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解毒丸,謝靖煙繼續道:“至於這個解毒丸,就讓陛下先放起來,若是中毒了,拿出來,一般毒當場就解掉了,若是特別特別的罕見之毒,也能遏制最少三天再發作,倒時候你們通知本座就可以了。”

    不得不說謝靖煙這個法子是最好的,那個乳母誰知道會做從什麼地方下手,有了這驗毒珠和解毒丸,可以說,焰和帝中毒這方面的安全根本就不用擔心了。

    太傅小心的接過:“國師明天要去九州醫學院了?”

    “嗯,醫學院的那些學生本來這幾天要考覈,因爲本座就任這國師的位置,倒是延遲了考覈了,明天回去,正好對他們進行考覈。”謝靖煙回答。

    “國師,不知道太醫院的人能不能跟着你也學點醫術。”太傅想想,隨後問道。

    謝靖煙嗯了一聲:“可以是可以,但是跟着本座學醫的話,只怕太醫院的事情就要放棄不少。

    這樣吧,你讓陛下挑選兩個有前途的年輕太醫過來,先跟我學上一個月,他們有基礎,相對來說,一個月的學習也可以了,以後疑難雜症方面不懂的,隨時可以學習。

    學這一個月,主要是爲了你們陛下身邊也有可以信任的醫者。”

    送佛送到西,謝靖煙既然做了這個國師,那麼她就要各方面都想到。

    焰和帝這個皇帝可不容易做,至少如今的焰和帝日子其實並不好過,內憂外患一大堆,這些都是上一任皇帝留下來的。

    好在焰和帝還算是明白人,所以如今可以這般努力的做事情,在他的帶領下,這赤焰皇朝目前發展還是不錯的。

    謝靖煙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纔打算幫一下焰和帝,至少給他培養一些人才出來。

    按照謝靖煙的能力,其實培養的人才不光醫術方面的,但是謝靖煙知道,自己雖然對這個凡間的權勢不放在心上,但是其他人未必也不會。

    所以謝靖煙想了想,對於權勢之道的東西,就讓焰和帝自己的領悟吧。

    太傅帶着謝靖煙的話去找了焰和帝,焰和帝自然大喜,有了驗毒珠和解毒丸,他的安全保障自然得到了加強,而且想到謝靖煙願意教太醫,等於是給自己培養太醫人才,因此想了想,就點了兩名年輕的太醫去九州醫學院跟着謝靖煙學習。

    這兩名太醫,身後也是老牌太醫了,只是因爲年輕,因此日常這地位上不可能超過家中長輩,若是想要出人頭地,就要從別的地方着手。

    當焰和帝找上他們的時候,他們當即願意了,這一來是因爲他們年輕多了幾分血氣,二來也是爲了他們的夢想,他們不願意一直給人打下手,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他們看的遠,知道只有忠於焰和帝,他們纔有機會上去。

    謝靖煙見過這兩名太醫後,沒說什麼,就讓他們加入了自己教授的十一個學生的隊伍中。

    謝靖煙教授的理念可以說是非常新穎的。

    “醫術的存在不能故步自封,很多醫術都是根據環境來改變的,比如,有些人,體內有了一個毒瘤,如果這個毒瘤不除掉,就會破裂,然後人就會面臨死亡,這個時候,我們醫者就要當機立斷,不能光憑藉藥物了,要想法子將這個毒瘤割除,這就是所謂的手術。”

    謝靖煙看着下面坐的非常端正的十三個人道:“手術,手術,其實說穿了,就是動手的醫術,手術中要包括你的眼力,手力,巧勁等等,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今天開始,先教你們如何用巧勁,當然這個巧勁對於修士來說很簡單,但是大家依舊要練習。”

    謝靖煙說着讓牧華允送了十三根黃瓜和十三把刀上來。

    “這可不是讓你們做廚師,只是要利用黃瓜,讓你們練習巧勁,比如我這樣的。”謝靖煙隨手拿起一把手術刀,然後開始慢慢的劃了起來。

    每一刀劃的很快,但是卻並沒有讓黃瓜掉落,到最後,一根黃瓜竟然辨證了一把細如髮絲的黃瓜絲,而且上面的黃瓜瓤都每一顆都沒有破壞掉,謝靖煙隨手將劃好的黃瓜豎放好,只見這黃瓜絲竟然立而不倒。

    “這就是巧勁,每一根黃瓜絲都看的分明,而每一顆瓜瓤卻沒有被破壞掉,打個比方,如果這些瓜瓤就是毒瘤的話,那麼這個手術是非常安全的。”謝靖煙隨後開始用鑷子將瓜瓤一顆顆的夾出來,然後又拿起了一枚非常細小的針:“你們一定很好奇我要用針做什麼吧,你們看好了。”

    隨後謝靖煙姜然將每一根黃瓜絲給縫補起來了,要知道,這是黃瓜絲啊,不是黃瓜片啊,就算是黃瓜片,縫補也會出意外,何況是黃瓜絲,但是謝靖煙卻沒有一點猶豫,最後的成果,出現在所有人面前的,依舊是一根黃瓜。

    十三個學生都震驚了。

    “這就是手術的魅力,從打開到縫合就是一個過程,你們現在要學習的就是先用刀控制劃開的巧勁,直到你們能夠用一把刀劃出黃瓜絲一千根且不斷就可以學習用鑷子將瓜瓤取出,學會了鑷子取瓜瓤一顆破損都沒有後,就可以可以學習縫補,等到你們學習完了這個,我們就可以去抓一些小老鼠,小兔子來進行動物解剖實驗和手術縫合實驗,這些都沒問題了,你們就可以真正進入對病人手術了。

    總之飯要一口一口喫,路要一步一步走,要想成爲一個有用的醫者,先要學會有耐心。

    本座希望你們將來都能成爲一方有用的醫者,而不是嘴上喊出來的大夫。”

    謝靖煙對於學醫之人是非常嚴格的,這一點,就此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謹遵師父(老師,國師)教誨。”雖然稱呼不同,但是尊敬之心是相同的。

    隨後大家都開始慢慢學了起來,正如謝靖煙說的,剛開始巧勁不好控制,即便是醫修,也沒有這麼好的巧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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