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軒微微搖頭:“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不堪,我記得以前的你知書達理,溫潤優雅,爲何如今的你顯得斤斤計較,而且處處疑神疑鬼的,他們是我的朋友,你爲何就不相信我的目光。”

    “朋友,日常你們也沒見怎麼來往,謝靖煙去了京都,也沒說要提拔你什麼,要真是你朋友,爲何不幫你。”周媽媽有自己處事方式,也有自己的理解。

    周福軒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親:“就爲這事情,你要干涉我交朋友的事情?”

    周媽媽深深吸了口氣:“福軒,我是爲你好,朋友是要相互幫助的,不管是周明還是謝靖煙,都不適合成爲你的朋友。”

    “周明且不說,謝靖煙幫我們還不夠嗎,這書店的主意,都是她出的,如果沒有她,當年的我們如何度過那個關卡?”周福軒強壓住自己心中的怒氣:“媽,我們不能忘記別人對我們的好,你知道不知道,你讓我覺得自己就是白眼狼。”

    周媽媽聽了這話,臉上露出受傷的神情:“我也沒說她不好,只是她尋常不跟你來往,現在訂婚了送帖子來,明顯是來跟你要禮錢的。”

    “禮錢?”周福軒嗤鼻道:“媽,你知道不知道謝靖煙京都的情況,她在京都是著名的醫生,有名到什麼程度,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在京都人民醫院坐診,是那裏的專家醫生,而且她還是京大,京華和京醫三所大學的名譽教授,這些是明面上讓我們知道的情況,你說,她會缺我這幾個禮錢嗎?”

    “她那麼厲害嗎?”周媽媽一愣:“她不是才十八歲嗎?”

    周福軒看着周媽媽道:“老話說,有志不在年高,謝靖煙過去就是天才,如今有這樣的成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周媽媽遲疑了一下,從一旁的櫃子抽屜拿出了那份請帖給周福軒。

    周福軒接過請帖,隨後看着周媽媽道:“媽,我不要求你能幫我忙,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給我拖後腿,我的朋友,我會自己分辨。”

    不得不說,周福軒有點埋怨自己的母親了,但是到底是自己的母親,就算再埋怨,周福軒也沒有多說什麼。

    周福軒打開請帖看了看,確定了時間後,打算明天提前去請假一下。

    謝靖煙和周福軒分開後,就去找了顧譜,顧譜接到謝靖煙的請帖,隨後拿了一張自己的請帖給謝靖煙:“你還真行,我訂婚比你早一天,你訂婚我比我晚一天,你先來我家喫我的,我再去你家喫你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謝靖煙笑罵一句:“不過我沒想到你訂婚會這麼早。”

    顧譜神情倒是很坦然,可見並不排斥這門親事:“算起來是我的娃娃親,姑娘跟你一樣大,十八歲,就比我小兩歲,我們現在訂婚了,過兩年,到了年紀了,就可以結婚。”

    顧譜說這話很平靜,明顯對於自己的親事是接受狀態,但是也只是接受,若是說他特別喜歡自己的未婚妻什麼的,似乎也不存在。

    不過既然是娃娃親,應該也算是青梅竹馬。

    “我到時候一定來你家喫喜酒。”謝靖煙笑着開口:“我還帶人過來。”

    “你家屬?”顧譜心思一轉就知道謝靖煙的意思。

    謝靖煙微微點頭:“當然,我訂婚的時候,你也帶你家家屬過來參加,就當是這次聚會了,以後想要見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謝靖煙有點感慨的開口道。

    顧譜也知道這一點,隨後道:“對了,同學們都約好了,今年暑假,大家聚聚,你要不要來參加?”

    謝靖煙輕笑搖頭道:“我在小學是跳級上的,你讓我參加什麼同學會,要知道在班級中,也就認識那麼幾個,還不如以後有機會,我們聚聚,同學會我就不參加了。”

    謝靖煙上學都是比較直接,顧譜也明白了謝靖煙的情況,因此自然也就點點頭:“行,你放心,你訂婚時候我一定去。”

    謝靖煙嗯了一聲,送了請帖,謝靖煙就回家了。

    謝靖煙這一路是走的,九閣鎮這裏,謝靖煙認識的人也沒幾個,而認識謝靖煙的同樣沒幾個。

    謝靖煙的名字,在九閣鎮還是有點名氣的,畢竟當年的天才神童可不是假的,小小年紀就被選拔去了京都,這在九閣鎮都是家長給自己孩子定的目標。

    不過見過謝靖煙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人。

    所以謝靖煙可以大大方方在九閣鎮逛街。

    謝靖煙逛了一會街,買了一點東西,然後就回家了,回到家中,發現家裏客廳坐着一個陌生年輕女子。

    說是陌生,似乎有點臉熟,但是謝靖煙又想不起這是誰。

    “靖煙,你回來了。”齊巧梅出來,看見謝靖煙手中的東西:“你不是去送請帖了嗎,怎麼買東西了。”

    “請帖送了,順便買了一些紅綢來,總是要佈置的時候用的。”謝靖煙開口道。

    “靖煙,還記得我嗎。”年輕女子笑的很問起:“我是桂花。”

    “王桂花?”謝靖煙想起了面前的人是誰。

    王桂花比自己大兩歲,也是王謝村的人,小時候,大家也算是玩過,當初謝靖煙身體不好的時候,王桂花家裏若是有點好喫的,王桂花總是拿來給謝靖煙喫。

    只是王桂花在七歲的時候,王桂花的母親得了癌症沒了,王桂花的父親就帶着王桂花去旁邊的朝霞鎮打工,後來索性就和朝霞鎮的一個寡婦結婚了。

    聽說那個寡婦也有個女兒,不過王桂花的父親到底只有一個親骨肉,日常對於王桂花也算是愛護,可男人到底比不上女人細緻,因此王桂花在繼母手中也會喫點苦頭。

    好在如今是是和平年代,男女平等,那繼母也是個有點文化的,雖然態度上有點不喜王桂花,但是卻也不會真的虐待了王桂花。

    “你怎麼有空回王謝村了,打算在這裏住多久?”謝靖煙好奇又關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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