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冰冷地沒有溫度，“做什麼？”
“我要調查的女人叫蘇霽月，她之前生過一個孩子，我想要她的具體資料。”
口說無憑，現在她也只是在護士們口中聽到了關於蘇霽月的八卦，這些不能做證據。
她要拿到真憑實據來，才能讓老爺子信服。
秦家老爺子雖然和善，但到底還是個傳統的老人。
一旦證據確鑿，甚至都用不着她出手，老爺子會親自將趕走。
“我現在很忙。”
電話那頭的女人的聲音裏多了一分的不耐，“這種事你自己去調查不就行了？”
“梁姐，我難得找你一次，你不能這樣對我吧？”
“葉千玖，我不是你的傭人。”
葉千玖淡淡地勾脣笑了，“梁姐，您看您這話說的，我當然知道您忙啊。”
“您是不是又在忙着幫人找代孕媽媽呢？”
女人的話，讓那個叫梁姐的女人沉默了許久。
半晌，電話那頭傳來敲擊鍵盤的聲音，“我幫你看看。”
“辛苦你了，梁姐。”
葉千玖微笑着奉承，“我就知道，這種小事，您肯定會幫我的。”
“畢竟五年前的事情都是您幫我解決的。”
聽到她提起五年前，電話那頭那個叫梁姐的女人的情緒瞬間低了下來。
“五年前的事情，是你自己沒處理好。”
“我早就說了，要你假裝懷孕的時候不要到處亂跑，你自己暴露了沒懷孕的事實，怪不到我頭上。”
葉千玖冷笑了起來，“我也沒說怪你，只是和你敘敘舊而已，幹嘛這麼敏感。”
“蘇霽月。”
“霽月清風的霽月？”
“對。”
電話那頭又是許久的沉默。
半晌，梁姐壓低了聲音，“死心吧。”
葉千玖挑眉，聲音瞬間冷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她孩子死胎的資料是假的，你拿着這些假資料去攻擊她，早晚弄巧成拙。”
“假的？”
葉千玖狠狠地皺了眉，“怎麼可能會是假的……”
“就是假的。”
電話那頭，梁姐的聲音有些不耐煩，“還記得我五年前給你僞造過一份女人死胎的病歷麼？”
“那個女人……就是蘇霽月。”
“一旦秦凝臣知道了一切，你猜猜你還能不能活。”
葉千玖捏着電話，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動彈不得。
怎麼可能……
蘇霽月就是當年那個那個女人！？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梁姐，你確定……是她麼？”
“當初一切都是我經手的，我當然確定！”
“要不是我後來找人給她做了精神病鑑定，強行洗去了她那半年的記憶，你以爲你現在還有在秦家麼？”
葉千玖慌了。
“那怎麼辦……”
“沒有怎麼辦。”
梁姐停了一會兒，繼續道，“要麼她死，要麼你死，沒有中間選擇。”
“這事要從長計議，不能輕舉妄動打草驚蛇，萬一你把她刺激得全都想起來了，到時候死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