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就把自己購買了電風扇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大院,並且還在自己家門口弄了兩個小盆。
這個年代他也就是敢要自己兒子的錢,大院其他人想要來他家涼快那隻能夠給花生米或者是玉米麪。
閻埠貴笑呵呵的站在門口,等待着有人過來給他送糧食。
“閻大爺,聽說你家買了電風扇。”
“我過來瞧一瞧!”
第一個登門的人就是許大茂。
這段時間許大茂被熱的也是熬出了油,秦京茹那個死娘們這兩天也是鬧着要電風扇。
他不給買那個死娘們就整天提生孩子的事情。
許大茂煩的沒辦法了,只能來閻埠貴這裏看一看。
“大茂,進門交花生米!”
閻埠貴眼睛微微一眯,笑容中全是狡詐的算計。
“不是,我就是進去看一看!”
“三分鐘就出來!”
許大茂知道閻埠貴這老東西在這裏堵着門是做什麼的。
他就是想看看買的什麼樣子的,涼不涼快而已。
“那也要交花生米!”
閻埠貴知道規矩不能破,一旦破了規矩那人人都像許大茂一樣,他這買賣還怎麼做下去?
“行!”
“這吹一天是多少花生米?”
許大茂不耐煩的問道。
他對這個算計的閻老西是煩透了,和那個劉家成一樣可惡。
“一天一兩花生米或者二兩玉米麪。”閻埠貴笑着推了推即將在鼻樑上滑落的眼鏡。
“行!”
“我就去就吹三分鐘,給你三顆花生米。”
許大茂知道閻埠貴是什麼人,他也是早有準備的。
當即直接從口袋裏面掏出來三粒花生米就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二手的啊?”
許大茂還以爲閻埠貴買了一個新的,沒想到和自行車一樣也是一個二手的。
不過想想也對!
閻埠貴何德何能去哪裏弄到電風扇票啊。
就算是他真的要買,估計也是要去二手市場!
“許大茂,你到底吹還是不吹?”
閻埠貴頓時不樂意了。
許大茂一進來就說他這電風扇是二手的。
他本來就不想做許大茂這三粒花生米的生意,就這三粒花生米還不夠他打開電風扇的電費呢。
要不是因爲這是第一單想着討一個好彩頭,他現在已經將許大茂給趕了出去。
“吹啊!”
“趕快給我打開,我都要熱死了。”
伴隨着一聲咔噠的聲音,電風扇快速轉動起來。
三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體驗完了之後許大茂一句話都沒說的就離開了。
許大茂走後,陸續也沒了幾個對電風扇感興趣的好奇寶寶。
他們或者用花生米或者用玉米麪在閻埠貴這裏交換一天的享受時間。
看到這些花生米和玉米麪,閻埠貴笑的合不攏嘴。
“老閻,你在這裏做什麼呢。”
“街道辦吩咐給的聾老太太的喪事你們都不做了嗎?”
易中海從一大早上就開始忙活。
但是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個秦淮茹在旁邊幫他兩三下。
“忙什麼?”
“聾老太太都已經火化了,現在還有什麼可忙的。”
衆人說完之後繼續開始享受電風扇帶來的涼爽。
“當然是給聾老太太弔唁了,難道你們就讓聾老太太在那裏這樣躺着?”易中海憤怒的說道。
“弔唁那是你的事情!”
“聾老太太生前可沒有把我們當成親兒子,也沒給過我們一粒花生米。”
“你要是覺得自己孤單就去把傻柱叫過來啊。”
衆人對着易中海一陣冷嘲熱諷。
這時候他們又覺得劉家成說對了。
聾老太太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他們憑什麼管這麼老太婆的事情。
三天後能夠負責把她埋了那都是因爲街道辦交待的事情。
他們不得不辦!
“你們……”易中海氣的嘴脣發青。
這個大院裏面怎麼這麼多不尊老的白眼狼。
“老易,你要沒事就離開吧。”
“在我這裏吹風可是要收花生米的,你站我這裏可是已經有一會了。”
閻埠貴當即直接對易中海下了逐客令。
這易中海不想消費沒關係,但是別耽誤了他發財。
“你們就不怕以後沒人給你們養老嗎?”
易中海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氣匆匆的離開了。
就這樣不顧及老人的人,以後說不定也要被自己的子女所拋棄。
“我們有兒子一點都不擔心,但是你就應該擔心了。”
“就是!自己I一個子女都沒有,就想着靠接濟別人就讓人給他養老?”
“真是想多了!”
“這種道貌岸然的人以後纔不可能有人給他養老。”
“……”
衆人一邊罵着易中海一邊吹着電風扇。
剛開始的時候還挺好,但是隨着日頭越來越高,房間裏面坐的人也越來越多……
“老閻,你這電風扇不行啊!”
“是啊!這吹出來的都是熱風,壓根就一點都不涼快。”
“這可比劉家成的那個電風扇差遠了!”
“對啊!你這二手電風扇嗡嗡的,聲音這麼大,人家劉家成的那個不僅風大,而且聲音還小,吹出來的風也比你這個涼快。”
“……”
房間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衆人也跟着開始抱怨起來。
“你們到底還吹不吹了?”
“又是嫌聲音大,又是嫌棄風小的,現在能夠有的吹就不錯了。”
閻埠貴剛纔笑呵呵的臉色瞬間又變了。
他現在最聽不得的話就是他的電風扇是二手的。
“閻埠貴,你怎麼說話呢。”
“我們已經把花生米和玉米麪都給你了。”
“你必須要讓我們涼快纔行啊!”
“對啊!不然我們的花生米和玉米麪豈不是白給了。”
“……”
衆人對閻埠貴的態度不滿,對房間內的溫度更是不滿。
就在這時,一個剛纔上廁所的人匆匆跑了過來:“大家趕快出來吧,這房間裏面還沒有大院外面老槐樹下涼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