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作爲醫修,謝靖煙真的很有天賦,即便是符醫,她依舊進步很快,一旁的小愛看着謝靖煙一張又一張的符咒,滿是震驚。

    要知道一般符醫,學習一道符咒都需要好長時間,而謝靖煙這幾個小時就已經畫了差不多一疊的符咒了,問題是她還嫌棄。

    “太沒用了,盡然這麼長時間才畫到這個程度。”謝靖煙摸摸肚子,想起雷弈買的烤鴨:“不行,先出去喫點東西,肚子餓了。”

    謝靖煙說完,畫完手中的符咒,然後放下筆,走了出去。

    雷弈看見謝靖煙出來了笑道:“給你剩了半隻鴨,你先喫吧,我再給你去下一碗麪條。”

    “給我下一碗餛飩麪。”謝靖煙直接道:“我餓了。”

    “好。”雷弈點點頭。

    謝靖煙過來,拿起那半隻烤鴨吃了起來,原本休息的寒淵墨聽到了聲音出來,看見謝靖煙道:“你終於出來了,你這一閉關都不知道喫東西啊。”

    謝靖煙嘆了口氣:“畫符的時間容易過,忘記喫東西了,這不,現在出來吃了。”

    謝靖煙說完,又吃了一口烤鴨:“兩隻烤鴨,你吃了一隻吧。”

    “我是客人啊。”寒淵墨臉皮可厚了。

    雷弈端了一碗餛飩麪出來:“來,餛飩麪,餛飩裏面是你喜歡的薺菜肉餡。”

    謝靖煙嗯了一聲,然後吃了起來,邊喫邊點頭:“好喫,果然人是不能餓肚子的。”

    “雖然你學習符咒是爲了這個星球,但是你要先顧好你自己。”雷弈有點心疼的開口道。

    謝靖煙嘻嘻笑了笑:“只是看符咒畫起來的時候時間特別容易過,一不小心就忘記時間了。”

    “看你的樣子收穫也不錯。”寒淵墨隨手拿了一個蘋果啃了一口。

    謝靖煙看了一眼寒淵墨:“不算很好,如今只能畫初級符咒,還不知道要練到什麼時候?”

    寒淵墨一愣,隨後道:“你學符咒是什麼時候開始學的?”

    “當然是今天了,我今天想通的,自然是今天了。”謝靖煙不解的看着寒淵墨:“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雷弈一旁則道:“慢慢來吧,努力努力,相信很快就能畫中級的和高級甚至超級的了。”

    “我也這麼想,所以我想着一會回去繼續聯繫,至少明天能夠畫出中級的符咒。”謝靖煙一旁道。

    寒淵墨一旁嚥下口中的蘋果:“你們兩口子對於學不好這三個字是不是有所誤解啊。”

    “誤解?什麼誤解?”謝靖煙歲就問道。

    寒淵墨直接道:“人家制符的人才開始學,只怕一兩年未必能畫出一張符咒,你就學了半天時間,出來說只能畫初級符咒,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是初級符咒師了,你居然還一臉遺憾,我就不明白了,你遺憾什麼啊。”

    謝靖煙聽了後眨眨眼睛:“別人能跟我比嗎,我的智商是別人能比得上的嗎?”

    “這個智商沒關係,符咒這種東西,是需要天賦的,天賦,你懂嗎?”寒淵墨表示無語了:“你們夫妻兩人天生就是出來打擊人的嗎?”

    最後這話有點有氣無力,也表示寒淵墨的無語。

    “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啊。”謝靖煙表示不贊同:“我學制符,是因爲醫術中有符醫這種類別,所以才學的啊,我學醫天賦這麼好,自然學符醫也沒問題啊,既然學符醫沒問題,那麼畫符咒自然也沒問題了,你這麼大驚小怪做什麼。”

    謝靖煙是真的好奇這寒淵墨爲何這般的大驚小怪。

    寒淵墨一臉無語的看着謝靖煙,指指自己:“我大驚小怪,是你會打擊人。”

    雷弈一旁咳嗽一聲,隨後對謝靖煙道:“不用管他,他一個海族哪裏明白你的智商和天賦,你先喫你的餛飩麪,不夠我再跟你做。”

    “算了,跟你們夫妻說話,我會被打擊,我去休息去了,不跟你們說話了。”寒淵墨被雷弈說的氣不打一處出來,所以直接離開。

    在雷弈他們家裏,寒淵墨才能這般自在的任性。

    謝靖煙一旁輕聲對雷弈道:“這寒淵墨還真是的,就這麼點事情還鬧騰。”

    “對我們的天賦羨慕嫉妒恨吧。”雷弈笑嘻嘻的開口道。

    謝靖煙喫完餛飩麪,隨後道:“現在初級的符咒,我是領悟了,加把勁,中級的也可以,就是不知道進入高級和超級要什麼時候,畢竟要想封印災難,只怕需要超級符咒才成。”

    這一點其實不用謝靖煙說明,雷弈也想到了,必經天劫是多麼大的事情,那些低級符咒是真的沒有任何用處了。

    雷弈一旁道:“你已經有所感悟,這是你的進步,其他的一步一步來,作爲修真者,更重要的是順其自然,若是心急了,對於我們修煉未必是好事情,連尋常人都說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別太逼自己了。”

    謝靖煙嗯了一聲,隨後道:“你一會還要去觀察外星空吧。”

    雷弈嗯了一聲:“總要加固一下,按照我的預估,再加固一段時間,這個防護罩的威力到時候就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威力來,等到加固完了,只要空中有機甲戰士巡邏就可以,沒我什麼事情了,我要有事情,也要等災難真正降臨。”

    “那你去忙碌吧,我一會繼續去研究符紙去。”謝靖煙道。

    雷弈嗯了一聲,隨後道:“你的初級符紙中,有沒有人保護人平安的符紙。”

    “有。”謝靖煙拿出了一疊:“這些都是臨時能護人平安的,不過次數不多,一張符最多就三次,然後就化成灰燼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寒淵墨的死劫即將到來,我看了他的面相,他的死劫有點恐怖,所以我打算先送點符紙給他,其他的以後再說。”一個人的劫數是註定的,尤其是修真者的劫數,更是隻有自己才能渡,想要別人來解開,不容易。

    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中的修真者就他們幾個,他們暫時也沒這個能力解開寒淵墨的死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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