以啊。】

    【搬着小板凳坐等打臉。】

    ……

    祁臣鈞頓了一下,然後順手拿了第一件產品——一盒眼影。

    他回頭看陶燃,似乎是收拾好了表情,此時那副不正經的模樣又攀了上來。

    “你行不行?”

    陶燃眉頭一挑,脣角微勾,像是調戲良家婦女一樣輕佻道:”你要試試?“

    【嗯……這話……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前面的,車軲轆都壓臉上了都沒反應過來呢。】

    【哎呦呦~壞壞的女人我好愛!】

    ……

    後知後覺的祁臣鈞被哽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便氣呼呼的湊到陶燃面前找場子。

    只是那緋紅的耳尖怎麼看怎麼虛。

    陶燃好笑的瞥了一眼,看着祁臣鈞鮮活的表情,懶散的壓着長睫過去將他手中的那盒眼影抽了過來。

    外強中乾的男人瞪着眼睛,慌亂的掩蓋住了自己眼中逸散出來的羞惱。

    可是心跳都還沒有按捺住的時候,那個不正經的女人又忽然湊了過來。

    帶起來的那陣風似乎都是帶着甜香的,馥郁得讓他有些心慌意亂。

    祁臣鈞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又驚又怕的說道:“你……你不要靠得那麼近!”

    只是拿個眼影的陶燃:“……”

    這男人可真大家閨秀。

    感嘆完的陶燃瞥了一眼宋清那邊,他們是最後一組到達的,只能去拿剩下的那件品牌外套。

    周霽白似乎很是愧疚,一直在說着道歉的話。

    旁邊的宋清仰着頭,笑得大方:“不是什麼大事嘛,我正巧要這件衣服呢。”

    這話說完,宋清又偏頭看向陶燃:“不好意思哦,小樂,剛剛你沒摔着吧。”

    話落,鏡頭忽然捕捉到宋清已經紅了的膝蓋,彈幕瞬間被一大片心疼和辱罵所佔據。

    這簡單的一句話把矛盾又拉了回去。

    陶燃只顧着比賽,別人摔倒了,甚至還嘲笑。

    這樣的事實讓本來就風評差到極致的人更是臭氣熏天了。

    祁臣鈞察覺到了一些東西,他眯了眯眼,剛想要說話,陶燃就擋在了他面前。

    “你不是看到我站着嗎?還說什麼廢話?”陶燃絲毫不掩蓋自己的火藥味。

    她手中把玩着那個精緻的眼影盒,撩起眼睫,道:“道路那麼寬,偏要往我這邊走,還就倒在我旁邊。”

    陶燃笑笑,問:“我魅力就這麼大嗎?讓你們兩個都神魂顛倒的。”

    周霽白聞言忍不住露出幾分嫌惡。

    但是在鏡頭面前,他還是忍住了,只是不鹹不淡的說道:”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好。“

    ”這嘴果然吐不出象牙啊。“祁臣鈞忽然出聲。

    沒有面對陶燃時的那份手足無措,現在的他,又是衆人熟悉的二世祖模樣了。

    眼看火藥味越來越濃重,旁邊的阮秋影趕緊緩和場面。

    宋清不是一個傻的,也知道現在不能給陶燃造成多大損失。

    但是無所謂,遲早有一天,她會讓這個所謂的”女主“徹底的消失。

    陰暗的情緒流轉在宋清的眼底,但是下一秒,她又重新端起了笑容,做一朵乾淨的小白花。

    後面的直播平靜了下來,宋清沒有再弄什麼幺蛾子,倒是旁邊的祁臣鈞。

    這個傢伙不知道從哪個環節開始,表情就變得奇奇怪怪的。

    陶燃不怎麼在意,她在這個世界,唯一需要注意的,只有沈殊墨罷了。

    錄製結束後,張麗過來找陶燃,皺着眉頭問她:“怎麼不按照張城的想法來呢?”

    “討嫌。”

    陶燃淡淡的說:“一個髒水滿身的人可以上這個節目已經很奇怪了,再霸上實力最強的人,不是在明晃晃的告訴觀衆自己在走後門嗎?”

    這話說完,陶燃又頓了一下,肯定道:“雖然我的確是走後門的。”

    張麗:“……”

    她們二人聊着向前走,忽然後面有人喊陶燃。

    回頭看去,果然是祁臣鈞。

    他似乎有些糾結,又像是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臉嚴肅沉重的對陶燃說:“我有話對你說。”

    張麗眉頭一皺,剛想要拒絕,陶燃就阻止了她。

    “張姐,你先走吧,待會我有人來接的。”

    張麗頓了頓,也知道會來接陶燃的人是誰,便點了點頭先行離開了。

    “怎麼了嗎?”陶燃問祁臣鈞。

    ”我……“祁臣鈞有些支支吾吾的。

    他看着陶然的眼睛,有些頹然的發現,即使面前這人眉眼冷淡下來,也是好看得不得了。

    他祁臣鈞荒唐了這麼多年,全身上下的緋聞多到能填海。

    可實際上他是戀愛都沒有談過的小學雞。

    第一次心動還是狗血的一見鍾情,想要表現得穩重一點都沒能成功。

    祁臣鈞有些喪氣,他移開視線,紅着臉斷斷續續道:”就是吧……那個……我……我挺喜……“

    ”樂樂。“

    他話都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道低沉優雅的嗓音給打斷了。

    祁臣鈞訝異的擡頭,剛好撞上了來人的目光。

    那雙黑沉的雙眼似乎透不進一絲光芒,讓人窒息的瘋狂像是被壓在冰下的火山。

    只要稍不注意,就會被吞噬得灰飛煙滅。

    那一瞬間,祁臣鈞後背都下意識的緊繃了起來。

    沈殊墨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移開了視線。

    他極具佔有慾的摟住了陶燃的腰身,將人禁錮在懷裏面之後才慢悠悠的說道:”不準時回家的小兔子可是會挨罰的哦。“

    陶燃好笑,這濃郁的醋味還是一如既往的熟悉。

    她想要從沈殊墨懷中起來,卻被人緊緊的按住。

    ”我家小朋友麻煩你照顧了。“

    沈殊墨漫不經心的垂着眉眼,笑意清淺,似乎真的只是在道謝一樣。

    說完,也不管祁臣鈞是什麼表情,他彎腰將陶燃橫抱起來,堂而皇之的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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