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受傷嚴重,需要在醫院中休養,暫時得把公司的事交給陸南煙。
這對陸南煙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因爲--
以前她只專注喜歡傅景鑠,總是想着在家當全職太太,壓根不懂公司的事情。
病房內,傅景鑠對陸南煙說:“我會調用身邊的助理給你,輔助你處理公司的事......”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女人冷着臉拒絕:“我自己可以。”
男人被堵了一下,沉默下來。
卻見陸南煙轉向他,翹脣諷刺:“多謝傅先生好意,不過,我不想跟你有任何關係。”
傅景鑠:“......”
這是什麼話?難道說是他想跟陸南煙有什麼關係麼?
陸董事長面對兩人水火不容的現狀,嘆了口氣:“傅先生,你們兩人的婚姻,是我們上一輩人的錯誤,希望傅先生不要責怪南煙,要是真過不下去......那就離婚吧......”
傅景鑠最終開口:“不必了。”
畢竟是家中的長輩,他和陸南煙的事,還沒想牽連到長輩身上。
“岳父先好好養傷,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如果能離婚,他現在立馬就想離婚,也不用守着一個空殼子,在這兒互相折磨。
可目前的情況......
傅家在輿論上本就不佔優勢,陸董事長又車禍受傷嚴重,他若是在這個時候提出離婚,肯定會影響到傅家,他自己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趁人之危。
別真以爲是他不想離婚了!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陸南煙心事重重,漸漸地在車子後座位上睡着了。
助理被嚇了一跳,畢竟傅景鑠很反感陸南煙,別說這樣肢體接觸,哪怕少夫人跟他站在一起,自家先生都會心生厭惡不高興的。
他試探地喊:“先生......”
傅景鑠眸色陰晴不定,最終也沒有把陸南煙推開,只是淡淡地說:“開好你的車。”
車內的光線昏暗,路邊的燈光落在車子中,勾勒出他完美清俊的容顏。
傅景鑠幽深的目光,透過後視鏡望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女人。
結婚多年,他都沒怎麼注意過陸南煙,以前這個女人見到他,總是唯唯諾諾的。
陸南煙,在他面前,就像個任人宰割的兔子。
卻從未想到,總有一天,兔子急了竟然也會咬人的。
車子很快回到他們居住的別墅,陸南煙並沒有醒來,顯然驚嚇過度,太過勞累。
傅景鑠沒有叫醒她,猶豫了一下,將陸南煙抱起來,回到別墅的臥室中。
把女人放在臥室的牀上時,陸南煙嗅聞到他身上那股略帶寒意的薄荷香味才醒來。
見傅景鑠挨近自己,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下,擺出防禦的姿態。
傅景鑠脣角翹起諷刺:“你怕什麼?”
她沒有說話。
傅景鑠呵了一聲:“你該不會以爲,我對你有什麼想法吧?”
陸南煙緊緊地握着手中的被子,最終擡頭看過去,同樣針鋒相對:“傅先生誤會了,我當然不會誤會什麼,我對自己有自知之明,只是傅先生如此討厭我,下次別再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