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他媽的在這裏做夢了!”
“你和聾老太太說過幾句話啊,她怎麼可能把這兩間房子留給你。”
“在這個大院裏面就只有我和傻柱管老太太喫喝,就只有我和傻柱扶着老太太去遛彎。”
“就連聾老太太的喪事也是我從頭忙到尾!”
“你憑什麼說聾老太太把房子留給你了?”
易中海情緒頓時失控。
聾老太太雖然沒有說過這個房子就是給他的,但是在易中海的心裏早就已經將這兩間房子當成是自己的了。
現在聾老太太都被埋了,這個時候這羣人又在這裏過來搶房子了?
真是可笑!
“易中海,你這麼說就不對了!”
“聾老太太死的時候我們這些人可都是幫忙了,你現在怎麼就說成是你自己的功勞了?”
“就是!要是沒有我們,聾老太太有人埋嗎?”
“你自己在那裏抱着一個排位哭哭唧唧的,我們還以爲你是真的傷心了,合着都是裝的,就是想霸佔聾老太太的這兩間房子。”
“……”
易中海的一番話瞬間就招惹到了大院衆人的怒懟。
不管怎麼說這兩間房子現在都是無主之物!
既然是無主之物,他們怎麼可能就這樣讓易中海輕易得了便宜。
“你們除了最後一天埋老太太的時候還做了什麼。”
“我哭老太太那都是真心的!”
“不像你們哭都懶得哭,到現在竟然還在這裏厚着臉皮要搶聾老太太的房子。”
易中海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一個人拿着大錘子站在聾老太太的門口,就像是門神一樣。
好像今天誰要往裏面進,他就要捶死誰似的!
站在門口看熱鬧的劉家成對這一幕深有感觸。
因爲……他的母親當初死的時候這羣禽獸就是這個德性。
衆人你爭我吵,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
閻埠貴來了!
閻埠貴雖然病了,但是一聽到後院都在爭搶聾老太太的房子,他直接從牀上爬了起來。
這可是一個大便宜啊!
他怎麼可能看着別人眼睜睜的撿走。
“老劉,老易。”
“你們現在吵到哪裏了?”
閻埠貴就擔心這件事情塵埃落地。
那他就什麼都撈不着了!
衆人看到閻埠貴的時候都沒給什麼好臉色。
原因很簡單!
閻埠貴這個時候過來除了搶房子沒別的事情。
既然是搶房子,那自然就是他們的對手。
現在突然多了一個對手,誰能高興?
閻埠貴算計了一輩子,現在看這目前的情況他就知道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了。
當下樂呵呵的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我這裏有一個主意,大傢伙可以聽一聽。”
“閻埠貴,你能有什麼主意?”人羣中出現一道質疑的聲音。
“你們別急啊!”
“聽我把話說完。”
閻埠貴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這大院房子就是用來住人的,既然是用來住人的,那咱們自然就應該是留給人多的。”
“我家現在五口人住在兩間房子裏面,已經是明顯住不開了。”
劉海中還以爲閻埠貴是敵人,沒想到是友軍。
差點就誤傷了!
“誒,對!”
“我家現在也是五口人,自然應該分到其中一間房子。”
閻埠貴雖然算計,但也懂得取捨。
如果說他現在兩間房子都要,那必定就會成爲衆失之的。
這時候他把劉海中拉到自己的陣營裏面,那勝算也就更高。
有一間總比一間都沒有要好!
“我家也是五口人,憑什麼讓你們兩個佔了房子。”
看到賈張氏跳出來反對,秦淮茹的心裏冷笑不止。
這時候又想起來家裏有五口人了?
不過秦淮茹也沒有阻止賈張氏!
如果這個老太婆真的能夠將房子搶過來一間,那總比落在其他人的手裏更好。
畢竟賈張氏還能夠活幾年啊!
到時候家裏的房子還不是歸她所有。
“賈張氏,你別在這裏胡鬧。”
“你都已經和秦淮茹分家了,你倆不在一個桌上喫飯,這件事情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
“你現在是一個人住半間房子,別以爲我們不知道。”
閻埠貴三兩句話就想着把賈張氏打發了。
但賈張氏哪有這麼容易善罷甘休:“我和秦淮茹現在又在一起過了,不信你問她啊。”
還沒等秦淮茹開口說話,一旁的秦京茹也站出來反對了:“憑什麼按你說的方法分房子,我還說我距離聾老太太最近呢,這房子應該是我們家的。”
“秦京茹,你少在這裏添亂。”
“你們家就你和許大茂兩個人,你們那兩間房子就夠你們住着的了。”
劉海中就很喜歡閻埠貴說的方法,現在但凡是有反對的聲音他都想着懟回去。
“現在家裏是我們兩個人,但是以後我們還會生四五個孩子呢。”秦京茹不甘示弱的說道。
“你可別在這裏吹了。”
“許大茂一個絕戶,能夠生出來一個就不錯了。”
此話一出,不樂意的可不只是許大茂一個人,就連易中海都想拿起錘頭對着劉海中的狗頭敲下去。
對易中海和許大茂而言……這是他們兩個誰都不能夠容忍的字眼。
因爲他們兩個……真的是絕戶!
“劉海中,你他媽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把你的頭敲碎。”
“許大茂,我看你是活膩了,你敢動我爸一根手指頭,老子要了你的命。”
“來啊,試一試!”
“老孃倒要看一看誰讓誰死。”
“……”
整個後院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但凡是家裏人口少的沒有不反對閻埠貴這個提議的,而其他人提出的異議劉海中和閻埠貴同樣反對。
一來二去!
整件事情討論到了晚上八九點鐘,大院衆人已經是汗流浹背依舊沒有一個結果。
“家成,你說這兩間房子最後會落到誰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