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看着紅衣女子頭上血滲出來,她感覺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朱一男矇住了,站在那裏睜着眼。
“快打120叫救護車!”雷大聲地喊道。
燒烤店老闆撥打了110。
朱一男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不一會,救護車鳴叫着來了,黃鶯和紅衣女子都被擡上救護車拉走了。
燒烤店老闆,手叉着腰站在門口,看朱一男沒有挪步的意思,便站在那裏也一動不動。
喫飯的食客都走出去,站在門外觀看。
朱一男看見靠桌子的椅子,他向前邁了一步,門口的服務員急忙關上了門。
朱一男笑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警報聲響了,110的車到了。
三個身穿制服的警察拉開車門走進來。
“誰報的警?”
“警察是我報的,他打傷人了!”燒烤店老闆指着朱一男說。
“是你嗎?”胖嘟嘟的警察問。
“是我!”
酒勁麻醉的朱一男說着伸出了雙手,他在電視裏看見過,警察抓人都這樣的。
瘦高個警察拿起手機“啪啪!”轉換角度拍了幾張照片。
“走吧!”胖警察對朱一男說。
“你是這的老闆,你是目擊者!”胖警察對着站在一旁的燒烤店老闆說,“你也走,做個筆錄!”
朱一男面無表情的看看四周,隨着胖警察上了車。
警車呼嘯着走了。
隨着警車拉開,朱一男看清楚了所在地——城西派出所。彡彡訁凊
這回他腦子清新了,“沒想到,我還會來這裏!”他站在原地看着閃爍着紅光的派出所招牌。
“走吧,進去吧!”胖警察對他和燒烤店老闆說。
派出所裏空蕩蕩的。
朱一男隨着胖警察的指引進了寫着詢問室室字樣的房間。
“坐下吧!”胖警察對朱一男說。
他關上門,看着朱一男坐下。一會瘦高個也進來,手裏拿一杯水,看着朱一男的手銬,走過來打開,把水遞給他。
“喝口水吧!”
朱一男揉揉被雙手胳膊腕。
“胖子你做比錄。”瘦警察對着胖警察說。
“好來。”
“姓名?”
“朱一男。”
“性別?”
“男。”
“家庭住址?”
“桃園小學。”
“職業?”
“教師。”
“爲什麼拿着酒瓶打人?”
“看見紅衣女子拿出刀要傷害黃老師。”
“紅衣女子你認識嗎?”
“不認識,我出來看見黃老師倒在地上,頭髮被紅衣女抓着,沒有反抗能力,紅衣女拿刀要傷害她。”
......
“你對自己說的要負責任,過來簽字。”
朱一男走過去簽了字。
“你先在這裏呆一會。”說完關上門出去了。
半小時後,門被重新打開,胖警察對他說:“燒烤店老闆說是你打傷紅衣女的,當時她說那個女的是破壞人家家庭的人,紅衣女是長髮男的老婆。”
“我們剛打過電話了,紅衣女還沒有醒過來。”胖警察說,“你還不能走!”
說完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看着房間裏四面嚴嚴實實,朱一男蜷縮在旁邊的小牀上。
在酒勁的作用下他啊迷迷糊糊睡着了。
就在他感覺有點冷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起來喫早點。”是胖警察。
一杯小米粥、一個雞蛋。
朱一男感覺有點餓了,他想,不管了,先喫飽再說。
一會胖警察進來收拾了杯子和雞蛋皮,門任然被重重關上了。
朱一男感覺頭暈暈的,他靠在小牀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又被打開了。
一個盒飯放在桌子上。
“喫吧!”胖警察平靜地說。
“喫飽再說。”朱一男心裏琢磨。
“電話讓拿走了!不然問一下黃鶯醒過來嗎?”朱一男心裏想,“應該沒事,她只是暈血!”
過了十多分鐘,胖警察進來收拾快餐盒,一句話沒說關上門走了。
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門被重新打開。
一個滿臉鬍子的警察走進來,後面跟着胖瘦兩個警察。
“你因涉嫌傷害她人罪,受害人還沒醒來,受害人親人報案,你只能先被拘留了!”鬍子警察說完拿出拘留證。
不一會朱一男被胖瘦兩個警察攙扶着,穿過走廊進入一道鐵門。
大鐵門被重重的關上。
朱一男心想:“這下完蛋了。”
“不會是出不去吧。”朱一男心裏咯噔一下。
拘留所的牌子黑子白底在陽光下顯得十分醒目。
“胖子這個看着像文化人,咋了?”一個戴眼鏡的警察問。
“傷人了,人沒醒。”胖子湊近眼鏡耳朵嘀咕了幾句。
“是老師?”眼鏡不由地仔細大量着朱一男。
朱一男在一個表格上籤上自己的姓名。
“走!去體檢!”鬍子警察對他說。
朱一男臉色蒼白,跟着鬍子警察經過一個牌子上寫着“所長”字樣的門口。
就在這時,有“所長”字樣的門突然打開了。
一個警服上有兩槓的警察走出來。
“所長好!”鬍子警察叫着,敬了一個禮。
朱一男低着頭往過走。
“等等!”所長叫道。
“你是朱老師吧!”
朱一男擡起頭,他有些眼睛模糊,好像認識這個人。
“朱老師,我是任可武。”
“我是桃園小學畢業的。”
朱一男眼睛一酸,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