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該如何面對木遁使的求婚 >第 67 章 首先我不是弟控
    有一些事情我需要再強調一遍。

    首先我不是弟控。

    其次我不是弟控。

    最後我不是弟控。

    正是如此,所以我……我將手往下一壓,看向已經捂住眼睛的旗木卡卡西,嚴肅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既然大家都很辛苦了,爲什麼不能好好坐下來談一談呢。

    旗木卡卡西慢慢地放下手:“你說的都對。”

    “嗯,就是這樣。”我強調地再次點頭,一邊將溢出的蒼色火焰拍滅,一邊裝作無事發生,轉向已經僵硬成石頭的宇智波佐助,“我一向會聽人意見,也大致猜到了你想要自己解決,但我姑且再問一句——”

    我停頓了一下,留給他消化回神的時間,才繼續說道:

    “佐助,有一個骯髒的東西在暗處盯着你,覬覦你,妄圖用蠅頭小利矇蔽你的眼睛,誘惑你,密謀將你當做可以任意折損的棋子,我可以幫你處理掉他嗎?”

    ——你允許我插手嗎?或者你想要先自己解決,認爲自己可以搞定?

    好不容易從全身僵硬的狀態和緩的少年再一次定在原地,他有些失禮地直接擡起頭,直愣愣地看着我,瞳孔微微擴大,他所有的肢體動作以及神色彷彿都在詮釋“不可置信”,以及……以及別的什麼,我還看不出來。

    但可以確認的是,他有認真的聽進了我的話,也在慎重且充分地權衡這份選擇權,就彷彿……它多麼的難得且特殊一般。

    但一想到這是宇智波,我就又理解了。對於重視感情,重視到偏執的宇智波來說,以愛爲名的擅自以爲是對愛着的人最大的傷害——就好比曾經把自己的生命放在選擇天平上做交換的宇智波泉奈,又好比很有可能也這麼做的宇智波鼬。

    當然,這麼做的下場往往也都比較慘烈就是了。

    宇智波泉奈的話……我記得是被他哥風雨無阻地打了半年吧?

    至於宇智波鼬……哼宇智波鼬。

    下次見面錘爆他狗頭。

    “不,”一點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沉思了好一段時間的宇智波佐助出了一個我並不意外的回答,“我可以自己處理。”

    說完,他像是在等着什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垂於雙側的手緊握成拳。

    我不知道他在等什麼,但我沒有一點被影響地給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迴應。

    “可以的,那是你的自由。”我點頭,完全看不出幾分鐘前險些理智蒸發的樣子,“但你必須得知道,與毒蛇共舞時,提防的不止是它的毒牙,還有那能隨意勒緊你脖子的任何一處肌肉與骨骼——這個比喻你應該會比較好理解吧?”

    “……嗯。”宇智波佐助只匆匆與我對視了一瞬,就移開了視線,全神貫注地研究光亮的地磚,“理解。”

    我笑了笑,安撫明顯很緊張的少年,“對了,如果解決不了也什麼,回來找我吧,怎麼也擔了你一聲【姐姐大人】,你還在成長期,輸給那種卡在瓶頸不知道多少年還想走歪門邪道的東西一點也不丟臉。”

    全部說完後,我特別好心地沒有再看宇智波佐助的反應。

    唔,姐姐大人的稱呼……嗯,就,還挺好的。

    ……

    了卻一樁心事,我總算抽出空去看周圍,準備替剛剛險些暴走的自己善後。

    接着我就發現,周內的人不知爲何都在或光明正大或遮遮掩掩地往我這邊看,末了還不忘掃一眼宇智波佐助。

    我:?

    這是怎麼了?

    就在我疑惑地歪頭,就連善後都暫時放到一邊,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時,還是旗木卡卡西……我都要覺得他是默認的我與木葉溝通中介了,旗木卡卡西試探地開口:“你知道誰幹的?”

    “不知道啊。”我一臉的理所當然,“我纔剛來欸。”

    “那你怎麼會——”給我遞果汁的小姐姐,也就是被我隱約察覺到擁有同樣印記,從而被我無辜被我遷怒的那位,看着性格略直且衝,脫口而出的話在看到無聲側身擋住我的旗木卡卡西后收斂了許多,“我是說……你剛剛是不是提到了蛇?”

    ……嗯?

    我語氣微妙:“哦,蛇。”

    原來是真的蛇啊。

    在旗木卡卡西都忍不住扭頭看我之前,我解釋道:“是這樣,我本來想說與虎謀皮的,後來想想,把那個膽敢覬覦他不該有的東西,鬼鬼祟祟的存在比作老虎也太看得起他了,還是溼答答的,陰暗的,爬行的蛇類更適合他。”

    當然我這麼說並沒有看不起蛇類的意思,老爹教的我一直沒忘,每個存在的生命分量皆爲等同,我這麼說只是我自己討厭蛇而已。

    ………是討厭,不是害怕!

    “是不是說完了?”安靜蹲在一邊的漩渦鳴人壓着腦袋和春野櫻嘀咕,“結束了吧?”

    短髮的櫻花遲疑:“應該?”

    “那是不是可以繼續原計劃了?”

    “可是我們現在掉線了一個佐助君……”

    “哼,那小子,”漩渦鳴人臉色臭臭,“不要管他,我自己來。”

    “我說你們,”旗木卡卡西眼神一利:“揹着我在窸窸窣窣什麼呢?”

    “啊,被發現了——”眯着眼睛的漩渦鳴人一躍而起,指着這邊大喊,“沒辦法了,那就直接上了!”

    同樣暴躁的還有被迫不按常理來的春野櫻:“啊啊啊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先說好,我是不會陪你一起捱打的!”

    然後一邊說,一邊利落地繞到後方往原地蓄力的漩渦鳴人屁股上一踹。

    將來會在腕力方面笑傲所有同屆,並從此霸榜首多年的唯一女性此刻還沒有發掘出自己的潛力,但這顯然用了十成力的一腳已經初露崢嶸,只見橙黃色……不,現在應該是土黃色的人影滋兒哇地叫着,在空中劃過一個高高的拋物線,在某個最高點猛然一滯,緊接着,以一種十分不雅觀的平沙落雁之姿態,往我的放下撲來。

    “桃桃老師,我通過二試啦!”

    哐!

    手無縛雞之力的我自然是接不住這一顆加足馬力的炮彈,幾乎就是接觸的一瞬間,趕在我的腰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哀嚎前,我的整個人就被摧枯拉朽地、連聲音都沒發出地、控制不住地往後倒——

    所以聲音自然不是我發出的。

    彼時離我最近的旗木卡卡西正好處在衝撞路線的同一直線上,我這一倒,正好連人帶刀還架着一個大型掛件地撞到了後邊旗木卡卡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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