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這邊請!”服務生熱情地招呼着。
在一個昏暗的角落,竇薩爾坐下來。
“來瓶xo。”竇薩爾輕輕地說。
“好的,稍等。”
她什麼也不想想,什麼也不想看。眯着眼睛,任憑妙曼的音樂,穿透她的耳朵。
“小姐,您的酒請享用。”竇薩爾猛地睜開了眼睛,好熟悉的聲音,她擡頭一看,是於覓根。
竇薩爾站了起來,“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兒?”於覓根一聲不吭,拉着她走到一個房間的後面。
在昏暗的燈光下,於覓根看起來非常的消瘦。
“你怎麼在這裏?”
“我不在這裏能去哪裏呢?”
“你晚上幾點下班?我等你。”
竇薩爾回到酒桌邊,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不知道過了多久,於覓根走到她的身邊說:“走吧。”
她跟着於覓根,穿過一條七拐八拐的小巷,來到一排小平房前。
推開門走進去,燈光一亮,竇薩爾發現,裏面收拾的乾乾淨淨。
於覓根給她倒了一杯水。
“你去報社了嗎?”於覓根安靜地問。
“去報社了,做情感編輯。”
“我經常看你的文章,非常的感人。”
竇薩爾隨意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紅色的證書看了起來。
她打開一看漢語言文學自考畢業證。
竇薩爾眼睛有點溼潤了。
“沒想到,你拿了桃源師大自考本科。”
於覓根笑着說:“天天沒事兒幹就隨便看看,考了考。沒想到兩年就過完了。”
竇薩爾揉眼睛說:”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竇薩爾盯着他問。
“我都這樣了,怎麼好意思給你打電話?”於覓根平靜地說。
“我知道你的文筆非常棒。”竇薩爾讚賞地看着他說,“想不想來報社?”
“我這樣的行嗎?”於覓根疑惑地問。
“完全可以,你有桃園師大的漢語言文憑。”竇薩爾接着說,“當然,我可以給總編輯推薦你。”
“你在學校時的文筆,誰都知道。“
“這兩年有沒有想起我?”於覓根走過來,摟着她的腰說。
竇薩爾沒有說話。
桃園市的夜晚,忽然變得溫暖了起來。
第二天,竇薩爾早早來到總編辦公室。
“咚咚咚!”她敲門。
“進來!”語言中帶着威嚴。
“梅姐有件事跟你說。”竇薩爾停頓了一下說,“我們是不是需要一位財經編輯嗎?”
“我這兒正好有一個人選。這是他的簡歷,你看看行不行?”
“這個人我聽說過。好像沒有畢業吧。”總編盯着竇薩爾問。
“梅姐,他通過自學考試考取了本科學歷,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梅姐斟酌了一下說:“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們就讓他來試試吧。”
“謝謝姐!”33?0?5qxs?0?2.?0?4?0?2m
走出房門,竇薩爾馬上拿出電話,給於覓根撥了出去。
“下午三點總編辦公室見。”
於覓根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他今天特意出去理了個發,換上一件挺拔的西裝服。
下午3點在《桃園都市報》總編室門口。
咚咚!他敲了門。
“進來!”還是那個嚴肅中帶着磁性的聲音。
“梅總編你好,我是於覓根。”
“竇娃爾給我介紹過你了,文筆確實一流,當時你們的《雲上報》確實也辦得不錯。”
“這樣吧,給你三個月的實習機會。如果合格你就留下來,如果不合格,我們也確實沒辦法留你。
你看看這個文案吧。”梅總編遞給他一沓子文稿。
於覓根感動地說:“我一定全力以赴。”
就這樣,於覓根成了《桃園市都市報》財經編輯。
第二天於覓根坐在椅子上,苦苦的思索着,“一天就好”市場上這樣的止痛貼,已經鋪天蓋地的,怎樣才能走出去呢?
“國家女隊籃球賽,在桃園市體育館盛大舉行。”
他突然想,有比賽就會輕微受傷。我們何不做出這樣大膽的策劃呢?
“免費試用!”
這需要跟企業的老總進行詳細的協商,他想。
連續三個晚上於覓根都在報社的編輯部熬着夜。這方面竇薩爾不擅長,她只是按時給送來盒飯。
第四天的早上,於覓根拿出了完整的策劃案。
他敲了敲總編室的門。
“進來!”還是那麼有磁性且嚴肅的聲音。
“梅總,這是‘一貼就好‘的策劃案,請您過目。”
梅總仔細地翻閱了策劃案,笑着說:“非常好的創意,不過這需要跟企業老總很好的協商。畢竟人家要先付出。能不能有好的廣告效果?你也說不上來。”
第二天,在“一貼就好”老總的辦公桌前。
於覓根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你想我們‘一貼就好’用的效果好,這些運動員都來自全國四面八方,他們回去就給我們做一個爆炸式的廣告。以後我們根本不用花一分錢的廣告費,就能做到十足的廣告效應。”
“一貼就好”的老總,在房間裏走過來,走過去。他想企業到了最艱難的時刻,產品總是銷不出去,只能做了!
“豁出去了,就按你的策劃安排。”
於覓根做了前期的宣傳。
他在頭條新聞籃球賽的最下面鏈接了一條消息:“一貼就好”女籃比賽免費供應商!連續三天,只是打廣告不供貨。
第4天,女籃比賽的負責人就打來了電話。
“您不是說免費給女籃提供藥膏嗎?怎麼只說不做?”
“一貼就好”的總經理連聲道歉說:“真對不起,我們的貨供不應求,我才把貨調了過來。
下午就去給你們送過來。“
下午3點,“一貼就好”的老總和於覓根,一起來到了女籃比賽的現場。
“一貼就好”老總,吩咐員工拿出膏藥。
“籃球比賽中擦傷的球員非常多。他們貼了好多種藥,效果不佳。”女籃比賽負責人說。
“你們過來吧,這是企業給我們免費提供的特效藥。”女籃比賽的負責人招呼球員。
受傷的球員們一個個走過,穿着白大褂的“一貼就好”企業員工小心翼翼地給傷員們貼上膏藥。
不一會,傷員說的:“感覺好像真不疼了。”
“連貼三天以後效果更好。”“一貼就好”的老總說。
走出女籃比賽的場地,一貼就好的老總說:“這一個月的費用就得幾百萬,加上你們報社廣告費,我頂着雷在做呀。”
“你放心吧,絕對有效果。”於覓根笑着說。
一週過去了,女籃的球員們反饋效果特好。兩週後女籃都去別的地方打比賽了,但是市場上的訂單還是沒有增加。
三週過去了,市場上的訂單還是沒有增加。
就這樣到了月末,廣告部的人打過了電話。
“是於覓根嗎?你過來一下。”
於覓根進了廣告部。
“這是這個月的廣告費,‘一貼就好’的廣告,一天1萬一月30萬,這個錢你要要回來。”廣告部的毛總嚴肅地說,“我已經給梅總打過招呼了,你從下個月開始就負責要廣告費。”
一貼就好的老總打過來電話:“於編,怎麼還沒有訂購消息啊?”
就在那天夜裏,於覓根走遍他認識的大街小巷,他想,可能我命裏就是一個酒吧服務員。
第2天於覓根還在沉睡着的時候。
電話鈴響了。
迷迷糊糊的他接通了電話。
“我們的廣告訂單從全國各地過來了。”‘一貼就好’的老總興奮地說。
“銷售情況非常的好,我們成功了!”
“國外的訂單電話都打過來了。”
“你馬上過來,我把報社的廣告費給你。”
於覓根猛地坐了起來。
就在這時,總編辦公室裏,毛總正生氣地對梅總說着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