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爲什麼這些東西可以在半空中出現?蘇傾離,你莫不是真的妖精吧?還是說這些是幻術?”他詫異無比,倍感奇怪。
這些東西,按照人的理解,是想不通的,現代人都要深思熟慮輾轉思索,何況是一直在沒有科技與進步的古代人眼裏呢?
“你纔是妖!”蘇傾離白了他一眼,“孤陋寡聞,井底之蛙,居然還胡說八道我是妖?你纔是,你全家都是妖怪!”
戰允微微挑眉,笑容三分甜,沒有反駁她,打心眼裏覺得此刻的她甚是可愛。
“這東西,叫空間,我所有的藥材基本都是在這裏面所種植的,而且它不分時間,土質,以及氣候,所以這裏的東西,更可以應急。”
她解釋了一番,把新弄出來的藥材放在自己的手心了,放在手心裏反轉察看了一會兒,確定它是對症下藥的,便拿出來收入藥罐子裏了。
“你要在本王面前熬藥嗎?”戰允好奇的看着她。
“這些外敷的,不需要熬藥,我給你做個簡單的處理就可以用了,現在呢,你就不要亂動了。”她一邊說一邊處理她手上那一把藥材。
她認真起來,叫人移不開眼。
客棧的雕花木窗關着,斑駁的光暈進入屋子,暖着她的兩隻小手,就連褐色似枯草的藥材也因爲晨光的原因而變得精緻不少,她梳整齊的青絲撒下一些,垂在了藥材上,如泛光的瀑布一樣。
“幹嘛?沒看見我在忙嗎?”她轉過頭,打量了一下那躺在牀上的傢伙。
忽得,她瞧見他的髮質很好,輕輕的散落在牀榻上,多餘的就順着牀榻拐歪處掉下來,貼着牀榻上的單子,盡顯柔弱。
“你看什麼呢?”戰允疑惑她的眼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狀態,莫不是本王躺久了,便不好看嗎?
“沒看什麼,只是在想,你的頭髮,要不要梳起來,或者輕輕紮起來,要不然你每日這樣躺着,後背也會壓在頭髮上,難免扎人。”蘇傾離道。
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於是他應了一聲,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髮絲,試探對方,“可是本王現在是一個傷員,如何自己整理髮絲呢?不如……請蘇大小姐給本王梳一梳?”
蘇傾離無奈的放下手上的活,斜眼瞧着他,“你未免太會使喚人了吧?”
“怎麼能說是使喚呢?”戰允臉上帶着淺笑,眼神寵溺的望着對方,“聽聞女人的手最是柔軟,若是撫摸在人的髮絲上,那肯定比墨玦那樣笨手笨腳的硬漢好的多,你說呢?”
“柔軟?”她白了他一眼,陰陽怪氣道,“你莫不是覺得所有人的手都和慕容嫣然一樣吧?畢竟你們以前可是天天‘執子之手’呢。”
“怎麼好端端的,你又提起她?”戰允臉色一變,詫異不已,“這和慕容嫣然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本王就是覺得你的手指柔弱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