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弈卻並不放過這個打擊田鐸的機會:“田鐸,你知道今天爲何我家夫人不殺你嗎?”

    “不知。”這是田鐸好奇的事情。

    不管如何,自己是魔,而且以前跟雷弈還有恩怨,按道理,謝靖煙下毒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但是沒想到謝靖煙只是讓自己不會動而已。

    雷弈哈哈笑了起來:“因爲你是我家閨女的墊腳石啊。”

    有些時候,話說明白了纔是可怕的,以爲即知的命運就在前面,但是自己卻不能反抗。

    田鐸的臉色不好了,就算再笨,雷弈這麼直白的話中含義也聽懂了,何況田鐸本身就不是一個笨人。

    如今聽了雷弈的話,讓他明白了,他的一切其實都是在雷弈的算計中的。

    田鐸不能動,但是眼神中流露出殺氣,他想殺了雷弈。

    “想殺我?”雷弈看着田鐸,微微挑眉,隨即對謝靖煙喊道:“夫人,這田鐸殺氣很重,明顯想要殺我。”

    “誰敢。”謝靖煙直接飄了過來,到田鐸面前,直接一腳將田鐸踢飛出去,落地時候還順勢打了後翻滾了。

    隨貨謝靖煙緩緩走到田鐸面前:“田鐸,你以爲你是誰啊,竟然想要殺我家老公,看來我只讓你不能動,是對你太好了。”

    都被下毒了,還叫做太好了,這是什麼人啊。

    “雷弈,你混蛋,你喫軟飯就喫軟飯,爲何要還拿我送人頭。”田鐸直接喊道。

    “你殺氣外露,難道就不是想要殺我嗎?”雷弈一副你騙誰的樣子。

    “就算要殺你,你直接殺我就好了,你讓一個女人擋在你面前,你算什麼男人。”田鐸有點口不擇言。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跟你證明。”雷弈冷聲說完,又轉了邪邪的聲音道:“再說了,我有夫人擋在我面前又如何,說明我們夫妻感情好,你這種單身狗根本就不懂夫妻恩愛,心有靈犀的美妙,所以你還是不要開口了。”

    這能夠將喫軟飯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大概也只有雷弈了。

    此刻,田鐸可管不得雷弈喫不喫軟飯,他如今只是覺得自己快被折磨死了。

    沒錯,謝靖煙剛纔又下了一點點的藥,此刻看田鐸渾身顫抖的樣子,謝靖煙一副好奇的表情:“哎呦喂,這是怎麼了,羊癲瘋了啊,要鍼灸嗎,本夫人鍼灸還是不錯的,要不要給你鍼灸啊。”

    “你……你又給我下毒了。”田鐸邊喘着氣邊惡狠狠的看着謝靖煙。

    “看什麼看啊,再看,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謝靖煙直接道:“誰讓你要欺負我家老公,我老公是隨便可以被欺負的嗎?”

    到底是誰欺負誰啊,田鐸覺得自己真的好冤枉,尤其是在遇上了這樣兩個是非不分的人,他覺得自己更加冤枉了。

    “行,算我錯了,你給我解毒成嗎?”田鐸只感覺渾身上下好像無數的螞蟻在咬,又麻又疼,問題是剛開始的藥性還沒過,他根本不能動。

    此刻的他不能抓也不能找別的方式解毒,只能硬生生扛着。

    如果光光疼也就算了,偏偏還各種的麻,那種痛苦根本就不是言語能夠表達形容的。

    “算什麼算啊,再說了,我這是爲你好,你這樣長時間躺在地上,一點不動,萬一癱瘓了怎麼辦呢,所以我用這藥激發一下你的生機,你別看感覺是又疼又麻,你應該感到開心,因爲這代表你是有知覺的。”

    謝靖煙這話說的,好像他原本就癱瘓了一樣。

    田鐸覺得跟謝靖煙和雷弈這對夫妻根本不能說正常的道理,他們根本就不聽。

    “我錯了,我道歉,你趕緊給我解毒吧。”田鐸不斷的催着謝靖煙。

    “我不,你中的這藥,我可是花費了不少心血才煉製而成的,如今要我就這樣解開了,我可不要,至少我也要好好觀察觀察這個藥的藥性。”

    謝靖煙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你放心,這藥要不了你的命的。”

    這是誰要誰的命的說法嗎,如今是生不如死的局面啊。

    謝靖煙一副好奇的神情看着田鐸:“田鐸,來來,趕緊說說,此刻是什麼滋味。”

    田鐸閉上眼睛,想要關閉自己的五識,只要自己五識沒感覺,再如何麻疼,自己也感受不到。

    但是明顯謝靖煙似乎不給他這個機會:“你不回答,難不成你沒知覺了,我可以再下一點試試。”

    “不用了。”田鐸有氣無力開口:“很疼,很麻,有點像螞蟻咬和爬的感覺,無法用其他言語形容。”

    “就這樣啊。”謝靖煙一副失望的神情:“看來藥效也不怎麼樣,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改改。”

    已經是這樣的效果了,這藥效還不怎麼樣,田鐸已經不想說了。

    謝靖煙看了一眼田鐸,決定自己很好心的暫時放田鐸一馬,就對雷弈道:“我去一旁採桃膠,他要是再欺負你,你再叫我。”

    “好,有勞夫人了。”雷弈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道謝。

    謝靖煙對雷弈再度嫣然一笑,然後去繼續採桃膠去了。

    雷弈則走到田鐸旁邊,單膝半蹲,伸手抓住田鐸的下頜,微微擺弄了一下他的頭,然後道:“田鐸,別在本座面前擺你的架子,如今你的架子沒人看。”

    田鐸閉上眼睛,不打算理會雷弈。

    雷弈則道:“說真的,要不是要留着你給我閨女練練手,我今天就能將你的魂魄收了,然後粉碎,反正你這樣的墮魔,註定沒有來生。”

    田鐸聽了這話,心中卻是一顫,是啊,自己似乎沒有來生,做了墮魔,只有一生。

    田鐸有意識忘記這個真相,但是如今雷弈卻將真相扒拉出來。

    “雷弈,你這樣,不怕天譴嗎?”田鐸氣急了,他總認爲雷弈此刻就是小人得志。

    雷弈微微挑眉:“天譴?田鐸,你忘記了,如今這一方天道是我閨女,只要我不做十惡不赦的事情,我閨女沒事天譴我什麼。

    就算要天譴,降下了雷劫,可是你難道不知道我是雷靈根嗎,每次劫雷對於我來說是一種營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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