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學習小組的組員他們的成績逐步有了提高,這一點,在各科的單元考試上,老師們都發現了。

    因爲發現學習小組有這樣的效果,所以高一各班的老師都鼓勵同學們結隊學習,好同學帶差同學。

    大部分學習小組都是四到六人組,只有謝靖煙他們這個組的成員最多,十六人。

    不過結隊學習小組本身就是憑藉自願性質,只要不影響自己的學習成績,不管幾個人,老師們都沒有意見。

    如此過了一個月,學校決定組織一次秋遊活動。

    這也是三年高中唯一一次秋遊了,高二分科後,將會要求學生將所有精力放在學習上,不允許出去秋遊什麼的。

    “謝靖煙,要秋遊了,你打算帶什麼?”謝馥幗好奇的問道。

    “隨便帶一點麪包和水吧,反正其實幾是早上去,下午回,也就中午在外面喫,所以帶點乾糧就可以了,其他的也不需要帶。”謝靖煙還真沒打算帶太多的東西。

    主要是謝靖煙太瞭解這類秋遊了,很有那種掛羊頭賣狗肉的感覺。

    再說當天去當天回的,帶太多東西,增加自己的負擔外,沒啥用處。

    謝馥幗聽了後,想了想:“那我也帶麪包和水就可以了。”

    自從跟謝靖煙學習後,謝馥幗跟謝靖煙的感情就更加的好了。

    他們秋遊的地方其實並不遠,就是明州的紅色基地。

    主要是瞻仰先烈事蹟,感受當年紅色路程上的艱難。

    紅色基地是在明州山區中,學校就包車進去的。

    到了紅色基地,自然會有人專門講解這些,謝靖煙覺得這個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體驗,因此就跟着。

    他們到了烈士紀念碑,悼念過烈士後,就已經是中午,學校老師就讓學生們自己周圍自由活動,等下午兩點再一起出發回去。

    其實所謂秋遊,還不如說是來悼念烈士的。

    謝靖煙和謝馥幗李玲等同寢室的室友到一旁坐下,各自拿出一個麪包吃了起來。

    “還是靖煙說的好,一個麪包一瓶水,就解決了午餐問題。”謝馥幗咬了一口麪包。

    謝靖煙也咬了一口,現在的麪包都是用老面發酵後烤製出來的,比酵母發酵的香,謝靖煙吃了一口微微點頭:“這麪包的味道還挺香的。”

    “老麪包自然香。”回答這話的是叫做白糖的室友,她家是做廚師的,還是白案廚師,所以自然知道這麪包如何製作而成。

    “白糖,你們家是不是也做這類麪包?”李玲好奇的問道。

    白糖點點頭頭:“做一些,不過每天做的不多,一般每天就做兩百個就好了,我們一般都是批發掉的,這種老面面包保質期最好不要超過七天。所以不敢多做。”

    “每天兩百個也不少了。”謝靖煙一旁道。

    “不好了,有人死了。”這邊才說着話,就聽見有人喊,一時間這邊休息的學生都慌張了起來。

    謝靖煙微微一愣,隨後直接過去。

    這是一個學生,突然尿急,就去找廁所,結果從廁所出來,看見不遠處有個毛茸茸的東西,好奇過去一瞧,卻發現是一具屍體,看腐爛程度,只怕時間還不斷了,當家嚇的大叫了起來。

    謝靖煙隨手拿出一副醫用皮手套戴上,然後戴上了口罩,走了過去,查看後直接道:“人死亡時間按照這個腐爛程度來看,應該差不多有五天,額頭有血跡,不排除被人打腦勺而亡,也可能是摔下來撞到了石頭,根據周圍痕跡,這裏應該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說的真不錯。”只見陳老師身邊還到着兩個警察過來,說話的是一箇中年警察,他含笑道:“我叫周勇,是這附近派出所的,接到報案過來,小姑娘,你懂得法醫學?”

    “還行吧,自學的,不過這個只是不破壞現場情況下,表面情況,實際的,還需要解剖後才能知道,這個我現在就是湊個熱鬧查看一下,畢竟我不是正經的法醫。”

    謝靖煙也是第一次運用法醫只是判別這屍體的問題。

    “這麼說的話,小姑娘將來想做法醫?”周勇含笑問道。

    “嗯,我將來就打算考法醫,所以現在我有空就看法醫學和各種案例,現場還是第一次來?”謝靖煙開口道。

    “那你看到這個屍體不害怕嗎?”周勇好奇了。

    面前這個可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面對已經有些腐爛的屍體竟然這麼鎮定。

    “有什麼好怕的,我將來要做法醫,這類屍體接觸更多,現在怕了,以後怎麼走這條路。”謝靖煙淡淡揮手道:“沒事可怕的,她又不會起來嚇唬你。”

    好吧,謝靖煙這麼一說,原本看見這屍體還怕的同學們都不怕了,反而有了好奇之心。

    周勇也不多說,直接讓一旁的人開始勘察現場。

    謝靖煙則是看着纔過來的法醫,如何仔細檢查屍體。

    “按照目前的氣溫和腐爛程度結合來定,死者應該是在五天前死亡的,額頭有血跡,我看過了,有一個鑿口,應該是被硬器砸中而亡,從死者屍體的僵硬程度和屍體姿勢來看,這裏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法醫做出了初步判斷:“具體的要回去後解剖了才能知道。”

    “謝靖煙,真的跟你說的一樣呢。”謝馥幗一旁驚訝的開口道。

    方纔謝靖煙說的話,其實不少人都聽見了,如今聽到法醫這麼說,大家眼中都露出的驚訝之色。

    謝靖煙卻沒有一絲得意:“我看了法醫學,又學習了法醫相關的知識,還看了不少的案例,這種初步判斷自然是可以判斷出來的,所以不算什麼。”

    “小姑娘判斷不錯,有沒有興趣看我去解剖啊。”不得不說面前這位法醫有點惡作劇的樣子。

    若是尋常人,自然有點慌張,畢竟是屍體解剖,總會害怕的。

    可面前的是謝靖煙啊,本身就是神醫,所以對於屍體解剖一點都不慌張,反而一臉好奇道:“我可以去看你解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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