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
蘇霽月拉過洛煙在沙發上坐下，先給她倒了杯茶遞過去。
洛煙捧着茶杯悶不吭聲。
蘇霽月皺眉：“秦南笙欺負你了？”
洛煙搖頭，眼睛依舊紅紅的。
這副模樣，擺明就是被欺負了，蘇霽月怎麼忍得住，起身就想要去找秦南笙算賬。
結果被洛煙一把拽住：“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太貪心了。”
“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做什麼就貪心了？”
“我……”
洛煙還沒說完，休息室的門被人敲響，緊接着是表情不自然的凌染走了進來。
“霽月，你現在有空嗎？我有點事要問你。”
“凌染姐，我這邊……”
蘇霽月回頭看向洛煙。
洛煙對她擠出個笑：“沒事，你先陪凌染姐說話，我沒什麼的。”
聽她這麼說，蘇霽月只好先出去和凌染談事情，心裏卻依然記掛着洛煙。
怎麼一晚上不見，大家的情緒都不太高？
凌染把蘇霽月帶到了她自己的辦公室，給她又是泡咖啡又是找零食，忙活了半天，就是沒談到正經事。
蘇霽月開門見山：“凌染姐，你先別忙了，找我有什麼事？”
凌染聞言，有點尷尬地拍了下手心，慢慢走到蘇霽月身邊坐下。
“怎麼了？”
“那個……”
凌染臉上漲得緋紅，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模樣。
“凌染姐，支支吾吾這不像是你的性格。”
蘇霽月故意打趣她。
凌染被這句話噎住，頓了頓，索性豁出去：“算了，尷尬就尷尬吧，我問你，昨天是你和秦凝臣把我從酒吧接回來的嗎？”
誰？
“我打電話問過酒吧老闆了，他說昨天是秦凝臣清的場，也是他把我從別人包廂裏撈出來的。”
蘇霽月一臉茫然。
昨天秦凝臣把她哄睡覺後，還出去了一趟？
去的還是酒吧，居然還幫忙收拾了那麼多爛攤子？
爲什麼她一點都不知情？
等等，她想起來了，今天早上她幫秦凝臣拿外套的時候，確實嗅到了一抹不太尋常的香水味。
蘇霽月還以爲那是自己的錯覺，沒想到那居然真的是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所以，秦凝臣等她睡着之後，大晚上跑去酒吧和別的女人廝混？
“我昨晚很早就睡了，你確定是秦凝臣？”蘇霽月保持鎮定，“會不會是白洛？”
凌染臉色不太好了，她把一個戒指盒從口袋裏拿出來，遞到了蘇霽月的面前。
“這是我從酒店裏發現的。”
蘇霽月拿過來看了一眼，戒指是定做的，鑽石又大又閃，一看就價值不菲。
最重要的是，戒指內圈刻了六個字母，正好是蘇霽月和秦凝臣的名字字母縮寫，中間還用一顆小心連接。
這戒指擺明了就是秦凝臣準備送給蘇霽月的。
說不定還是求婚用的。
“我早上給秦凝臣打電話，發現我的號碼被他拉黑了。剛纔想去找他把事情問清楚，沒想到他又臨時跑去其他分公司巡視。”
“我是憋不住話的人，所以就拿過來問你了。”
凌染並不想破壞蘇霽月和秦凝臣兩人之間的感情。
只是她一覺醒來，衣服什麼的都被換掉了，酒店房間裏一片狼藉，身體又痠軟疲憊，腰還疼得要命。
到底是什麼情況，她總要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