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還是太謹慎了。我手底下的幫子兄弟可都是一直跟着我一刀一槍殺出來的狠角色。”
“是呀,三爺。讓我們全部都去對付那小娃娃,還不讓江湖上的弟兄們恥笑!”刀疤臉身邊的人也不願意了。
“三弟,我們來這一趟也不容易。總不能讓兄弟們空手而歸。他朱家也是常走草原上過得商隊。他家的家丁什麼水平,我還不瞭解?。你就不用擔心了!”刀疤臉安慰着吳秋風。
“對了,三弟。你說那朱家安帶着人去草原上了。是真是假。我記得他有七八年不曾親自去往草原了。”刀疤臉舔了舔嘴角。
“沒錯,但是他這次去草原可不是去走貨的,他帶着一幫子人去草原上,是去提親去的。”
“哈哈哈哈,難道說那朱家安看上草原上那個部落的的女子了?”刀疤臉顯得合不攏嘴,臉上的刀疤也一抖一抖的更是瘮人了。
“哼,他是去向呂家給他家六郎提親呢。”吳秋風冷冷的說道。
“哼,還真是野心不小。我今晚就去讓他的美夢破滅。沒了兒子,他還能自己上門去當那姓呂的家中的上門女婿吧!”
“三弟,你什麼都不用管了。我派個人去給大哥送封信,去將那姓朱的截殺在草原上。這從今以後以後草原上的生意可都是我們吳家的了。到時候那朱家的人一死,你再去將他們的鍊鋼作坊接手了。那我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還有源源不斷的兵器。我們吳家崛起,指日可待呀。”
“二哥一切小心。如有變故,即刻退往草原。千萬不要冒進!”吳秋風不放心的囑咐着。
“好了,你就在家想想如何接手朱家的產業吧。我先走了!”刀疤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二當家的。我們接下來怎麼做。”餘旭摩拳擦掌的準備大幹一場。
“老餘,我們這次帶的人不多。你帶一半兄弟去那山裏的鍊鋼作坊。去將那裏姓朱的的人全部殺光。記住,不要破壞東西。還有,願意投降的工匠可以不殺。”
“二當家的。那我先出城,去和兄弟們回合。一會就往山裏趕。”
“老餘,一切小心。”刀疤臉突然覺得心中一陣不安,便安排老餘小心。
“張麻子,叫弟兄們起牀。”傍晚時分,趁着幽州城門關閉之前。刀疤臉命令張麻子帶着二十個人潛入了幽州城,潛伏在朱家老宅周圍。打算趁着夜色去朱家老宅搶掠一番。
“二當家,就一個小娃娃,還要您親自動手。我帶一隊弟兄就給解決了。還要煩的您親自跑一趟。”樹林中,一個獨眼龍等的煩了,抱怨着。
“劉瞎子,閉嘴。我突然覺得心中一陣不安,這朱家別院看起來不簡單呀。告訴兄弟們,待會衝進去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是,二當家的。”
“時辰差不多。劉瞎子,帶兄弟們和我一起摸進去。”刀疤臉舔了舔嘴角,拿起手邊的大刀,弓着腰小心的走向朱家莊。
幾聲狗吠打破了朱家莊的寧靜,但是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警覺。除了二十多個快步接近朱家別院的大漢。
緊接着,就有兩人舉着火把來到了近前。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刀疤臉揮起大刀就像那舉着火把之人砍去。
那人反應不慢,將火把向前格擋,順勢後退抽刀。另一人則是將胸前的哨子放到嘴邊,拼命地吹了起來。
“咻,咻,咻,咻。敵襲!”淒厲的哨聲響徹寂靜的夜空。隨之而來的,就是各種刀刃碰撞的聲音。
兩名巡邏的護衛隊員邊打邊退。要不是身上厚重的甲冑,兩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對少次了。
“二當家的,他們的甲太硬了。兄弟們的刀砍不動呀。”獨眼龍分奮力的揮動着手中的砍刀。
“哼,兄弟們,加把勁。他們沒力氣了,砍死他們。”刀疤臉鼓勵着隨行的漢子們。
“啊!”隨着一聲慘叫,一個身着甲冑的隊員被刀劈到了腿。倒地瞬間,就被五六個人按到在地,刀劍順着甲冑的縫隙深深地插進了他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便沒了動靜。
失去了同伴的掩護,另一個隊員沒有支撐多久也被亂刀砍死了。
“二當家的,我們折了四個兄弟,其他幾乎都瘦了點傷。這麼打下去我們怕是要全部折在這裏呀。”獨眼龍有些着急了。
“兄弟們,這等高手他們一定沒有幾個。這兩人應該是他們的頭,所以甲冑這麼厚。兄弟們,隨我殺進去。這院中金銀珠寶人有大家搜刮。殺!”刀疤臉不禁擔憂起來,但是他還保持着一絲僥倖。
“結陣!”被示警哨吵醒的衛隊也做好了準備。朱標指揮着六個人結成兩個三角形的軍陣,一左一右的對着十幾個個人發起了衝鋒。
“子英兄,不要衝動。我們再此觀戰。你進去了反而會打亂他們的節奏。”朱文軒看到拔劍的呂子英,一把將其攔住。在幾個家丁的保護下看着朱標帶人圍剿賊人。
隨着時間的推移,刀疤臉身邊的人越來越少。獨眼龍也被朱標一刀砍掉了左臂,正躺在地上哀嚎。
“風緊,扯呼!”刀疤臉眼見不敵,便招呼同伴撤離。接着,率先往大門方向跑去。
“朱標,不要追了!”朱文軒攔住了準備追出院門的衆人。
“是!”朱標停下動作,收攏一下護衛隊。
這一戰,護衛隊損失三人,還有兩個受了點傷,養幾日就好。
“跪下,說,什麼人派你來的?”朱標對着失去一臂的獨眼龍肚子上就是一拳。
“大爺,真的沒人派我們來。我們就是一夥打家劫舍的山賊。這不是餓肚子,沒辦法才下山來準備搶點糧食。求求您,高擡貴手,放了我吧”獨眼龍的家眷都在吳家人手中,他寧願自己死在這裏,也不想暴露了吳家,給妻兒老小惹出什麼殺身之禍來。
“哼,還不老實。給我打。”朱標根本不新這夥人是什麼喫不上飯的山賊。他與朱家安多次在草原上行商。不止一次的遇見過馬匪。他斷定,這是一夥來自草原上的馬匪。
“你是草原上來得吧!”朱標看着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的獨眼龍問道。
“希望大當家的年在我多年出生入死的份上,善待他們吧。”說完,不等衆人反應,便咬舌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