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看你紅鸞星動了。”謝靖煙笑嘻嘻的開口,主要是她發現田甜剛纔一直跟人發消息,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容,這要是談戀愛才怪呢。

    田甜有點不好意思開口道:“這是我媽單位中的同事的兒子,比我大三歲,如今是一家二甲醫院的主治醫生,我呢是護士,他是醫生,所以日常我們見面時候,有些話題也能說在一起,算是志同道合吧。”

    “你那個給你介紹的阿姨,後來如何處理了?”謝靖煙好奇問道。

    “你上次跟我說了我,我回家就跟我爸媽說了,爸媽託人調查了一下,才知道她竟然收了那些人渣的錢。

    而那些人都是爲了我家的人脈,那些人告訴她,只要她嫁給了他們中的一個,她還能得到十萬塊錢。

    算起來那是一夥婚姻詐騙犯,我爸媽發現真相後大怒,就直接報警處理了。”田甜說起這個就生氣。

    “你說我也算是從小她看着長大的,大家都是鄰居,怎麼就這麼見不得我們好呢。”田甜表示不解。

    謝靖煙輕笑道:“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你喫一塹長一智,看人要看用心看,透過現象看本質。”

    “嗯。”田甜認真點點頭:“我媽擔心我這事情會影響我,所以就在單位裏託要好的同事幫忙,那同事也是巧了,說她有個兒子,還是光棍呢,比我大三歲,我媽就讓我們想看一下,我覺得還行。”

    謝靖煙點點頭,拍拍田甜的肩膀:“那麼我可要祝福你了,早日和他花好月圓。”

    “再如何快也沒你們快了,你和雷弈都訂婚了,過兩年就應該結婚了。”田甜道。

    “你忘記我年紀小啊,而且我們就算不結婚,兩人也是志同道合,我認定了他,他認定了我,婚姻登記什麼的,其實對於我們來說不過是個儀式而已,就算沒有這個儀式,我和他也不會再選擇別人。”謝靖煙笑了笑道:“我看你結婚將來可能比我早,就是不知道,我到時候能不能喫到你的喜酒了。”

    “你要回京都了嗎?”田甜一聽謝靖煙的話就知道謝靖煙要回去了。

    謝靖煙點點頭:“明天去西府給阮婷芳做手術,等二十四小時後,確定沒危險了,我就要回京都了。”

    謝靖煙看着田甜:“你將來若是有機會可以來京都找我,你是知道我的電話的,有事情只管找我就是了。”

    田甜嗯了一聲,有點捨不得,但是她也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行了,今天好好玩,好好喫,你都比我幸福多了,我一會還要去上崗。”所謂上崗就是迎客。

    雷弈喫完點心就過來接謝靖煙,然後他們到門口迎客。

    “你說我要不要趁着迎客沒人,一口氣將九套衣服都換一遍。”謝靖煙笑嘻嘻的對雷弈道。

    雷弈輕笑道:“你想玩遊戲也是可以的。”

    謝靖煙瞪了一眼雷弈:“你怎麼就不生氣呢,好歹跟我生氣啊。”

    “你明知道我是不會跟你生氣的。”雷弈認真的對謝靖煙道:“對了,回去的路上,途徑荊楚,我們下去一趟,讓劉老他們先回。”

    謝靖煙明白了,這是雷弈打算帶自己回荊楚看看:“你爺爺當初是怎麼想的,這禹杭不知道要比荊楚好多少,怎麼就想着去荊楚呢。”

    “荊楚面積比禹杭大。”雷弈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謝靖煙聽了嗤鼻一笑:“果然是多想的,那怎麼就不去沙漠,那地方更加的大。”

    “是啊,想不通這些人的想法。”雷弈笑了笑開口道。

    謝靖煙從雷弈的語氣中聽出了雷弈的惆悵,伸手牽起雷弈的手:“沒關係,他們不珍惜你,我珍惜你。”

    “嗯,我也珍惜你。”雷弈含笑點頭答應道。

    不需要其他的言語,他們眼中有的只是彼此。

    “看來今天我們是第一個。”王福成他們過來了,王俊過來則直接道:“我去找如煙去。”

    “去吧,多幫忙一點。”王福成囑咐一聲。

    王俊帶着王秋直接去幫忙去了,謝靖煙見狀笑道:“王叔,你也太客氣了,姐夫和王秋姐是來做客的。”

    “做什麼客,你都喊他姐夫了,他自然要幫忙了。”王福成笑着開口道:“你們兩繼續,我也進去看看,有幫忙的地方,我也去幫忙。”

    王福成一家都很開心,直接高興的走了。

    雷弈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謝靖煙道:“他們家的王淑就是田甜那個第三次相親那個男子親密的對象。”

    “王淑在西府?”謝靖煙詫異的問道。

    “嗯,王淑在西府,而且如今那個田甜前三個相親對象其實是一夥的,是一夥婚姻詐騙犯,如今都被抓了,王淑現在又跟另外一個紈絝好上了。”雷弈要找一個人是非常方便的,根本就不用刻意去打聽,就能知道所有的消息。

    謝靖煙聽了後,眼中閃過詫異:“這王淑是怎麼想的,自己不努力,就想靠男人?”

    “嗯,重生並不代表會長智商。這王淑的智商的確是不行。”雷弈含笑開口道。

    謝靖煙聽了後一臉無語:“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王淑算起來也是重生一員,你說,如果王淑和胡沉相遇會如何?”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王淑和胡沉都是不認識對方的,就算兩人見面了。

    王淑最多是詫異多了一個暹羅國貴族,然是想着法子攀附關係,若是攀附不上,就另外找個目標。

    至於胡沉,想來要做的就是找暹羅貴女早早結婚,如今沒有了海音在跟前,他也不用頭疼了。

    兩人最多爲一時的快樂而付出一些東西,至於長久相處基本上不太可能。”

    雷弈對於胡沉的做法其實真的不理解,這人原本是個聰明的,但是如今看來,這聰明已經長到咯吱窩了。

    正說着話,只見一輛車子過來,車子停穩後下來,竟然是寒淵墨。

    “你還真來了的。”雷弈開口道。

    寒淵墨瞥了一眼雷弈:“我有什麼不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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