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靖煙又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道:“還有就是你也不用想要破解我的方子了,我這是獨家祕方,也不是沒有人覬覦過。

    有些人異想天開買了我的養身茶去破解,結果出來的涼茶跟我是兩碼子事情,不敢用我的名字,就自己創造個名字,結果涼茶不成,成了涼茶味飲料。

    我沒有連鎖店,不是不能生產,而是我的涼茶是藥茶一種,日常養生的就不說了,特製涼茶是一人一種的,跟中醫差不多,所以不會給人方子,如果是自己研究出來的,喝出毛病也不要找我,反正我一直在重申,絕對不可能是將方子賣給別人。”

    謝靖煙是非常的乾脆,有些話說在前頭,畢竟有些人算計起來是沒有底線的。

    尤其面前這一個,如果是沒有底線的一員

    對於沒底線的人,謝靖煙從來也沒想過要讓人家也有底線,基本上那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謝靖煙明白,像謝楊這樣的人,他們有目的的存在,因此如果沒有達到目的,那麼就一定不可能放過自己。

    當然瞭如果是原來的謝靖煙,自然是會害怕這事情了,因爲原本的謝靖煙是真的沒能力。

    但是現在的謝靖煙不一樣,現在的謝靖煙,隨便出手就能對付這個謝楊,更不要說她身邊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雷弈了。

    謝靖煙看着謝楊:“方子你就別想了,涼茶方子是不可能過給你們家的。”

    “算起來我們是八百年前一家人,我也姓謝。”謝楊道。

    謝靖煙歪頭看着謝楊:“其實我很好奇,我都不知道我還有八百年前的親人,你倒是知道了?

    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姓謝,這裏的人稱呼我爲小老闆,但是知道我姓謝的沒幾個人,你如何知道我姓謝?”

    謝靖煙這話一說讓謝楊驚覺自己做錯事情了,因此他竟然跟謝靖煙說姓謝的事情,一時間語塞。

    謝靖煙輕笑一聲,隨即似笑非笑看着謝楊道:“這位自稱姓謝的先生,走好了,有些事情不是你能肖想的,比如有些人的氣運。”

    謝靖煙最後這兩字一落,謝楊的臉色變了,謝靖煙竟然知道氣運的事情。

    “你竟然知道氣運?”謝楊上下打量謝靖煙:“你能看到人的氣運?”

    謝靖煙哈哈笑了起來:“這位謝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走好啊。”

    你越想知道,我越不告訴你,謝靖煙此刻也有點壞,她就是不想告訴別人這個事情。

    謝楊想知道謝靖煙的事情,可謝靖煙竟然還就是不說,這麼一來,倒是讓謝楊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做了。

    雷弈看着這一切,並不出聲,謝楊這樣的人,明顯就不是謝靖煙的對手,所以他就坐在了一旁。

    謝靖煙說了這話後就不理會謝楊了,至於謝楊如何想的,謝靖煙也不多說。

    謝楊呆呆待在一旁看着謝靖煙給別人裝涼茶,他心中還在爲謝靖煙看穿他的氣運這事情而震驚。

    過了好半晌,謝楊趁着涼茶鋪沒什麼客人,再度過來:“謝靖煙你真的能看出氣運?”

    “看出又如何,看出你偷了我的氣運給你的族人嗎?”謝靖煙冷笑一聲看着謝楊,直接點了出來,有時候,她給人臉面,有些人自己不要臉面。

    謝楊這樣可以肯定謝靖煙真的知道:“所以你現在這是在報復我?”他心中已經肯定謝靖煙這樣做是在報復他。

    “報復?”謝靖煙嗤鼻道:“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有什麼值得我報復的,氣運這東西,有也可以,沒有也可以,人只要自己過的自在,袋子裏有一分錢也可以,有一百萬也一樣可以。

    我過的自在,你們就不自在,所以我何必報復你們,逆天的行爲你以爲天道就不知道嗎?”

    謝靖煙微微搖頭,眼中是不屑的神情:“你偷人的氣運,或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以及受運的人知道,但是這不是能瞞過別人的,即便你不說,受運的那個人不說,但是天地知道就在了,人可欺,天不可欺,你做的每一件不合理的事情,天地會給你記錄下來,所以該反噬的時候,天地是不會寬宥你的。”

    謝靖煙說到這裏,又停頓了一下:“其實我早就知道自己的一切,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世,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要截取我的氣運,如今我算是知道了,原來是你們啊。”

    謝靖菸嘴角微微一撇:“你們如何做,我沒有反擊,我只是做了我自己,我愜意快樂的生活,我的氣運自然回到我身上,你們見不得我愜意,所以你們註定會被反噬。”

    謝靖煙說到這裏,微微搖頭,歪頭看着謝楊道:“你以爲你們能夠瞞天過海嗎,其實我更好奇的是,你們最後反噬的結果會是什麼樣子的。”

    謝靖煙說到這裏停了下來,隨後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有些話語,說多了不是好事情,謝靖煙知道謝楊必然是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謝楊明白,但是謝楊不知道要接下來要如何做,因爲他真的沒有想到謝靖煙竟然也能看穿氣運的事情。

    而且看謝靖煙已經知道自己身世的樣子,他根本就沒有把柄可以讓謝靖煙聽他的話了。

    可以說謝靖煙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們的控制,謝靖煙脫離控制沒問題,但是謝靖煙脫離後的反噬卻是他們要承受的。

    謝楊這麼一想,感覺自己都不舒服了,而且是到處不舒服。

    這個不舒服,生理上是有一點,但是心理上同樣也有一點。

    謝靖煙和雷弈看着謝楊變了臉色,卻一點都沒有將謝楊的變了臉色放在心上。

    就算是反噬,也是謝家人應該受的,誰讓謝家人這麼無恥。

    謝靖煙和雷弈不管謝楊,但是謝楊必須自求一條生路:“你要如何才放過我們?”

    謝靖煙輕笑一聲,笑中充滿了譏嘲:“我在三四歲的時候,還沒是記憶,你們用柺子將我拐出來,那時候你們怎麼就沒想過放過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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