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該如何面對木遁使的求婚 >第 99 章 關於人緣的參差
    五條悟被封印這件事,有人歡喜,有人……有人歡喜。

    該白毛的人緣關係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檢驗,據說消息傳回咒術界,還有人開香檳慶祝。

    得知這個轉述消息的我都被這個一面倒的離譜場面鎮住了,不由得委婉提問:“你說的這個開香檳,是他的仇人嗎?”

    “不,按照輩分應該是他以前的學姐,目前在另一所學校教書的前輩。”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小心地回答:“您還有什麼問題嗎?”

    此人自稱伊地知潔高,職業是“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輔助監督”,原本是負責五條悟方面的工作,但由於我們都懂的當事人暫時缺席,被派來作爲該事件的信息傳遞工作者和一線接待員。

    某種程度上,他的態度,就是他口中“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態度——可能也是屬於五條悟派的態度。

    “問題其實有很多啦,”我皺眉,掰着手指:“像是你們對我的態度,以及看起來並不是特別緊張的狀態……說真的,你們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是,很遺憾,五條先生被您封印了,”他繼續擦汗,“如您所見,我等正在努力向您示好,希望您能夠網開一面,畢竟咒術界沒了五條先生不行……”

    “態度這麼溫和?”我狐疑地打量他,“按理說,不應該是通緝令和追殺令一起上嗎?我瞅着你們也不像是那麼懂得變通的樣子啊?”

    “這個……”男人頭上的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多,看起來被我戳中了死穴,笑得相當勉強。

    我眯起了眼。

    哦,看來是分成了兩派意見,現在率先接觸的屬於溫和派,以我的意見爲重,顯然是在意五條悟的,可以確認偏向五條悟的那一派系。

    不過,怎麼聽下來,擔憂他的和大肆嘲笑他的人是同一個羣體?還真是……不拘一格的人脈啊。

    所謂的同爲學校的學院派aka革新派,與目前尚未出場的不知名的守舊派的掰頭?搞不好追殺令還真的有哦,這羣人明知道把我撈回去就是一個燙手山芋還要這麼做,看起來的確很有誠意。

    我鼓了鼓臉,爲了不給無辜人士造成太大的壓力,選擇將對五條悟的不滿給壓下:“好吧,誰讓我沒地方去呢。”

    男人大大地鬆了口氣,立刻轉身快跑將一早就停在路口的車——也不知道荒郊野嶺的他是怎麼開過來的——總之就是平平無奇的上班族通勤車開了過來,穩穩地在我面前停下。

    擠擠挨挨在後邊的三個高專生一看我們談完了,立刻推推搡搡地湊了過來,相當熟練地拉開車門把各自往裏面塞,一邊塞還相當不見外地招呼我:“宇智波小姐,坐這裏坐這裏!”

    我瞄了瞄被擠到前排的虎杖悠仁,又看了眼後座特意爲我留出的空位,作爲三人組中的帥氣女性正用那布靈布靈的眼睛期待地看着我。

    別開頭:“別用敬語。”

    “哦哦!宇智波!”釘崎野薔薇迅速改口,在我落座後,迅速將一件深色的外套蓋在了我的膝蓋上,“車裏空調有點冷,蓋一下。”

    “唔。”我低着頭看着有些眼熟的運動外套,腳尖動了動。

    五條悟下手的時候纔不會管對手是男的還是女的,哪裏方便哪裏來,這也導致了我的外形並不是那麼的得體……特別是平時穿着好看輕薄的長筒襪……嗯,特別它還是黑絲襪。

    打的時候沒覺得,被人隱晦提醒了是有點不太方便。

    我收到了女孩子未出口的好意,將外套往下拉了拉,轉過臉對她彎了彎眼睛,小小聲地說了句“謝謝”。

    一直注意着我的釘崎野薔薇一手捂住胸口,緩慢地抽了口氣,矜持地露出了一個不露齒的淑女微笑。

    ……如果忽略她被在身後的,正在大力拍打旁邊伏黑惠的另一隻手的話。

    被強行扒了外套,只穿着t恤被無情擠到空調出風口,還被隊友痛擊的伏黑惠眼神死。

    “就把五條老師扔在那裏好嗎?”前排的虎杖悠仁往後探頭,“雖然我離開的時候和那一片黑黢黢打過招呼了,不過好像沒收到什麼迴應。”

    “你要是能給出迴應纔有問題,”我從包裏拿出手帕擦臉,“他是被封印了又不是被困在高塔的長髮公主,你喊一聲就能把頭髮放下來。”

    “喔,是這個道理,”三個人顯然還對忍者相關的東西抱有強烈的好奇,其中又以同樣揹負了一個封印的虎杖悠仁爲最,他撓撓頭,直白地問:“那是和我身上一樣的漩渦封印術嗎?”

    注意注意,這個問題涉及到了兩個知識點!

    明面上問的是五條悟的封印手法,實際上還夾帶了虎杖悠仁自身的封印情報打探,不過問的人表情坦蕩,接下來就要看被問的人喫不喫這一套了。

    開車的男人全神貫注地扮演着開車工具人的形象,暗地裏悄悄豎起了耳朵。

    “不知道,不全是,”我沒有在意突然伸過來的三雙耳朵,閉上眼,放鬆脊背往後靠,“你的是剛好有現成的可以抄,五條悟那個則更多的是即興而起,現在你讓我想復刻個一模一樣的也不容易。”

    見車裏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我哼笑了一聲,就多說了一句:“別那麼緊張,你們就當他休假了唄,別說你們偌大一個組織少了一個人就垮掉了。”

    別說這也太離譜了,真這樣那傢伙活着得有多累啊。

    開車的人表情苦澀:可事實確實如此。

    我眉目透露出的倦意太過於明顯,上句話過後,車內沒有人再說話,我將腦袋倚靠在車窗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想事情。

    被自家老師拉過來觀戰沒想到觀了個翻車的三個學生默契地掏出手機,亮度調暗,靜音,默契地轉移線上聊天。

    由於透露出的隻言片語太過於勁爆,作爲在場人的他們每個人的消息都已經爆了,只是礙於沒有一個領導者確切地告訴他們該怎麼做,只好暫時一致無視掉而已。

    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在自己的小羣瘋狂刷屏,昏暗的手機屏幕反射出一張張表情控制失敗的臉,兩個拇指幾乎要把屏幕摁穿的力道,交流短短一夜之間的心境變化……以及毀滅的三觀。

    釘崎野薔薇:【你們誰有當時的照片?別說沒有我看到你們舉起手機了。】

    虎杖悠仁:【我拍了,但是高糊。】

    伏黑惠的手指頓了頓。

    和另外兩人不同,當時的他有變大了不少的玉犬護着,手機又因爲某個監護人愛炫的關係加強了拍照的功能,他本人又因爲同樣的原因被長期半強迫地掌握了高速拍照的能力,所以他的相冊還是有相當一部分能看的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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