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人可以放棄。”
一個連女兒的死亡都喚不醒的家族，本就是自私自利的代表，就算秦凝臣找到他們出來作證，對方估計也是貪圖那一點利益。
而在這些利益面前，這些人的意志如果不夠堅定，很容易就會反水，說不定還能反咬一口，根本不值得。
白洛也是這個意思，便着重介紹起後面那個在瘋人院的粉絲。
“這個粉絲叫張婧怡，今年才十八歲，名牌大學的在讀高材生，家裏條件也還不錯，本來可以有個很美好的未來。”
只可惜，她遇到了個畜生。
凌染卻迅速抓到了重點：“今年十八？那他和江柏發生關係時，是不是還未成年？”
白洛在衆人沉默的眼神中，格外沉痛地點點頭。
“她是今年九月份才滿的十八週歲，被江柏騙走的時候，還是未成年。”
福千千氣得臉色發白，狠狠拍了下桌子：“禽獸！”
連未成年人都不放過！江柏的惡行簡直令人髮指！
凌染和凌司煜原本過來是爲了給蘇霽月撐腰，但他們知道有秦凝臣在，他們八成只是過來湊個數而已，卻沒想到會聽到如此驚世駭俗的真相。
對江柏的厭惡和痛恨，也幾乎快溢出來了。
凌染臉上漫不經心的表情收了起來，甚至按了按自己的手指。
“這樣的男人活在世上，簡直是對大自然的污染，乾脆讓我直接解決了他。”
先把這男人的那地方廢了，再一刀一刀活剮了對方，這樣才能消除凌染的心頭之恨。
大家都從凌染的話裏聽出了濃濃殺氣。
福千千頓時敬畏地看向凌染，這位酷姐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風格。
秦凝臣掃了凌司煜一眼。
沒想到他的思路還挺清晰。
秦凝臣不是沒有把江柏暗中解決的能力，但他並不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如果江柏就這樣死了，反倒是便宜了他。
像這樣的畜生，在死之前還必須要爲他之前做過的錯事贖罪。
那些被他欺騙甚至毀了一輩子的可憐女人，那些原本有着大好未來卻被迫死亡的妙齡少女，她們還在等待一個公平，也在等着江柏的報應。
“張婧怡那邊，找人去查查看，看有沒有辦法和張婧怡交流。”
“除了葉歡歡和張婧怡這邊，另外那些受害者也不要放棄，悄悄去聯繫一些這個受害者，看還有沒有願意出來指證江柏的，有提供證據和線索的都不要放過。”
凌染想了想，乾脆道：“張婧怡那邊，交給我去調查。”
她被簡明鍾收養之後，沒少學東西，甚至還去考了個醫師執照，或許能想辦法混進精神病院，然後再想辦法接近張婧怡。
張婧怡當初鬧過自殺，江柏那邊肯定也會派人監視張婧怡的一舉一動，若是其他人貿然去調查，說不定會打草驚蛇。
而凌染之前沒怎麼在公衆面前露過面，現在去調查這些事再好不過。
秦凝臣果然點頭，鄭重地看向凌染：“那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凌染擺手，“說起來，霽月也是我名義上的妹妹，她的事我當然要幫，算不上什麼麻煩。”
她是簡明鐘的養女，蘇霽月是簡明鐘的親生女兒，本質上確實是姐妹關係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