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決心的唐三想着帶廖燼零去他的世界,對付那位爲所欲爲的廖燼零。
也就放下了內心,對於這位廖燼零的芥蒂,但也沒有放下警惕。
“我之前,是在那個地方...”
全盤托出了他知道的一切,帶着廖燼零就想着回去。
卻不想,廖燼零卻拒絕了。
“不是說好去的嗎?”
“去是一定去的,只是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什麼事,比殺了另一個亂來的你重要?”
“唉,你這說是成長了吧,但又完全沒成長啊...”
“你幾個意思?”
“我有些事情要做,暫時沒空去別的世界玩,你還是先自己合計合計一下,怎麼變強什麼的。”
“你不管我了嗎?”
“不是,我是你誰啊哥們?答應你的事我遲早會做,你也沒說非要我現在去做啊!”
“我...”
“好歹你也是個修真者,既然要修得真我,就好好修心。”
廖燼零拍了拍,急出了眼淚的唐三肩膀,語重心長道。
不再說話,杵在原地的唐三不太甘心,明明已經抓到了求生的稻草了。
可爲什麼這根稻草,在牽着你的步伐走?溺水許久的他本以爲自己遇到了貴人,可是...
這個貴人卻沒把他放在心上!
前世的師兄是這樣,師傅也是這樣,所有的長輩都是這樣。
憑什麼啊!
明明說好救我的!
說好了的!
人都黑化了的唐三眼神陰鬱。
盯着這位說好救他師傅的廖燼零心裏暗自不爽。
還想着以後一定要殺了他。
哼,都說了救我師傅,爲什麼不立刻行動?不趕緊去殺了自己?
“唐三啊。”
“什麼?”
“其實,我給你機會了的。”
“你什麼意思...”
“那一閃而過的殺意,你以爲藏的很好嗎?”
一字一頓的說着,緩緩回過了頭的廖燼零看死人似的,盯着唐三的額頭。
溫柔的揉了揉他的太陽穴,將他頭上的各大穴位都松和了一下。
一根根細小的音符化作的長針刺入了他整個頭顱的所有死穴。
“你!...”
無數的針紮在頭顱,搞得唐三都有些不敢動腦,只能怒氣騰騰的看着廖燼零。
廖燼零也不解釋。
詭異的看着他。
然後一巴掌扇了過去。
鮮血,從各大針孔處不斷的溢出來,連帶腦漿,腦花都可以說是濺了出來。
“...不要!不要!不要!!”
“答應你的我會去做,至於什麼時候去,那是我的事!懂?”
右手呈巴掌狀,作勢又要來一掌的廖燼零俯視着唐三,怪笑的盯着他臉上那些,溢出了各種液體的頭骨。
“不會了!我不會再催您!求大人放過我!”
這才發現,廖燼零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變態的唐三內心哀嚎,卻不敢表現出來。
只是乖乖的匍匐在地上,裝成一條忠心的狗。
“別跟我說那些大人大人,也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九九,你要真的想報仇,就好好變強!我在終點等着你!”
根本就不在意唐三做作表現的廖燼零都沒有正視着他,而是以極上位的姿態,輕視着這位所謂的修真者。
擁有鳳來琴的他,修行的可不是什麼普通心法,而是來自最高神話洪荒的基礎功法。
哪怕這個基礎功法,基礎的不能再基礎了,也不是那些普通修真世界,甚至超玄幻修真世界能與之一比的!
無奈的接受了,自己的報復只能延期的唐三頭有點暈,卻也只能接受。
特別是在廖燼零的面前,他是徹底的不敢放肆了。
因爲不管怎麼看,無論哪個世界的廖燼零似乎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
“真就在這家裏等着嗎我們?”
終於,和廖燼零感情最深的兩個艦娘忍不住了。
特別是和廖燼零上過無數次戰場,與塞壬打了無數次仗的胡騰有些不甘。
她好不容易和他再次相見了。
六年之別,六年之癢,可不是這幾天的瘋狂就能這麼抵消的!
即便是剛有了意識的,這羣世界規則能量聚合體,“想起”了過去幾十億年生活的精靈們,也都是食髓知味!
“確實是有那麼億點點的不想等了吧。”
沒綁緞帶的五河琴裏戳了戳手指,弱弱的發言。
“不行!他都不在乎我們!我們不能這麼去找他!”
時崎狂三倒是冷靜了下來,簡單的分析了一波。
“那你想怎樣?”
不想等待的鳶一折紙,從來都是主動的出擊,讓她等,着實是有些爲難她了。
“等他回來!”
時崎狂三還算是坐得住。
“果然是玩弄時間的精靈,就是坐得住呢,反正時間對你也沒什麼意義呢,要不,你等個幾年?”
七罪還是那麼的毒舌。
“等幾年也沒什麼...”
弱弱的回懟起來的時崎狂三確實不怎麼在意時間。
“你等得起,我們可等不起!”
熟讀了另一個自己,一切經歷的鳶一折紙,也算是讀出了那個自己失敗的原因幾何。
太過白給,太過變態...
又實在是管不住自己。
她也確實管不住自己。
不過,在那些,對於自己世界的公式書裏,自己似乎也有着極大贏面。
畢竟主人當時拒絕我時,可沒有那個身體成長儀...
“是啊,我們可不是你,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耗。”
話都說到了這裏,一切,都算是明瞭了。
所有的精靈與艦娘,除開時崎狂三,都踏上了離開的路。
等到幾女都走了半天,有些憂鬱的時崎狂三這才抿起了嘴巴,看起來有些委屈的嘟囔着。
“走吧走吧都走吧,都說了主人只是出去散心,怎麼就沒人聽呢...”
作爲廖燼零召來的妹子裏,唯一算是處於反派和正派之間,還極其特殊的存在。
也算是能瞭解億點廖燼零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畢竟兩人的心裏,有着某種程度上的相似。
既想着做大事救贖他人,又一直在各地裏擼貓摸魚。
最終痛定思痛,決定把一切都交給自己的分身,她一個人承受着到處擼貓的痛(美)苦(好)生(人)活(生)。
廖燼零也這個樣子。
把成立宗門,建造學院的事情全部推給帝天他們。
自己一個人忍受着啥都不用幹的悠閒生活!
廖燼零這次的離開呢,時崎狂三也讀出了點意思。
就是厭了,倦了,一次性做了那麼多次的非悠閒的雙修。
哪個男人受得了這麼嚴肅的生理課程?
枯燥又乏味,她也是,回想起來都有些乾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