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眉心微微蹙着:“跟我沒關係。”

    “你站住!”席明月伸手攔着她:“我哥跟你出差回來就受傷了,你說跟你沒關係?”

    席明月的力氣大,拽着姜暖的衣領散開,脖頸處一抹曖昧的紅痕瞬間露出。

    陸欣瑤看到那抹痕跡,眼神變了變,死死的咬着牙,連着幾個深呼吸。

    “姜暖,我覺得,你身體沒養好之前,還是不要跟南嶼……”

    姜暖勾了勾春,拉長了調調笑的曖昧:“我和自己男人做什麼,都是合法的。”

    “陸總監,你說是吧?”

    她不知道哪兒來的火氣,非要懟一句,說完之後,心裏就痛快了幾分。

    推開席明月,姜暖直接上樓。

    陸欣瑤火大,一股強烈的反胃感襲來,她控制不住的乾嘔幾聲。

    姜暖剛走到門口,微微轉身,冷冷的看着陸欣瑤。

    席南嶼將手裏的那盒糖心酥遞給了她,陸欣瑤柔聲道謝。

    “最近都沒胃口,就想喫這個。”

    “之前你帶我去北城的時候,我就愛喫。”

    席南嶼冷眸眯了眯,聲音平淡如水:“你喜歡就好。”

    姜暖苦澀一笑,才上了樓。

    回了席家的房間,她是打算整理行李離開的。

    結果剛拿出來箱子,席南嶼就拉住了她的手。

    “你要去哪?”男人的力氣很大,握着她的手腕很疼。

    “席南嶼,我說過,回來煙城我就會跟你起訴離婚。”

    姜暖固執的看着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再跟他一起。

    席南嶼眼底閃過凜冽寒意,忽然鬆開了她的手。

    他明明笑着,可說出的話,卻那麼殘忍。

    “你想好了,如果你離開,姜睿會怎樣。”

    “我會攢錢給他,不需要你。”姜暖冷聲。

    席南嶼忽然拍了拍手:“那我真是要爲你的勇氣鼓掌。”

    “但……”

    他忽然傾身靠前:“你別忘了,你父親坐牢時,是我簽署的和解書。”

    “他收受賄賂的證據,可還在呢。”

    “如果你想讓他在牢裏多做幾年,我是不介意,提交給警方。”

    “我問過律師,這個數額,五年起步。”

    姜暖眯着眼,被他氣的呼吸都刺痛了心口窩。

    十年,已經夠父親在牢裏變得垂暮老矣。

    如果再來五年……

    姜暖最恨被人威脅她,可現在,她能怎麼辦?

    “所以,姜暖,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要不然……”席南嶼伸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你知道我說到做到。”

    姜暖掙脫着他,卻被席南嶼直接丟到身後牀上。

    他冰冷的大手順着她的裙襬緩緩上移。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畔:“別再跟我提離婚。”

    “也休想逃開!”

    姜暖認命的閉上眼,身子僵硬任由他的擺佈。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急切。

    “南嶼,南嶼,我肚子不舒服!”

    “好疼!”

    席南嶼動作一頓,眸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姜暖。

    然後才起身離開房間,關門前,傳來他關切的聲音。

    “哪裏不舒服?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你不能出事!”

    不多時,樓下一陣引擎聲,他帶着陸欣瑤開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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