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凡一個雷球砸過去。
張正天本筆直站着的身子，不自覺微微後傾了一點點。
雖然只是一點點，張正天自己卻是可以感受出來的。
這小子的雷球，居然電到他了。
雖然不明顯，卻能明顯感覺到皮膚上傳來些許刺痛感。
要知道，他已經進入S級許久了，各項屬性點都非常高，比B級異能者不知道高多少。
他都會覺得輕微疼痛，B級異能者被壓制，那都算是好的！
這個力量再強一點。
只要一點點。
直接殺死B級異能者，他都信！
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看起來不過是一個D級異能者不是嗎？
張凡在對面眼看着張正天身體出現一個小小的變動，心下高興不已。
才一級天賦技能，不能對S級異能者造成些許影響，二級，那麼勉強對抗，怕是都有可能。
他開始期待起來。
“小子，你是不是使用了違禁藥物？”張正天馬上懷疑這一點。
張凡很無語。
林老師也有些無語。
怎麼就和違禁藥物過不去了呢。
“這是我剛覺醒不久的天賦技能。”張凡直接表示。
林老師也在旁邊附和，“是的，這是他的天賦技能，我是親眼看着他覺醒的。”
張正天震驚了。
一個D級異能者，剛覺醒的天賦技能，就這麼強勢，那後續升級起來，豈不是要捅破天了！
這是個天賦非常高，值得整個學校傾盡資源去培養的天才啊！
“不行，我得親自確認一下，到底是服用了藥物，還是真的是你自身的天賦。”張正天有些急切開口。
張凡直接伸手。
反正他沒喫過藥，隨便檢查。
林老師在邊上，也很淡定。
然，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張正天摸了張凡印記後，忽然皺眉，擡手就是一巴掌，想拍到張凡臉上。
還好張凡反應快，瞬間用雷電之力頂開了自己的身子，纔沒讓自己的臉遭打。
“什麼情況，你是大佬你也不能隨便打人吧。”
林老師也驚了，立刻站到張凡前面，試圖護着張凡。
“小子，你以爲你吃了藥我感受不出來？”
“吃了藥也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真以爲外面那些號稱S級高手都驗不出來的藥，我們就真的驗不出來？”
張凡：？？？
他什麼時候喫過藥，他怎麼不知道？
林老師也懵懂了。
她是不相信張凡會吃藥的。
喫這種東西，雖然實力可以提升一截，但是之後便再難有提升，身體會被這種藥物破壞。
未來有屬性點，也很難對身體進行加強改造。
就好像一個沒有上限的大瓶子，忽然被固定成一個容量有限的小瓶子，裝滿了水之後就不能再裝。
若是張凡喫過這種藥，法外張三又怎麼會收張凡當徒弟。
這樣自我墮落的人，是任何地方都唾棄的。
他們可以憑藉自身當前的能力，去接一些懸賞任務，但絕對不會有人或者組織會想要培養他們。
“我也摸摸看。”
林老師現在評級比張凡高，自然也能多少感應出來一些。
要不是她自己親自摸到，她絕對不會相信張正天說的話。
“張凡，你……”林老師皺緊眉頭。
張凡看到林老師都這麼說，自己也迷糊了。
他身體真有問題？
該死的，不會是原主那個坑爹貨，在他過來之前喫過違禁藥物吧。
那真的嗶了狗了。
他不得活活被坑死！
身體容量被侷限住，不能無限成長，日後豈不是阿貓阿狗都能來欺負欺負他？
哪怕他能賺點數提升評級，還有天賦等級，讓自己實戰能力變強。
肉身強度扛不住，隨便被誰偷襲一下就得歇菜！
“我不信，張凡，你不是那麼不知道輕重的人，你身體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體內能量會那麼混亂？”
林老師自己摸到了，還是不願意相信，還想給張凡解釋的機會。
張凡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啊，他要怎麼解釋？
儘可能回憶原主以前幹過的事情，也沒有過喫違禁藥物。
“開除吧，這樣的學生，我們學校教不了。”張正天說完，就要走。
林老師連忙追上。
“不行啊張董事，他是法外張三的徒弟，校長和他說好的，要庇護他一個月，換取和法外張三見一面，還拿了人家給的生化危機1快速通關攻略。”
“不能就這麼不清不楚就開除了。”
張正天都走出去好幾步了。
聽到這裏，立刻回頭，用不置信的眼神看着張凡。
“法外張三收了你做徒弟？”
張凡點頭。
張正天重新上下打量張凡一圈，“就你這種廢材資質的人，他憑什麼看得上你？”
“你莫不是不僅僅吃了違禁藥物，還編造謊言欺騙校長吧！”
張凡搖頭，“我以爲，這種謊言沒有必要，等明天中午校長進了1v1會面空間，來人是誰，信息顯示，明明白白。”
張正天再度打量張凡。
林老師立刻幫着張凡道，“我相信張凡在這個事情上沒有騙人，否則他怎麼做到帶着同學們速通生化危機1副本。”
“又怎麼只進入一次海賊王副本，就弄到一顆極品惡魔果實。”
“這些必然是有人教了他核心攻略。”
張正天眼神微微一凜。
“我也要見法外張三一面，你幫我約他出來。”
“只要我能見到法外張三，那麼你吃了違禁藥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你依舊可以在學校裏上學，校長答應你的緊急庇護也不會有改變。”
張凡：……
合着來這裏佔便宜了唄。
“不行。”張凡直接拒絕。
林老師冷汗掉了一地。
現在是和學校董事犟嘴的時候嗎，學校董事的權利，可比校長要大的多，董事一發話，校長也保不住。
張正天眯着眼睛看張凡，“嘖，那你的意思是，接受學校開除你的處分了？”
張凡搖頭，“我只是希望多加一個條件。”
“什麼？”張正天問他。
“我要搞清楚，我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服用過違禁藥物。”
“反正就我的記憶來說，從未有過服用違禁藥物的情況。”
“如果身體真的有藥物影響的痕跡，我懷疑是被人陷害，我要把陷害我的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