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道:“主母,你忘記我是妖修了嗎?”

    “妖修怎麼了,那也是萬千生命的一種,再說了,都是修士,除了種族不同,人修和妖修有什麼區別的,都是誰努力誰才能晉升的那種。”謝靖煙直接反駁。

    卓文聽了這話,微微一愣,好半晌才道:“主母,按照你的意思,若是我喜歡上了一個人類,你不會反對了?”

    謝靖煙點點頭:“自然不會反對,不過前提是那個人類和之間是兩情相悅,我可不想遇上強取豪奪的戲碼。”

    “那是當然了。”卓文點點頭:“我們雕族從來不強取豪奪,我們族長叔叔說了,我們能夠遇上主公主母改變我們的命運是我們運氣好,但是這不代表我們可以肆意妄爲,所以主母,我們日常做事情還是很小心的。”

    謝靖煙聽了後微微點頭:“如此的話,如果將來你喜歡上了一個人類,而那個人類也喜歡你的話,我只會祝福你們。”

    “謝謝主母。”卓文的眼睛都亮了。

    隨後卓文又道:“主母,剛纔看你對付毛姑娘的樣子,那個毛姑娘有問題嗎?”

    “嗯,有問題。”謝靖煙微微一笑:“不過就是不知道是從哪個方面派來的。”

    謝靖煙說到這裏似乎又看了看那個毛姑娘小時的地方,然後回頭對卓文道:“卓文,以後這裏讓人多來巡視巡視。”

    “好的,主母。”卓文聽了就明白了:“不過,主母你不是已經加固來這邊的封印了嗎,還有能闖進來嗎?”

    “預防萬一的做法。”謝靖煙笑了笑隨後又道:“而且這地方,日常我們的確也不會過來,如今有人出現過,也算是對我們的一個警告。”

    卓文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謝靖煙他們回來,倒是讓其他的弟子開心不得了。

    這段時間,他們早已經習慣了九州大陸的一切。

    這地方自成一格,最重要的一點,這裏清靜,藥材有多,對於學習醫術真的非常好。

    而且這裏的醫學院佈局他們也熟悉,所以並沒有以爲換了個地方覺得不適應。

    謝靖煙看每個弟子氣色都不錯,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考察了一下他們自學的情況後,才放他們離開。

    謝靖煙正打算回自己的院子,卻看見寒墨沉在院子中看着不遠處的菩提樹。

    “怎麼在這裏看菩提樹,感悟呢?”謝靖煙過來取笑道。

    寒墨沉沒有回頭:“我在想當初的神農前輩到底是如何想的。”

    “想什麼?”謝靖煙微微挑眉不解道:“你的疑惑是什麼?”

    “神農前輩爲何要放棄神之位?”寒墨沉眼中有一絲的迷茫。

    “寒墨沉,你知道嗎,在你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你發現沒有,就這點上你不如你的兄弟寒淵墨。”謝靖煙淡淡道:“寒淵墨做事情從來不問爲什麼,就算是疑惑,他也會隨後丟開,因爲神農放棄神之位,那是神農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兩碼子事情,所以並不想管。”

    謝靖煙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而你卻在考慮神農爲何放棄神之位,你不覺得有點狗拿耗子嗎。”

    寒墨沉回頭看了看謝靖煙:“我和寒淵墨本身就不同,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回答我。”

    “不爲什麼,因爲不想做神。”謝靖煙淡淡道:“做了神,就要放棄自己最愛的人,那麼不如不做神。”

    謝靖煙看着寒墨沉:“你沒有愛過一個人,你不知道愛人對於有情之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所以你不懂神農的選擇,如果你想懂,你就必須去嘗試愛情,不過我們這裏沒有合適的人,如果你要嘗試愛情就要離開這裏,當然了。”

    謝靖煙想了想又道:“如果你真的要嘗試的話,最好封印你的能力和你的記憶,以凡人之身去感受愛情,那樣你才能感受到真假。”

    寒墨沉看着謝靖煙:“你爲何就這麼鼓動我去感受什麼愛情,你有什麼陰謀?”

    “我能有什麼陰謀,這不是看不懂愛情,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釋嗎。”謝靖煙大大方方的開口:

    “愛情這種東西是非常縹緲的,如果非要訴說的話,基本上說不太清楚。

    就好似我跟雷弈,我們之間的愛情屬於細水長流,我和他慢慢的瞭解,然後相知相許。

    但是這用在牧華允和無暇兩人身上又不同了,因爲他們的感情發生是長久相處下來慢慢滋生的,所以每個人發生愛情的時間不同,自然愛情的感覺也不同。”

    謝靖煙說完又停頓了一下:“你若是想要嘗試愛情,我也不知道如何幫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建議你去感受人間愛情,其實人間不光有愛情,還會有有情,有親情,有很多的情感。”

    “我不需要了解那麼多的情感問題。”寒墨沉反駁道。

    “那你問我愛情這個問題做什麼。”謝靖煙直接懟了過去。

    “我問的是神農前輩爲何要放棄神位神格,他是神啊,爲了一個女子放棄,值得嗎?”寒墨沉再度迷惑。

    “值得不值得,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我們家鄉有句話,叫做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感情也是如此,只有自己感受,纔會明白裏面的甜蜜,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謝靖煙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不過明顯你不會懂這些的。”

    謝靖煙說到這裏微微一笑:“再說了,在這裏的,從來不是神農,只是農伯而已,農伯和藜麥,他們的感情從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所以寒墨沉,不要去猜這方面的一切,因爲你永遠猜不透感情的真諦,還是那句話,想要了解,就自己去感受。”

    寒墨沉聽了這話,沉思了一下,隨即嘆了口氣:“我放棄了,因爲我不知道這裏面到底有什麼樣感受存在,不過。”

    寒墨沉左右看了看:“你老公這次怎麼沒跟你一起來,你們鬧婚變了啊?”

    “你才鬧婚變呢。”謝靖煙不滿道:“我和我家老公哪裏得罪你了,要你這般詛咒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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