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弈說到這裏,臉上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你們不用擔心,如今的寒墨沉好的很,而且也有了自己的機遇,可以說,如今的他修爲已經高過寒淵墨了。”

    陌御和胡沉聽了後眼中閃過了詫異的神情,要知道,聽了雷弈的話他們可以知道寒淵墨奪走了寒墨沉的靈根和修爲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謝靖煙竟然能夠將寒墨沉治療好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如今竟然還能恢復寒墨沉的修爲,甚至這個修爲目前竟然超過了寒淵墨。

    聽到這裏,陌御和胡沉的眼中除了驚訝依舊是驚訝。

    謝靖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這讓他們有點詫異,不過詫異歸詫異,到底沒有多問。

    “你夫人如今怎麼樣,快生了吧?”胡沉開口問道。

    “還有兩個月。”雷弈的臉上帶着一絲溫和:“現在她們母女兩個都不錯,狀態挺好的,不過因爲如今時間不多了,所以我也就不出來。”

    陌御和胡沉相互看了一眼,隨後陌御對雷弈道:“那你打算孩子滿月後出來嗎?”

    雷弈的臉上泛起一絲古怪:“差不多吧,好歹也要等孩子出生後出來。”

    胡沉看雷弈的神情,眼中閃過一絲光:“看你一臉古怪,你是不是在算計什麼,我可告訴你,你可別來算計我。”

    雷弈笑了起來,隨後道:“我可沒時間算計你們,如今啊,事情多着呢,對了,趁着這段時間難得平靜,你們多去戰場提高一下修爲,很快戰場會有新的變化。”

    雷弈這麼一說,胡沉和陌御心中一緊。

    他們知道天外戰場不可能一直只有初級魔物的。

    就算是初級魔物,端看如今的初級魔物的情況就知道了,原本初級魔物出現的時候都是亂糟糟的一片,如今已經進退有度了。

    這說明初級魔物在進化。

    當初各宗門的弟子對付初級魔物的時候,也費了不少的精力,魔物就算亂糟糟一片,也是直接團戰,一個人出戰他,他們上來一片,一羣人出戰,他們上來還是一片。

    好在後來摸清楚了他們的規律,也就知道如何對付他們了。

    只是大家都知道,如今就算大家對於這些初級魔物應付起來是非常的簡單,但是同樣大家都知道,這些魔物總有一天會進化的。

    就好像現在的修真者們,大家的修煉程度都在加強,那麼這些魔物也會隨着時間的過去得到進化。

    如今聽到雷弈這麼一說,陌御和胡沉心中明白,只怕過不了多久這些魔物的級別就要進化了。

    雷弈看他們懂了後,就微微一笑道:“你們多準備一下對你們是有好處的,努力吧。”

    雷弈接觸了同陌御和胡沉的對話,然後就去照顧謝靖煙了。

    如今謝靖煙的肚子很大,雖然謝靖煙自己認爲自己沒有問題,而且做什麼事情依舊很輕鬆,除了肚子大,基本上她頭不暈,腰部酸,腿不腫,可以說,日常孕婦出現一些爭創,在她身上一點都沒有除夕拿。

    相反,謝靖煙如今特別的愜意,反正做什麼事情,雷弈都不讓她做,除了散步外,索性每天除了散步就是躺在躺椅上曬太陽。

    今天依舊是愜意的曬太陽的一天。

    雷弈看着躺椅上一來一往擺動的謝靖煙,神情是溫和的。

    不遠處的寒墨沉,看見雷弈回來了,就直接離開。

    基本上,如今雷弈離開的話,寒墨沉就會出現,在寒墨沉心中,謝靖煙救了他,所以他自然要盡力幫忙照顧好謝靖煙。

    所以只要雷弈離開,他就會出現,主要是來保護謝靖煙的。

    當然雷弈一旦回來,他就會離開。

    “寒墨沉太過見外了。”謝靖煙其實知道寒墨沉的作爲的,不過寒墨沉這樣做,更多的其實是爲了報恩,這也是爲何謝靖煙明知道自己其實不需要人保護沒有趕走寒墨沉的原因。

    相對來說,自己救了寒墨沉對於寒墨沉來說是一個因,如果他不報恩,那麼這個果就不好了解。

    “其實我覺得寒墨沉這樣的作爲挺好的,至少我可以放心。”雷弈隨手拿出一塊薄毯子給謝靖煙蓋上。

    “剛纔陌御和胡沉給通話了。”雷弈不隱瞞自己的在做的一些事情。

    “修真界出了事情了?”謝靖煙微微挑眉,如今她最多的就是聽聽八卦,其他的也不能動。

    “沒有,是胡沉和陌御發現了寒淵墨的異樣,因此來問我,我索性就跟他們說了寒淵墨的大部分事情。”雷弈直接道:“寒淵墨做的事情,總也不能隱瞞人,總是要讓人知道的。”

    謝靖煙微微挑眉:“寒淵墨原本的性格其實我還是覺得不錯的,不過人心叵測一點都沒錯,時間其實是最能證明人心的一個衡量手段。”

    謝靖煙想想過去的寒淵墨,原本也算是個憨憨的漢子,但是現在卻已經成爲了敢於暗害自己手足的人。

    以前的寒淵墨是陽光的,如今的寒淵墨其實是充滿陰霾的。

    相反,曾經的寒墨沉對於很多人都不相信,甚至懷疑這個世界存在的必要性,但是如今的寒墨沉作爲水神繼承者,雖然表面上冷漠,但是卻依舊不失自己的風格。

    不得不說,世事無常這個詞語用在這裏真的沒有一點問題。

    “寒淵墨的事情你最後打算如何處置,總不能就讓他這般一直演戲吧。”謝靖煙說到這裏又道:“不過說真的,要不是這事情是我們親眼看到的,我都不知道寒淵墨竟然有這麼高明的演戲手段。”

    雷弈笑了起來:“他好歹也活了幾千年了,有這個手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說到這裏,雷弈正色道:“處置寒淵墨其實並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只不過寒淵墨本身代表着水族,而且他是水中皇者,所以總要找人接替了纔行。”

    “寒墨沉不是水神傳人嗎,作爲水中皇者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一雕一琢本身就是註定的,寒淵墨對寒墨沉做了這樣的事情,他奪了寒墨沉的靈根和修爲,那麼寒墨沉要了他的地位和權利也是可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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