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靖煙歪頭想了想,隨後點點頭道:“這個想法不錯,我沒有意見。”

    他們本身就不是那種喜歡做管理的人,偏偏因爲各自的本事,需要管理的事情不少,所以難免會有些事情出現,所以雷弈這麼一說,謝靖煙當即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反正到時候累的是別人,又不是他們,相反的,他們的日子會過的特別的輕鬆,既然是輕鬆的,那麼自然是開心的。

    “那我們現在開始就這麼做準備吧。”雷弈一旁建議道。

    雷弈說的準備看似簡單,其實做起來並不簡單,這一天開始,雷弈經常帶着謝靖煙到處走,偶爾會消失一段時間。

    而謝靖煙知道雷弈在做正事也不阻攔,時不時還給雷弈掩護。

    夫妻兩人看似悠閒,其實非常忙碌,外鬆內緊,這個詞語用在此刻的他們身上一點都藕沒有錯。

    這一天,雷弈再度出去了,謝靖煙也沒問雷弈去做什麼,前幾天雷弈就跟他說過,小天道這幾天可能要出世,所以他要多去看幾趟。

    所以雷弈走就走了,而謝靖煙在雷弈走後,則專注自己的事情。

    主要時不時看一些毒經,偶爾就多研究一下毒經中的東西。

    謝靖煙原本也看過毒經,學了不少,甚至說對於毒經也是非常熟悉的,只是真正專門研究毒經的時間,她一直就沒有安排下去。

    這段時間,她發現了不少有毒的藥材,尤其是那些初級魔物被殺後,偶爾會有毒晶出現,如今積累也不少了,所以謝靖煙打算好好研究一下毒經,將這些得到的有毒材料都運用進去。

    毒用的好,其實而已是一種良藥。

    當然這是謝靖煙的想法,所以並沒有告訴別人。

    正好這段時間,謝靖煙可以輕鬆一下,所以謝靖煙索性就開始研究毒經。

    她找了一棵大樹,鋪墊了毯子,讓面放了一個小茶几,隨後自己跪坐了,又是泡茶,又是準備了茶點。

    如此才悠閒悠閒的,邊看書,邊喝茶,邊喫茶點。

    這時間可以說是非常的愜意。

    “我能坐下嗎。”聲音似乎很溫和,謝靖煙看了看,微微閃過一絲詫異,卻沒有說什麼,只是道:“不可以,我這裏的位置,其中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的,沒準備客人的位置。”

    謝靖煙這話可以說沒有一點留情,來人微微一愣。

    來人正是天道,他來這裏,只是想通過謝靖煙試探一下她,因爲他知道,謝靖煙是雷弈的軟肋,若是能夠控制謝靖煙的話,說不定就能控制雷弈了。

    就目前而言,雷弈雖然暫時沒有成爲他的敵人,但是也已經不再和他站在同一位置上,而雷弈的本事他是知道的。

    他有一種感覺,如果雷弈真的和他背離了,那麼說不得雷弈會是他最大的敵人。

    其實他想不透這一點,因爲雷弈只是兼職天道,而且前段時間雷弈展現出來的威壓已經形成了神的威壓,所以說穿了,雷弈將來是非要飛昇去神界的,就這點上來說,其實雷弈和他根本沒有多少的矛盾。

    但是他還是擔心,因爲總覺得雷弈會給他帶來麻煩。

    天道的感覺一向是最準確的,所以他知道,他不能讓雷弈成爲自己的敵人,所以他來了。

    找了一圈沒找到雷弈,也不知道雷弈去哪裏了,倒是發現了謝靖煙。

    對於謝靖煙,天道也是有所瞭解的,一個女人,一個醫修,卻憑藉自己的能耐走到如今這個位置,可以說是非常不容易的,而且醫道不容易走,但是不可否認,如果沒有謝靖煙幫忙,他也不可能融合衍生天道,所以索性就下來見見謝靖煙。

    這一來就是見見,打聲招呼,二來就是想要試探一下。

    謝靖煙說不允許做,但是天道還是坐下了,謝靖煙嗤鼻一下,索性又在一旁放了一張毯子和同樣的東西,隨後自己就移位到了另一張毯子上。

    天道看到謝靖煙這樣的操作微微一愣,隨後道:“你這樣讓我覺得我好想是見不得人的瘟疫。”

    謝靖煙則淡淡道:“男女授受不親,這一點你應該知道纔對,再說了我答應了我家老公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我說了我不跟別的男子不會單獨一起做,那麼就不會。”

    “據我所知,你在九州大陸的時候,也單獨跟陌御和胡沉相處過一兩個小時。”天道直接道。

    “那是因爲九州醫學院中,還有我其他的學生,而現在,這裏了,只有你我兩個,我自然要離你遠一點,再說了。”

    謝靖煙頓了頓隨後繼續道:“我又不知道你有什麼來意,萬一你是來算計我的,那我跟你單獨相處不就是羊入虎口嗎,我纔不做這樣的事情。”

    天道微微皺眉:“你不覺得你有點杞人憂天了嗎?”

    “有嗎?”謝靖煙微微挑眉,隨後低頭喝了一口茶水,將目光放在書本上:“我這叫做防患於未然。”

    天道看着謝靖煙,看她將注意力放在書籍上,則道:“書有這麼好看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謝靖煙直接嗤鼻:“自古書中的一切知識都是前輩們積累下來的傳承,即便是話本子,也是一種娛樂傳承,所以多看看書,對自己有好處。”

    隨後謝靖煙又捏了一顆聖女果放入嘴裏,吃了一下,看完這一部分後,才小心的將書籍收起來,擡頭,發現天道竟然依舊坐在那裏沒走。

    她心中暗暗嘆了口氣,這天道看樣子是不會輕易離開的,不過就算他不會輕易離開,對於謝靖煙來說,面對了也不是什麼錯事,只是道:“你不走嗎?”

    可不是,既然不走,她就直接開口趕人。

    “我倒是想走,不過想了想,我暫時還真的不能走,因爲我還沒有得到我要的答案。”天道其實也是很有耐心的。

    “你的答案不要告訴在我這裏。”謝靖煙微微一笑:“我和你可從來不熟悉,再說了,我是醫修,你卻未必是我病人,如此,你的答案,我也未必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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