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熱砂星球是所有星球中最熱的星球,裏面全部是沙漠,當然,沙漠中是有綠洲的,但是晝夜氣溫相差非常的大。

    白天溫度可以高大三百度,晚上溫度可以低到零下一兩百度,尋常人是不敢去熱砂星球的。

    當然若是有機甲護身還是可以去一曲的。

    司徒巫是有屬於自己的機甲的,他就是想着讓自己的機甲升級一下,纔去了熱砂星球尋找自己要找的東西,但是結果竟然成了這樣。

    “你怎麼知道我去過溫度高的地方?”司徒巫好奇的問道。

    “你的脈象告訴我的。”謝靖煙倒也沒有故作高深的樣子:

    “人去過任何一個地方都會有身體記憶,比如去過寒冷的地方,經脈就會有冷縮的跡象,那樣的話,會造成風溼等病症。

    而同樣,去過特別熱的地方,經脈會出現擴張,但是人的血量本身天生那麼多,一下子經脈擴張,血脈會出現斷層現象,如此,就會出現眩暈,嘔吐,而且還會出現熱斑等跡象。”

    頓了一下,謝靖煙繼續道:“最可怕的是,因爲血液供不上,周圍的熱氣就會趁機進入人體內,侵佔筋脈空間,從而讓經脈出現打結跡象,而因此人的身體也會出現病症,一個不好,就會血液供不上而死亡。”

    謝靖煙看了一眼司徒巫:“你還算好的,來的還算及時,按照你目前的情況,再有半年,大概也差不多了。”

    “能醫治嗎?”司徒巫其實很不抱希望,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

    “若是別人自然不成,不過你既然來了我這裏,自然是成的。”謝靖煙說完看了看司徒巫:“你應該感謝如今黑色星球是我的,很多藥材只有黑色星球纔有。”

    謝靖煙說到這裏,指指一旁的竹榻:“我先給你鍼灸,然後去採藥,你跟着我一起去,以後每天你要自己去採這種藥材,我日常很忙,採藥的時間不多,所以要你自己採摘了,採摘好了,我會教你如何煎藥,每日一貼兩餐,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間隔不得少於六小時,半個月後就能痊癒了。”

    “麻煩你了。”司徒巫的眼睛一亮:“謝教授,你的醫術真的很高明,有沒有興趣去傳授醫術呢?”

    謝靖煙看了一眼司徒巫道:“我每天不是在直播中傳授醫術了嗎,有沒有人學會,能不能學會都不在我的考慮中,我只考慮我已經開始傳授了。”

    謝靖煙嘆了口氣:“只是有沒有人重視就不知道了。”

    謝靖煙傳授醫術是憑心在傳授,至於別人學的如何,有人問了,她就回答,沒人問的話,她也不好亂指導。

    司徒巫聽了後沉吟了一下,然後道:“我相信會有人學的。”

    司徒巫是智囊團的人,他的智慧比一般人都多一點,他自然知道,謝靖煙的醫術代表着什麼。

    醫療艙這種東西,存在是能治病,但是卻是有規律的治病,一般都是治療日常發生的病症,一旦出現了不在預計中的病症的話,醫療艙就沒用了。

    這說明真正的醫術,是無法用醫療艙來代替的。

    司徒巫覺得有必要讓所有人學習謝靖煙的醫術。

    謝靖煙給司徒巫做了鍼灸,司徒巫再度肯定了這一點。

    要知道小小几枚針有這樣的效果,這是司徒巫怎麼也想不到的,至少自己心中沒有了燥熱的感覺。

    謝靖煙鍼灸過後就帶着司徒巫出去找藥材。

    司徒巫的藥材並不是特別難找,相對來說,其實都很好找,因爲司徒巫主要是化解體內多餘的氣流和燥熱,所以剛開始要用的藥材以寒性中和熱性的藥材爲主。

    謝靖煙就選擇了雪蓮花作爲君藥,然後又輔助了帶有寒性的其他的一些藥材。

    這些藥材,在別的地方是不好找,但是在黑星中是真的非常的好找。

    半個月時間,司徒巫真的被謝靖煙治療好了,而且當他完整無缺似乎還養胖的樣子回到帝星的時候,燕度厄和其他他的同事都震驚了

    “你這是去治病還是去修養啊,看你的樣子,這身體應該已經全部恢復了。”燕度厄開口道。

    司徒巫嗯了一聲:“已經全部恢復了,謝教授的醫術真的非常的好。”

    司徒巫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看着燕度厄道:“盟主,是不是聘請謝教授給所有喜歡醫術的人傳授傳統醫術。

    你是不知道,其實我以前不知道,小小的一朵花可以治療我的病,若非我的藥材都是我親自親手採摘的,我都不知道每種植物有着它存在的特有價值。”

    燕度厄看了一眼司徒巫:“你還自己親手採藥?”

    “那是。”司徒巫臉上滿是得意的色彩:“我不光親手採藥,我還親自給自己煎藥呢。

    這半個月,我還真學了不少,最根本的讓我明白了,其實每個人的身體都是不一樣的,同一種病生在不同人的身上,也會有所不同。

    但是現在很少有人發現這一點,至少在我們這裏就沒人關注這一點,總認爲,病種一樣治療手段也一樣,所以醫療艙就用了這個原理。”

    司徒巫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當然,一般來說,一些輕微的病情或者外傷還是有效果的,畢竟病種一樣,所以用的藥品也可以一樣,只是藥品的用量就會相同,如此,有些人治療好快,有些人治療好慢,這也是因爲病情輕重來定的,事實上很多人不會認爲這是用藥的關係,而是認爲自己本身身體素質的關係。

    但是現在我發現其實是不對的,醫療艙設定的治療程序是系統的,相對來說,沒有人給人治療來的靈活,用藥方面也是如此,謝教授在給我治療的時候,每天都要把脈,從而來調整我用藥的劑量,這說明,同一種病,即便時間長短,用藥都會有所不同的。”

    司徒巫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然後道:“所以我覺得,傳統醫術不能讓它在時光中消失,科技醫術依舊可以用,但是傳統醫術也應該加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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