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今年數學競賽全國第一名,因此特招進來的,據說你從來沒下過第一,可把一竿子的數學天才給壓得,期中還包括我們少年班的幾個同學。”

    這話語中的幸災樂禍讓謝靖煙可以肯定面前的女孩跟班上的同學不是很友好。

    “你好像很幸災樂禍。”謝靖煙故意道。

    “必須的。”麇詩一臉認真的表情:“謝靖煙,你是不知道少年班中的那些人,自詡爲天才,一個個眼高於頂,你要是可以,以後一定要狠狠將他們踩在腳下,因。

    爲如果你不站在最高處,他們就會踩你,也許很多人說這是一種競爭,但是我覺得這其實就是一種殘酷的現實。”

    麇詩臉上有不屬於她年齡的成熟。

    謝靖煙看麇詩這樣,心微微一沉:“這裏有變相的校園霸凌事件出現?”

    “算不上校園霸凌,說穿了其實就是誰強誰說話。”麇詩很直接。

    “麇詩,不要說了。”嚴笑笑想要勸阻麇詩。

    “爲何不說,笑笑,我就覺得你太過會忍了,要我的話,早就一拳過去了,那些人真以爲這個世界沒有他們就會變得灰暗了嗎,我覺得,沒有他們反而光明一片。”

    麇詩明顯對一些特定的人沒有任何好感,隨後一臉幸災樂禍看着謝靖煙道:“你是特招的,這些年來特招的學生很少,而且你還在數學上壓過了一些人,所以你要當心了,那些人一定會來挑釁你的。”

    “我是那種被挑釁了就會害怕的人嗎?”謝靖煙歪頭看着麇詩。

    麇詩微微一愣:“你不害怕嗎,那些人可算不上是好人。”

    “我這人性格比較鹹魚,用直白一點的話說,我是屬於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但是一旦有人要算計我,我會加倍的奉還,我的字典中從來沒有什麼冤家宜解不宜結或許化敵爲友這樣的話,既然有人要做我敵人,那麼我會將人直接壓制到地上,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我。”謝靖煙說到這裏笑了起來。

    謝靖煙從來不認爲自己只有八歲就要讓人欺負,在這個以腦袋爲主的世界中,謝靖煙要想做王者,其他人根本就連青銅都算不上。

    麇詩看到這樣的謝靖煙,微微一愣,隨後露出大大的笑容:“姐妹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以後我罩你。”

    謝靖煙聽了後也笑了起來:“好啊,那以後就拜託你了。”

    隨後看見一旁一臉羨慕的嚴笑笑:“當然還有笑笑。”

    “這是必須的,我們寢室一共就三個人,我們要不相互罩着那可不行。”麇詩很認真的開口。

    謝靖煙笑了笑:“詩詩,我以後這般叫你沒問題吧。”

    “可以啊,我叫你阿煙。”麇詩道。

    “那我也叫阿煙。”嚴笑笑道:“我覺得阿煙比較親暱。”

    “可以。”稱呼上面的事情,謝靖煙從來就不會太放在心上。

    “詩詩,我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從戰隊中出來的一般。你家裏人有人當兵?”謝靖煙隨口道。

    “我就是在那個大院中長大的,從三歲開始就跟我爸訓練,因此就成這樣了。”麇詩很爽快的給出了答案:

    “不過我的腦子還算能用,就這麼考上了少年精英班,你都不知道,當時知道我要來少年精英班了,我爸還以爲我作弊呢,他也不想想,這種少年精英班的考試能作弊嗎?”

    謝靖煙聽了一臉好奇:“那後來呢?”

    “後來,我就直接拉着他來找少年班的校長,然後就不用說了,他確定我是真考上的,那得意勁,一個勁說我聰明像他。

    就他那種直接往前衝,有勇無謀,用我媽的話說,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竟然還說我像他。”麇詩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那你說你不像他嗎?”謝靖煙從麇詩的描述中就可以看出這對父女只見濃濃的愛,此刻說這麼多的看似厭惡的話,其實說穿了就是一種逆向心理。

    就好似戀人之間明明喜歡卻非要說不喜歡的是一個道理。

    “我可不敢這麼說,我媽說我沒頭腦的時候就像我爸。”麇詩一副不可描述的表情。

    謝靖煙和嚴笑笑聽的笑得好開心。

    “對了,謝靖煙你不是京都人吧。”麇詩突然道。

    “不是,我是禹杭人。”謝靖煙回答:“怎麼,不是京都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其實也沒什麼,不是京都人的得話,很容易被京都人欺負,在我們班中,一共就那麼二十來個人,京都人就佔一半。”麇詩認真道。

    “你不也是京都人嗎?可你從來沒想過欺負人,可見,這種欺負人的事情跟地區沒關係。”謝靖煙開口道:

    “還有其實以前是不是京都人根本就沒有關係,從進入少年班開始,我們得戶籍就都已經是京都的了。

    就算那些老京都人排外又如何,沒有新鮮血液進來,光靠幾個老京都人,發展是有限的,少年班爲何會開設,這一點他們都應該想想。”

    如果是一般八歲的孩子,或許聽了麇詩的話又惴惴不安,可是對於謝靖煙來說,就算前世再是個社畜,也不用擔心應付不了眼下的那些人。

    當然,謝靖煙更加好奇的是,那些所謂的老京都人要如何對付自己。

    謝靖煙不在意的表情讓麇詩也按下了心:“其實還真不用怕那些人,若是他們真的欺負你,到時候我讓我爸拿着槍過來警告他們一下好了。”

    “詩詩啊,你要記住了,這是個法制社會,任何不符合法律的事情是不能做的,明白嗎?”謝靖煙笑嘻嘻的開口道。

    “但是萬一他們欺負你呢?”麇詩還是擔心。

    “不用怕,我不怕他們欺負,再說了,不是有你媽?”謝靖煙一副你很厲害的表情。

    果然麇詩臉上泛起得意的神情:“沒錯,有我呢,不怕。”

    麇詩說的這些,謝靖煙已經記住了,不過謝靖煙更加好奇的是,那些天才難道就真的那麼空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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