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的黃鶯回到了宿舍,她用手摸摸了被親過的位置,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竟還有一點點的期待。
就在她坐在牀頭邊發呆的時候,qq滴滴滴的響聲驚醒了她。
搓開手機屏保,彈出胡的話:“不要生氣,我是太喜歡你了!”
“原諒我吧,不要生氣了,我喜歡你的一切!”
“看不見你,我一天就像沒了魂”
看着一串串的甜言蜜語,黃鶯漸漸的有了入口甜蜜的味道。
看着那一句句的表白,她看着看着慢慢的進入了夢香。
天剛亮,手機的qq就滴滴的響起來,點開一看是胡的信息:
“起來了沒,寶貝,我想你一晚上沒有睡。”
黃鶯沒有回話,只是看一會,做一項事。
晚上天突然變了,漫天的大風肆意的亂了有一個多小時,黃鶯看看黑漆漆的校園,心裏有了一種沒名的期待。
她關好了門,爬在被窩裏,搗着手機,這會沒有了胡的信息,心裏竟然有了一絲絲的期待。
外面的風似乎停一會,亂一會,隱隱約約有腳步聲響起。
“咚咚”門口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黃鶯有點害怕,一聲不啃,將頭縮在被窩裏。
“滴滴!”她的qq響了兩聲,她點一看是胡:
“我在你門外,你把門打開,我想你了!”
她沒有吱聲,靜靜的聽着。
“小黃,開門,我想你了,我給你道歉來了。”
“這些天,沒有了你的信息,我飯也喫不下去,覺也睡不安穩!”
“原諒我吧,快開門,我給你當面說幾句話,我就走!”
黃鶯還是沒有開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開還是不開。
“小黃,外面太黑了,你再不開,別的同事會聽見的。”
她下了牀,輕輕的鞈着拖鞋,靠在門口聽着外面的動靜。
她打開了門,外面安靜的只能聽見她掀起門簾的響動。
她關上門,突然感覺有一點的失落。
qq聲一會響起來。
“我腿疼站不住了,抹點藥,小黃我明晚再來。”
黃鶯重新上了牀,看着手機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她早早的收拾完一切,坐在沙發上,胡亂的撥弄着手機。
她將檯燈的光線調的低低的,不知道地了多久,她的眼皮漸漸的打起了盹。
“咚咚”敲門聲響起來,她快速的走到門口,輕輕的問:
“誰呀?”
“是我。”
“你來幹什麼?”
“快開門,我給你道歉來了。”
黃鶯猶豫着,把門開了一條小縫隙,胡像一條泥鰍一樣嗖一下鑽了進來。
她關上門,轉身的瞬間,胡一把抱住她。
“可想死我了,我這些天每晚上都睡不着。”
黃鶯不知道爲什麼使不上一點勁來,就任抱着,好一會纔在他的懷裏像一條離開水的魚,撲騰着想掙開。
一邊說着一邊用臉蹭着黃鶯的臉頰。
黃鶯在一點點的刺痛中恍惚中感覺到一種快感。恍惚中她想起在小學的時候教室。
就在那個教室裏,一個臉紅撲撲的小女孩坐在一個戴着眼鏡,垂着頭,拿着一本書,嘴裏緩緩的講着題的男教師。
小女孩頭靠在他的胸口。她感覺是那樣的溫暖。有那麼的一瞬間,她會閉上眼,深深的吸一口氣,她喜歡被鬍子扎着的感覺。
碰一聲,教室的門被一腳踹開了,一個滿臉怒氣的男的衝過來,給他眼睛一拳頭
到了校長室,幾個和黃鶯一樣大小的女同學都同時訴說着一件事——眼鏡碰過她們的臉。
黃鶯什麼都沒說,望着眼鏡老師一步步的走出校園,眼角慢慢的流出了眼淚。
看着黃鶯迷迷瞪瞪的樣子,胡又把嘴湊了過來,在和他的嘴脣碰在一起的時刻她也模糊了視角,不知道眼前是眼鏡老師還是胡。
胡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遊走着,喘着粗氣,她的眼前不時閃顯出在一塊菜地裏,一隻搖着尾巴的白豬,眯着眼睛在不停的用嘴拱着。
就在他的手往下滑動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抓住他的雙手,她舔舔滾燙的雙脣,推開了他。
胡沒有伸出雙手,把她又一次的拉在他旁邊坐下,緩緩的講起來。
“我得了癌症,是肛腸癌!”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她信了。
“我能看見花開花落的日子不多了!”
“能看着像你這樣美的人的時間不多了!”
“能擁有你的時間也多了!”
再一次看着他從眼角流下的淚珠,她信了。
坐在回校園車的坐位上,他回憶胡說的話。突然有了一點點的燥熱。
那天,胡一邊留着眼淚,一邊將她親了個遍。她只是躺在那裏,想着能給這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幾天溫柔也是一種慈悲。
就在這時,她看見一個似曾相識的眼神。
對就是上次在車上偷偷的將他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的人。
她狠狠的瞪過去。
他沒有生氣,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我們又見面了!”
“我們認識嗎?”黃鶯面帶怒氣的說。
“你忘了,我們在這個車上一起坐過。”
“你就是那個變態!”
他沒有生氣,遞給她一張名片:
“桃園民間藝術研究院的祕書長:雷鳴。”
“還是一位藝術家!”黃鶯調侃說道。
這下可有她受的了,就在她要下車,他都沒有講完他的藝術成就,社會職位。
就在下車的一刻,黃鶯在心裏想:“這輩子再不要遇到!”
是她沒想到的是後來她的一次玩笑,他又竟然要跟着她來桃園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