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建材市場送大理石地板的工人騎着腳蹬三輪車也來送貨。
劉家成指揮他們將大理石板卸到門口!
完事後,劉家成付給工人師傅這批建材的尾款之後送人家離去。
“好傢伙!”
“這劉家成還買回來了大理石地板,這是要將房間全部鋪上地板啊。”
“不是吧,這鋪大理石地板也太浪費了吧。”
“人家地板都已經買好了,如果不是鋪在地面上那還能是做什麼。”
“……”
看熱鬧的鄰居眼淚都快羨慕出來了。
同住一個大院裏面,他們關門的時候稍微一用力牆皮都往下脫落,地面也是坑坑窪窪的。而劉家成這裏竟然都要鋪地板了。
上午的時候他們還在討論劉家成很有可能弄一個水泥地面,沒想到這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離譜。
一旁秦淮茹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些大理石地板上,而是看着門口的那個大浴桶。
這麼大的浴桶躺在裏面洗澡不知道多舒服!
現在她真的很羨慕婁曉娥的那種生活,這不就是以前她在農村幻想的生活嗎?
原本她可以擁有這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
尤其是看到婁曉娥那像花一樣的笑容,秦淮茹心如刀絞。
……
這種翻修房子的事情婁曉娥幫不上忙,索性就站在門口看着劉家成打造好的浴桶。
浴桶很大,別說她自己,就算是她和劉家成一起在裏面泡澡都沒什麼問題。
如果不是旁邊有這麼多人看熱鬧,她估計就已經坐進去先享受一下這個浴桶的感覺了。
想到這裏婁曉娥都已經合不攏嘴了!
“劉家成,你確定自己以前不是泥瓦匠?”
這些工友們看着劉家成那嫺熟的技術也是傻傻的愣在了原地。
他們都認爲自己泥瓦工的水平已經算不錯了,但和劉家成這麼一比簡直是沒法看。
他們也都承認自己是業餘的,但想不通劉家成爲什麼會這麼專業。
“我不是說了嘛,之前跟着一個泥瓦工學了幾天。”劉家成笑道。
“你少糊弄我們,我也是給別人翻修過房子的,你這水平可不是幾天就能夠練出來的。”齊良說道。
“哥幾個幫我把水泥攪合一下吧,然後我們在上面鋪上地板,牆壁最後一邊的粉刷就交給我處理。”
劉家成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真要刨根問底將他有系統的事情套出來,估計這些人更懵。
這些工友們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他們雖然震驚但也不得不承認劉家成泥瓦技術比他們要好太多了。
這最後一遍的粉刷必須要平整光滑,劉家成將白灰面攪合的非常細膩,每一次的粉刷都極其認真。
鋪地板的工友們分工合作,在太陽落山之前整個房間的翻修已經徹底結束。
“家成,你這泥瓦工的技術可真是頂尖啊,就算是給咱們國家搞建築都夠資格。”
“可不是,你看這牆壁刷的多漂亮,比那女同志的皮膚都滑。”
“注意點啊,這裏還有女同志在場呢。”
一旁的婁曉娥轉過身去就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似的。
“別愣着,咱們幫家成兄弟將傢俱全部搬進來吧。”齊良打破了房間內略顯尷尬的氣氛。
衆人一陣忙活算是將傢俱全部重新復位。
這時候也輪到婁曉娥大顯身手了,拿起打掃工具將整個房間的地板清掃一遍,然後又在院子裏面打了一些水將地板擦了一個乾乾淨淨。
“真亮啊!”
“你們看這鋪上地板之後就是平整,再加上這白灰面的牆壁,這晚上點上燈估計房間都要反光。”
“伱看着牆壁平整的,他家裏擺放的那個書架我突然覺得這樣很好看了。”
“等我有錢了我也要弄這樣的地板和牆面。”
“四娃子,那也要等你有錢了之後再說啊。”
“你們別小瞧人,我現在是四級鍛工,今年春天就能夠升五級。”
“那你五級也距離人家劉家成八級鉗工還差三級呢,這三級每個月可是有好幾十塊錢呢。”
“我這四級怎麼了,也比你家那口子賺的多。”
“……”
大院鄰居雖然都在開玩笑,但看到劉家成的房間每個人都酸。
同住一個大院,自從劉家成結婚之後日子過的那叫一個紅火,現在已經甩開他們一大截了。
現在劉家成房間裏面的東西隨便拿出來一年就是他們沒有的。
說不羨慕那他媽都沒人相信!
“你們看,秦淮茹又回去了。”
“她這是後悔心裏難受了唄。”
“能不難受嘛,婁曉娥現在的生活那都是她自己之前讓出來的。現在劉家成什麼都有了,賈東旭變成一個拉屎撒尿都不知道的人。”
“這擱誰也受不了!”
“那還不是自己活該,鄉下人眼光短。”
“……”
衆人又感嘆了一陣子劉家成翻修之後的房間,這才陸續的離開準備晚上的飯。
閻埠貴在後院轉悠了三圈,最後搖了搖頭也是離開了。
劉家成這裏剩下來半塊大理石地板,他想着帶回家。
但又不敢!
……
後院的劉海中透過窗戶都能夠看到劉家成房間突然變得亮堂了起來。
“這個混蛋,別犯在我的手裏。”
劉海中嘴脣被氣的都開始顫抖,他還以爲今天劉家成會犯錯誤在後院私造房子。最後還是沒有抓住這小子的把柄。
“老劉,你又和誰置氣呢?”二大媽問道。
“還能有誰?”
“我在這個大院裏面最大的敵人就是劉家成。”
以前…劉海中將易中海當做是最大的敵人,但自從易中海不是一大爺之後他就沒放在眼裏。
他現在之所以坐不上領導就是因爲劉家成在中間搗亂。
之前不讓他晉升七級鍛工,這次他剛有了管理大院的權利就栽在劉家成的身上了。
“劉家成這次好像沒怎麼惹你吧。”二大媽問道。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個屁,趕快做你的飯吧。”
劉海中一屁股坐在飯桌上,煎雞蛋還沒上來他就已經開始喝起悶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