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咱們現在也算是把這個真的給弄了過來,不知道那個假的會不會被發現。”

    “不過咱們現在也沒有時間去考慮這麼多的後顧之憂了,最重要的就是等待和楚紅去給席南嶼使用這個東西,然後我們現在還要盯着點景萱。”

    顧橙橙說着,她現在也很擔心,就是這個針劑會不會被發現。

    雖然說兩個東西真的是幾乎一模一樣,可是如果懂的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裏面的不同之處。估計何楚紅現在也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而且傅今朝給的時間就只有三天,今天已經快要過去了,如果明天和後天還不動手的話就晚了。

    “之前我就覺得突然間從國外回來的這個景萱有點奇怪,我做資料調查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這個人是在國外的正規醫療系統裏面有過備案的。當時出於好奇我就繼續查了一下,發現景萱早就在大概兩年前被吊銷了心理醫生的執照。”顧橙橙道。

    姜暖驚訝的看着她:“你是說景萱被吊銷了執照?”

    顧橙橙點頭:“我一直沒有跟你說,是因爲這個人沒有影響到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但是現在你提起來了之後,我突然間覺得好像有一些地方我忽略掉了。”

    “如果說這個人一直都在國外很有名氣的話,爲什麼突然間回國只爲了一個席明月逗留了這麼久,而且現在席明月的病情又已經好轉了,可以說前後的這段時間,景萱並沒有做什麼突出性的治療,一直都是席南嶼去相信她!”

    姜暖沉默了下來,仔細的想了想,好像真的是顧橙橙說的這樣。

    景萱結果也有一段日子了,但是好像並沒有把席明月給治療的很好,反倒是莊素敏出國之後帶回來的特效藥,醫好了席明月之前的瘋癲。

    “如果景萱就是在席南嶼身邊的眼線,那麼只能證明這個女人跟傅今朝是一夥的!”顧橙橙語氣很堅定的說道:“只是現在席南嶼很相信這個女人,就算是咱們把猜測告訴他,我估計他也不會相信的咱們。”

    “不。”姜暖搖頭:“席南嶼就算是不相信我們的話,也會懷疑到景萱!”

    “咱們現在就開車去找席南嶼。”

    顧橙橙一愣:“現在?”

    “嗯。”姜暖拿出手機,給席南嶼打電話。

    很快對方就接了起來,聽說是姜暖約他,席南嶼表示自己隨時都有時間。

    但是姜暖又擔心席南嶼的辦公室裏邊會有一些監聽設備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容易暴露他們這一次的目的,所以就把他給約了出來。

    半個小時之後,三個人就已經坐在了顧橙橙家裏。

    “接下來我要跟你說的話你可能會不相信,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打斷我聽,我全都說完,然後你可以提出你的問題,我們都可以回答你。”姜暖眸色凝重的看着他。

    席南嶼見她的語氣如此嚴肅,點頭:“好,你說。”

    “事情是這樣的……”

    姜暖緩緩道來,把從之前發生的事情到現在的事情全都給簡單的說了一遍,雖然說的很簡單,但是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席南嶼這些事,聽起來還是讓他震驚。

    好半天,姜暖沉默的看着他:“我現在跟你說的這些你全都聽懂了嗎?”

    席南嶼點頭:“我大概明白了,你是想跟我說,陸欣瑤之所以給我妹妹用了那些生化針劑是因爲傅今朝在國外有一間生化實驗室,而且他想用自己的血漿做出來生化針劑,然後把這個針劑放在跟他有血緣關係的人身上去做實驗。”

    “而被傅今朝選中的這個人就是我妹妹席明月,陸欣瑤是傅今朝的人,所以能夠接近到我妹妹給席明月用上了這個生化針劑是這個意思對吧?”

    看到姜暖點頭,席南嶼又道:“但是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傅今朝又給我妹妹使用瞭解藥,你們猜測是因爲解藥剛剛被研製出來,她想要試一下效果,所以就給明月用了這個藥。”

    “但是現在因爲我很有可能阻礙了傅今朝的下一步行動,所以他又把眼睛盯在了我的身上,讓何楚紅找機會把那個生化危機打在我的身體裏。”

    “你們兩個及時發現之後把生化針劑給掉了包,也就是說現在何楚紅手裏面的生化針劑不會威脅到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長得很像的針劑對嗎?”

    姜暖和顧橙橙同時點頭,席南嶼瞬間沉默。

    許久,他眯着冷眸:“所以從頭到尾這些危險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們兩個自己去調查去尋找證據,沒有任何人去幫着你們,而且很有可能隨時會被傅今朝發現?”

    姜暖看着他點頭:“嗯,但是我覺得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是我想要跟你說,不論是你妹妹還是你身邊都有可能有一個傅今朝的眼線,而且這個人看起來又不會引起你們的懷疑,你能不能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你們的親人朋友同事等等。”

    席南嶼蹙眉看着她:“爲什麼有這些危險的事情,不早一些的告訴我,非要自己一個人去調查,難道非要拿到證據之後纔來去證明這件事情嗎?”

    “……”姜暖無語,她怎麼覺得席南嶼的關注點就這麼不一樣呢?

    “我都跟你說了,現在不是糾結安全不安全的問題,現在是我們要去排查一下你們身邊有沒有這麼一個可疑的人存在,不論這個人是誰,在你們身邊的目的都是不單純的懂嗎?”姜暖提醒着他。

    席南嶼深吸口氣:“好,先把你自己獨自去冒險的這件事情放下,我們以後再說這個事情,只說現在你們懷疑的,在我或者是席明月身邊有一個盯着我們的人。”

    “那麼這個人,可能是親戚朋友,對嗎?”

    “比如,盯着明月的,也可能是家裏的吳媽,對不對?”

    席南嶼突然提到吳媽,姜暖一愣,他不說起吳媽,她差點就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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