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作爲哥們,這個忙是一定幫的。”楚威含笑答應了下來。

    雷弈和楚威再度進來,隨後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帶你們出去喫飯吧。”

    “不用了,我們還要趕車回去呢。”謝富貴覺得已經很麻煩雷弈了。

    雷弈笑道:“沒事,我今天晚上要去明州,打算自駕過去,所以一會正好路過你們那裏,到時候帶你們過去就好了,你們也不用急着買票了。”

    雷弈可不放心這種天氣讓他們乘坐公交車回去,還不如自己直接送他們過去。

    謝富貴想要說什麼,雷弈忙對謝靖煙微微使了一個眼色,謝靖煙笑了笑,隨後道:“爸,雷弈也算得上自己人,太客氣了,以後我就不好跟他來往了。”

    “是啊,叔,走,我帶你們去喫西府的特色菜。”雷弈直接道。

    謝富貴聽了,雖然覺得有點麻煩了雷弈,可到底沒有拒絕。

    雷弈也邀請了楚威一起過去,只道:“一會吃了飯,我就帶着富貴叔和靖煙直接從酒店出發,你一起去,正好可以帶謝如煙回來。”

    “行。”楚威直接對謝如煙道:“不如就開一號商務車過去,你可以試試車。”

    “好。”謝如煙也不推辭,這車以後就是自己主導了,今天趁着有時間正好試車。

    於是謝如煙帶着楚威一輛車,雷弈則帶着謝富貴和謝靖煙一輛車。

    他們去的是西府廣場上的西府大酒樓喫飯,裏面點的也是西府的特色菜。

    喫飯期間,楚威想到了年夜飯的事情:“年夜飯我已經訂好了,就定在西湖大酒樓,我們這邊總公司的員工一共是一百十三人,我就定了十二桌。”

    “有沒有請到歌舞團?”雷弈邊喫邊問道,看謝富貴一旁懵懂的表情,含笑解釋:“年夜飯的時候,也算是一場迎新晚會,因此我特地讓人請歌舞團過來表演,這樣熱鬧。”

    謝富貴聽了後有點目瞪口呆樣子:“請歌舞團可是很費錢的。”

    雷弈含笑道:“還好吧,我這公司如今每年收入都在翻倍,所以花點錢讓大家開心一下,慶祝一下也是應該的,一年也就一個春節。”

    楚威一旁也道:“其實我們公司每個月都會有月會,到時候會大家一起聚會喫飯唱歌,很開心的,謝如煙在公司待的時間長了就會知道,我們公司上下都是一家人。”

    謝富貴一旁道:“都說大城市好,我原本也不信,如今算是信了,要是我再年輕個二十歲,我也一定來大城市闖一闖。”這話明顯是有口無心。

    謝靖煙看了謝富貴一眼:“所以爸,不用擔心姐和我,我們的生活道路會自己走下去的,每個人的路不是千篇一律的,王謝村的路適合你們這一輩,未必適合我們這一輩。”

    謝富貴哪裏聽不出謝靖煙的意思,無非就是要自己勸勸羅金蓮,不要爲他們的親事忙碌了。

    謝富貴道:“你要考大學,你姐如今來西府工作了,你媽就算再長手也不能讓你們去相親,放心吧,很快這事情就過去了。”

    謝富貴嘆了口氣:“只希望早點過去,你姐也能早點回來看看我們。”

    謝靖煙看了一眼謝富貴:“爸,其實只要我姐離開了九閣鎮,鄭修良遲早會忘記我姐的,只是我們回去的時候還是要當心幾天,那鄭修良,大概會暗中跟蹤我們幾日。”

    謝富貴則道:“我一個大男人,他跟蹤我也沒什麼,你纔要小心呢。”

    “我你就不用擔心了,最近忙着看其他法醫的書籍,這麼冷的天,我纔不出門呢。”謝靖煙的鹹魚性格時不時就會發作一下。

    對於她來說,現在這麼冷的天氣,能不出門絕對不要出門。

    “那個鄭修良是什麼人?”楚威好奇的問道。

    謝靖煙笑了笑:“事無對人言,其實我姐這年底來西府也是有原因的。”

    謝靖煙覺得有些事情攤開來說比較好,主要是爲了不讓人傳流言蜚語,畢竟謝如煙年底入職,而且又是老闆介紹進來的,總會有一些人會有想法,而楚威是主抓人事的,這事情讓他知道,相對來說,若是傳出一些風言風語,他也能及時處理。

    “我姐原本是彩印廠制袋員工,鄭修良是制袋車間的機電工,我姐的制袋機也是他管轄的,日常因爲工作問題,我姐和他接觸比較多。

    當然了,還有一點,是因爲他的前妻剛進入五金廠的時候,是我媽的徒弟,而我姐初中畢業後,去彩印廠,也是他前妻託了他的。

    當然,這兩家的關係原本也是不錯的。可是總是有點意外的。”

    謝靖煙說到這裏,看了一眼謝富貴,謝富貴臉上也有一絲無奈。

    “因爲經常接觸,他前妻就懷疑他和我姐有關係,整天懷疑這懷疑那。

    有時候晚上還突然來我們家,美其名曰找丈夫,其實意思就是抓j,我姐可冤枉死了,這事情一次兩次也就算了,經常如此,傳出去我姐也不用做人了。”

    謝靖煙吃了一口菜:“當下我爸就讓我姐辭職,然後送去了明州駕校學習了司機,出來後,就去食品廠做了送貨司機。”

    “這事情原本也算是不錯的,可沒想到,這才半年不到,那鄭修良又出現了,嘴上說什麼他已經跟他老婆離婚了。”

    謝靖煙說到這裏就有點憤憤不平了:“他跟他老婆離婚管我們傢什麼事情,他來了後,時不時出現在我姐周圍,這對外說什麼要追求我姐,其實無非就是逼我姐和他處對象。”

    “這鄭修良家裏有皇位要繼承嗎?”楚威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

    “八輩子的貧農,哪裏來皇位?”謝靖煙直接回答。

    “那他怎麼就會認爲一個離婚男人一定就能追到一個女司機,就算他是機械工又如何,如今司機這行業可是很喫香的。”楚威道。

    “誰知道他腦袋中想的是什麼事情,不管如何,他就是纏着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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