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該如何面對木遁使的求婚 >第 90 章 藝術就是派大星
    “法系——”

    粉發少年的眼睛幾乎要粘在我的手心,聚焦在暴烈又乖順的雷閃,眼中的羨慕幾乎要溢出來,“你好!我叫虎杖悠仁。”

    “好的虎杖,”我點頭,耐心地又重複了一遍前一個問題,“能麻煩你t一下前面那個怪嗎?”

    t怪,多用於遊戲術語,指用來吸引仇恨,架勢攻擊,從而創造一個令後方脆皮輸出舒服的環境。

    當然,這個用詞放在目前的環境並沒有違和,就是顯得過分輕鬆了。

    以至於先前還處於死亡陰影威脅下的少年也被我的態度影響,幾乎是立刻就跟上了我的節奏“有要求嗎,比如施法距離,面向一類的?”

    一開口就是資深遊戲發燒友了。

    “沒有,”我挪了挪手,虎杖悠仁的腦袋誠實地跟着一起移動,“我要求不高,你只要頂在前面,別讓它干擾到我就行。”

    “行,”同樣作爲被對面蹭一下就沒命的小脆皮,虎杖悠仁答應得很爽快,給予了我極大的信任,卻也沒有完全託大,“我盡力,可能擋不久。”

    “沒關係,你儘管上,”第一次找搭檔就遇到一個性格這麼好的,我心情好上不少,“掩護是雙向的。”

    “那我上了。”他立刻點頭,捏着拳頭原地腳一蹬就衝了出去,“喝——”

    不多說一句廢話的高效率的執行力讓我吃了一嘴灰,早已瞄準好用來試水的白雷被迫結束蓄力“咳咳咳咳……”

    白雷脫手而出。

    雷電的光、撕裂的空氣、黑色的拳風一同砸上了敵對者的臉。

    轟隆一聲,嘲諷臉逛街的目標第一次被打飛,砸穿了兩個承重柱,直接被嵌進了牆裏。

    “哇哦。”這是我。

    剛剛那個一閃而過的黑色火花,有點像打出了會心一擊的效果,攻擊力明顯不止翻了一番,好厲害。

    “哇——”這是虎杖。

    他先是彷彿打開了新世界似的看了眼自己的拳頭,然後扭頭眼睛亮晶晶地再次“這也是——”

    “不是,和我沒關係,”我飛快否認“這顯然是你自己做到的,什麼感覺,能復刻嗎?”

    “有點像暴擊的感覺,”他表情迷茫又若有所思,“感覺是有點不一樣。”

    “那不如趁着你的手還熱着多來幾次,”我當即表示,“這麼好用的新技能一定要記下來——回頭,那傢伙又來了!”

    “喲西!”虎杖悠仁光速回頭,瞬間充滿了動力,“再來!”

    咚!鈍器擊打的悶聲。

    “欸,沒有?”

    “再來再來。”

    咔。打歪了砸中牆的聲音。

    “嘶,等下我手卡住了。”

    “小問題,在掩護了——你快點它衝我來了!”戳在原地,雖站樁卻沒讀條,但還是不想動的我。

    “對不起我馬上來!”直接拆了一堵牆往回跑的虎杖悠仁。

    “……說真的,你有找到感覺了嗎?我快要變成一個無情的打雷工具了。”

    “嗯,這個,暫時還沒有找到手感,”灰頭土臉卻精神亢奮的虎杖“我可能欠缺點理論,分明覺得就差一點了卻始終沒找到突破點。”

    “卡瓶頸的感覺嘛,我懂,這種情況要麼死磕到底,要麼就先退一步等待時機,”我揉了揉舉到現在的手臂,被血液不暢的痠麻刺激得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雖然我個人比較偏向前者,但目前環境不允許,就先差不多到這裏吧,回來,準備撤。”

    “現在嗎?”虎杖緊急剎車往回跑,一邊環顧被拆的差不多大廳“往哪邊撤?”

    “你認路你來,”我還在捏手,“速度要快,這裏要塌了。”

    承重柱塌了的情況下還能在拆家的打法中撐那麼久,這裏的建築物真牢固啊。

    “好,我帶你,”虎杖悠仁原地半蹲,還記得我說過的體力廢,充分展現出一個近戰系的靠譜,向我示意,“背上視野會好一點,你可以放心輸出。”

    ……哇。

    方纔還偷偷摸魚划水的我有一瞬間的良心作痛。

    “好吧好吧,”我認輸地跳上了這個背,手貼上去照例先放了個回道。

    “後面那傢伙追上來了,緊追不捨。”我回頭依舊瞬發了幾個動靜小破道,同時又在必經之路上一路貼了些無吟唱的縛道減緩追擊的速度,“都這麼久了,你們組織能解決它的人還沒來?”

    埋頭狂奔的虎杖悠仁換了口氣,聲音斷續“……我不知道。”

    “不知道外面是個什麼情況,”我皺眉,“你的隊友應當會疏散沒有戰力的人羣吧?”

    “外邊設了帳,普通人進不來,但我們的輔助監督還在,”虎杖悠仁說着我聽不懂的詞彙,“啊,對了,帳是……”

    “這麼說,就是外面有結界,還提前清了場,對吧?”我連蒙帶猜,提取中心思想,“但現場還有一位戰鬥力不強的文職人員,以及你的兩個隊友?”

    “對,”粉色的腦袋大力點頭,“你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嗎?”

    “也算不上好的辦法吧,”我含糊其辭,“剛剛我就在想,這個不明生物——”

    “咒靈,”虎杖看出來我相關的常識約等於沒有,爭分奪秒地補充,“等級從4級到特級,強度從低到高,追着我們的這個是特級。”

    “哦,特級,”我點頭,又問“那你呢?”

    “我這學期纔剛入學。”

    聯想到不久前他纔是一個普普通通國中生,除了身體力量強了點,顯然沒有接觸過相關非自然因素,我秒懂“嗯,好,我知道了。”

    有種傳統藝能越級打怪的既視感,再加上身體裏住着一個天災級別的災厄,這種既視感更強了。

    “我就問一問哦,就真的只是問一下啊,沒別的意思,”我帶着一點點興奮和期待地試探道,“你說的這個特級咒靈,它能在地圖炮的攻擊下倖存嗎?”

    “地圖炮?”虎杖遲疑了一會,又重複了一遍“地圖……炮?”

    “字面含義,物理性質的那種,”我將手悄悄地伸進包裹,指尖貼上了某個危險物品,“就是會boo——的,那種。”

    “……可咒靈,只有咒力才能擊殺?”當事人語氣帶着他自己都沒發現的不確定。

    “啊?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咒力是什麼東西,但我可以確定我的力量絕對不是同一系,雖說也叫咒術……嗯,算了這個不重要,總之□□上覆蓋上我的雷、不是,我的力量也不行嗎?”

    “不行吧?又不是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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