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說不可能，倒不是因爲她單純地不想讓自己相信，而是她相信，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夫妻之間的瞭解，讓她很清楚地知道，秦凝臣沒有這方面的癖好。
甚至，在牀上的時候，他都是埋頭苦幹的人，很少說話。
每次說話，也都是故意想調戲她而已。
他絕對不是那種能在牀上一邊喊着媽媽，一邊做的人。
這一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更何況，秦凝臣也根本不會在牀上逼着女人迴應他，喊他什麼的……
畢竟，他勇猛地讓人根本無法思考，連聲音都是破碎的，怎麼可能說得出連貫的話來？
想到這裏，她死死地咬住脣，心裏已經基本能斷定得出來，江漓和秦凝臣，絕對沒有發生過什麼。
如果江漓真的和秦凝臣做過了，她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當時的秦凝臣中了昏迷的藥，他自己都不清楚，其他人更不會清楚。
女人閉上了眼睛，“那後來呢？”
“後來……”
福千千嘆了口氣，“秦凝臣一直都沒說話，情緒有些反常。”
“那天你和紀萬晟的計劃，其實是失敗的。”
“紀萬晟並沒有抓住孔念柔，而是被孔念柔反制了。”
“但是還好你父親簡明鍾帶人衝到了你找到秦凝臣的那棟房子裏，才能繼續和孔念柔對峙。”
“在江漓說出那些話的那天晚上……”
“秦凝臣一個人單槍匹馬闖進了孔念柔的基地，救出了紀萬晟之後，和孔念柔同歸於盡了。”
聽完福千千的描述之後，蘇霽月靠在牀上，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地動彈不得。
她很難想象……
在她因爲接受不了秦凝臣和江漓上牀的打擊暈倒之後……
居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她更沒想到，當初跟着自己從塞城回到榕城的簡明鍾，居然將秦凝臣有孿生哥哥這麼大的事情一直瞞着她。
當初簡明鍾說凌司煜和凌染去找凌司煜的女網友的時候，還曾經疑惑過，爲什麼凌司煜找女網友，凌染也要跟着去。
當時簡明鍾給她的答案是：
凌染暗戀凌司煜很久了，所以喫醋，要看住凌司煜，不能讓凌司煜和女網友發生關係。
當時的蘇霽月被秦凝臣欺騙她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所以也就沒有多問。
現在回想起來，才發現這個理由有多扯。
凌染當初都能接受凌司煜和她假裝在一起，也能接受凌司煜一直和十幾個女網友聯繫，爲什麼忽然受不了凌司煜和女網友太親密？
簡明鍾連這樣的事情都瞞着她……
那他有沒有別的事情瞞着她？
還有秦凝臣……
蘇霽月閉上眼睛，聲音沙啞：
“秦凝臣他現在……在哪？”
福千千抿脣，“他現在人在紀家給他安排的專門的ICU病房裏，有專門的醫生護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蘇霽月咬住脣，“不允許任何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