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婚禮如期舉行。跟黃鶯夢想的一樣。十幾輛奧迪車首尾相連浩浩蕩蕩從她姐夫家駛向桃園酒店。
也第一次近距離的見識了結婚司儀的巧舌如簧。婚禮中不管是葷的還是素的,對她來說,還是會心的笑了。
槐中離的老闆幽默風趣的說了他爲人的老實,不過從話語中她也聽出了一此外音:他也爲老闆掩飾過一些喫葷菜的事。
兩人早就有了肌膚之親,新婚夜只是各顧各的睡。電話聲爆響。
槐中離眯着眼接通了電話。
“誰呀?還讓不讓人活了!”
“是我,把車開過來,今天有點急事!”
槐中離答應着,嘴裏嘟囔着閉眼穿着衣服。
“不是說是你的車嗎?”黃鶯生氣的問道。
“我的車有故障,賣了!”
黃鶯生氣的再次睡着的時候,電話響了。
“我在交警隊,給我送兩萬塊錢過來!”是槐中離沮喪的聲音。
她風風火火的趕到交警隊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槐中離開車出門不遠,看見一個女子在路邊招手擋車。
靠近看有點香豔。
“去哪?兩百!”
本來想着調侃一下,不曾想女的直接拉開車門上車。看着美女很是火辣,他沒拒絕,開車往前走去。不到兩百米,身後響起讓靠邊停車的警車聲。
“黑車載載客!”交警看了他的駕照後嚴厲的說道。
“我沒收她錢,只是捎她一段!”
槐中離滿臉委屈的讓那女的說句公道話。
“說是兩百!”女的落井下石的柔聲說。
槐中離怎樣解釋也沒有用了。
“車開交警隊,罰款兩萬!”
就這樣到了交警隊,好說歹說也不行,只好給黃鶯打電話。
黃鶯拉開抽屜,從份子錢裏抽出兩沓,氣呼呼的打車來到交警隊。
“準備打的房款錢又沒着落了!”黃鶯生氣的數落着槐中離。
出了交警隊,黃鶯生氣的走了,頭也沒回。
槐中男快速的啓動車子向單位疾馳而去。
遠遠的看見老闆站在單位門口,頭髮胡亂的在風裏飄動着。他快速的下車,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被交警攔下來了!”
“給你說了有重要的事,好了,把車鑰匙給我,你專心去辦你的事!”
槐中離怔怔的站在那裏,呆呆的望着老闆啓動車揚長而去。
晚上黃鶯做好了飯,婚房在西園路,她做好了飯,生氣沒有打電話,也沒有喫,只是坐在沙發上生着悶氣。
“是老闆的車,也不說!”
“咚咚!”敲門聲如鼓槌敲打着。
黃鶯猛的拉開門。
“快起來,把沙發弄髒了!”
“別管我!”
“這下你滿意了,老闆炒我魷魚了!”
“什麼,你失業了!”
黃鶯生氣的推着沙發上的槐中離,他迷離着眼抓住她的手一甩把她壓在沙發上。
看着黃鶯睡衣凌亂,含苞欲放的樣子,眼裏投出一陣陣的慾望。猛的翻身起來,一把抱起黃鶯衝向臥室。
黃鶯不停的腳踢,捶打着。
酒醉中的男人,面對像黃鶯這樣的充滿誘惑的裝束,自然像一隻兩眼發光的猛獸。
第二天不沒亮黃鶯就起來了。看着自己蓬頭垢面,滿臉憔悴的樣子,回想着他對自己粗魯的蹂躪。她心裏一陣茫然。
她每天自己喫自己的。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每天都是白天睡覺,晚上喝的酩酊大醉,然後使勁的折騰她。
她已經麻木了,只是機械的面對每天的喫飯、睡覺。
他自己脫下的衣服揉成一堆,塞在衛生間的盆裏,黃鶯看見只當是一堆垃圾。
某天下午,她走出家門在小區的院子裏一圈一圈的踱步,有點累了,推門進來的瞬間聽見洗手間裏有洗衣機的響聲。
“姐,你來了。”她面無表情的問着槐中離的姐。
對於她黃鶯沒多少好感。
她以前聽槐中離說過她姐是典型的跑江湖的。喝酒、抽菸、打麻將,也不上班倒騰着一點二手房的生意,維持着生活。
“姐,你快放下,你怎麼給他洗內褲!”黃鶯有點生氣的說道。
“以前我老給他洗呀!”
黃鶯沒話可說了,心裏一遍一遍的重複着:“還沒斷奶!”
一天中午,黃鶯有點累了,迷迷糊糊的聽見他在房間裏翻騰着,一會拉一下抽屜,一會拉開櫃門子。
她也懶得理,只是將頭埋進被子裏。
突然她的被子被猛的拉開。
“這是什麼?”槐中離憤怒的拿着一醫療單甩在她的胸口。
“糟糕,上次去醫院的單子沒有扔了,想着萬一有事可以找醫院討個說法!”黃鶯心裏翻騰着。
“我同學看病,害羞,就用了我的名字。”
“騙誰你,你這樣的紅脣女郎,會是第一次?想想都覺的是假的!”
“愛信不信!”
從那天以後,他更是放肆了,只要他想發泄了,就直接將黃鶯扔進臥室的牀上。
漸漸的語言也沒有了任何的遮擋。
“去房了,我要xx你!”
有時候去婆婆家,他也這樣的對着她咆哮。
逐漸的黃鶯也麻木了,她只想着早點婚假結束,週末早點結束,假期早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