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巫則道:“這其實不需要多想的,如果沒有這麼厲害,她怎麼可能在黑星開起了醫學院呢,我們炎黃聯盟如今好多醫學尖子都在那裏學習呢。”

    燕度厄嗯了一聲,隨後歪頭看着司徒巫:“司徒巫,就算謝靖煙厲害也是謝靖煙的事情,你有什麼好驕傲的。”

    司徒巫一滯,不知道如何忽地啊。

    燕度厄心中一動,神情更加的嚴肅:“你該不會喜歡上了謝靖煙了吧。”

    司徒巫收斂雙目,似乎沉默了好一陣,然後再度擡頭,纔看着燕度厄,眼神是認真的:“是的,我喜歡上了謝靖煙,或者說,我愛上了她。”

    “她有未婚夫。”燕度厄心頭一緊。

    “我知道,所以我並沒有在她面前表露出我的感情來,我覺得只要這般看着她就好了。”司徒巫臉上多了一絲古怪:“再說了,他們是未婚夫妻,還不是真正的夫妻。”

    這話一出,燕度厄的心更加的緊了:“司徒巫,你可不要做傻事,雷弈的本事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即便燕度厄和雷弈交往不深,但是這些日子來,雷弈做的事情,可都是他們可望不可即的,所以他知道,雷弈和謝靖煙這樣的人才是同一類人,他擔心司徒巫做傻事。

    “盟主,你在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做傻事。”司徒巫淡淡看了一眼燕度厄:“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過是正常的事情,哪裏有什麼傻事可做。”

    司徒巫說到這裏,再度沉吟了好一會才繼續道:“盟主,你動心過嗎?”

    燕度厄輕笑着回答道:“我娶妻是爲了有繼承人,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動心這事情,不適合我,其實有一段時間,我動過心,只是我知道自己不配,所以我就壓制住了,如今遠遠這麼看着就好。”

    司徒巫瞭然了,他就在想,想謝靖煙這樣的女人,誰見了不動心呢,果然燕度厄也曾動過心,不過明顯燕度厄比較自律,知道自己有妻子,因此即便曾經動心過,最後還是遏制住了這份心思。

    可是自己明顯是不一樣的,自己對她動心,因爲自己是單身,所以他想放縱一次,即便最後的結果是飛蛾撲火,他覺得自己應該也不會有遺憾了。

    燕度厄認真看着司徒巫:“司徒巫,如果謝靖煙不是和雷弈在一起,你的喜歡,我必然是會支持的,但是現在,我很想說,很抱歉,就算我想偏向你也不成。”

    燕度厄是盟主,他看的視角又不同,他或許不瞭解雷弈,但是一個能夠收服白星的人,是絕對不簡單的。

    當然,不是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司徒巫在各方面也是不錯的,但是司徒巫更擅長的是籌謀,而籌謀方面,不管是謝靖煙還是雷弈都不缺少。

    燕度厄至今都沒有忘記,謝靖煙第一次離開帝星的時候,看着她是爲了救謝初雨,但是實際上,她是有目的的,包括離開都是提前算計好的。

    所以她能夠順利進入黑星中,成爲黑星之主,這走一步看三步,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同樣雷弈也應當是這樣的人,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和一前一後成爲黑白雙星的主人之一。

    正是因爲如此,燕度厄有點擔心司徒巫:“司徒,能收回你的心嗎?”

    “沒試過,也許能,也許不能。”司徒巫很淡然的開口道:“但是此刻,我其實想要放縱自己一回,並不想收回自己的心。”

    “何苦呢。”燕度厄勸解道:“司徒巫,你要知道,謝靖煙其實真的不適合你,我們帝星有很多名門閨秀的。”

    “盟主,這不是閨秀的問題。”司徒巫苦澀道:“你放心,我還沒有打算要跟雷弈爲敵,也沒打算讓謝靖煙知道我傾心於她,至少目前爲止,我不會那樣做的。”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他不想讓謝靖煙厭惡他,所以她可以放下心中這一點的心思,至少目前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來。

    “你心中明白就好。”燕度厄嘆了口氣:“不管如何,我都會支持你的,只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你自己想通的。”

    燕度厄自己也是過來的人,所以他明白,有些事情,真的是需要自己想通的,若是自己不能想通,很多事情一旦發生,就會追悔莫及。

    司徒巫如今的情景讓人同情,但是更多的,燕度厄知道,還是要他自己想明白才成。

    燕度厄嘆了口氣,希望司徒巫早點迷途知返,不然的話,最後痛苦的人依舊會是他。

    他雖然和謝靖煙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對於謝靖煙卻也是瞭解一二的,她認定的人,那麼誰而已比不上的。

    司徒巫看着燕度厄不斷變化的神情,則道:“你在擔心什麼?”

    “我擔心什麼,我擔心你啊。”燕度厄嘆了口氣:“你說你怎麼就喜歡上了謝靖煙了呢,這不是讓你自己痛苦嗎?”

    “喜歡這種事情能隨便發生的嗎。”司徒巫一臉鬱悶的看着燕度厄:“我現在這樣其實也是不得已啊,再說了,我都說了,她還沒結婚,也許將來我就有機會了。”

    “你應該瞭解她的爲人。”燕度厄認真道:“她認定的人會差嗎?”

    “差不差,也是需要見過的,在沒接觸過前,我不會否認一個人,也不會肯定一個人。

    不管如何,我打算以後見過後,相處過了再做結論,如果那個人真的比我好,那麼我不會露出一點喜歡謝靖煙的神情,如果不是,那麼我會讓所有人知道,我會追求謝靖煙。”

    司徒巫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是非常認真的。

    燕度厄只好道:“這事情我就不過問,主要還需要你自己能夠想通,可有一點,我提醒你一下,雷弈和謝靖煙他們是同一類人。”

    然後燕度厄轉開了話題,該說的已經說了,有時候這種話題是需要本人自己去領悟才成,他作爲旁觀者,能做的已經做了,因此此刻能做的,就是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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