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鄉村教師 >第230章 處罰
    朱一男在發店裏眯着眼,享受着理髮師洗頭的時候,他突然感到了世界上平凡人的生活也是挺有意思的。

    給他洗頭是一個漂亮的小妹妹。輕輕地揉搓着,暖暖的笑意,討好地說:“哥哥,你的髮質挺好的。你經常來我們店裏洗頭吧?我會好好給你洗頭。”

    洗完頭,理髮師過來,擦擦他頭髮,呵呵笑道:“小妹是不是又跟你說了讓她每次給你洗頭了吧?”

    朱一男笑笑說:“沒事兒的,洗洗頭嘛。”

    剪完頭髮,朱一男在鏡子裏看看自己的樣子,又恢復了往日那個幹練、遒勁的樣子。

    出了理髮店。看了看懶羊羊的陽光。他舒展着胳膊,閉着眼睛,輕輕享受着陽光的滋潤。電話鈴聲響了。朱一男接起來一看,是沙棘兒。

    “朱哥,你在哪呢?”

    朱一男接起來回答:“剛剪完頭髮,從理髮店出來。”

    “晚上有沒有約飯呀?”

    他笑着說:“我都是進過紀委監察委的人,現在誰肯約我呢?”

    沙棘兒羞澀地說:“晚上來我宿舍喫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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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一男答應着,朝她的單身宿舍走去。

    朱一男也住在職工單身樓上,他平時大多時間都是喫食堂。週六、週日,大多在單位看文件。平時下班後,他也總在辦公室裏加班兒,加完班兒就喫職工食堂。

    每次下班兒他都要經過沙棘兒的單身宿舍樓。遠遠就能聽見沙棘兒,在單身宿舍的廚房裏面鍋鏟交響的聲音。沙棘兒以前跟過黃鶯。雖然心裏總有陰影,感覺總不過那個坎,他從來沒有去過她的宿舍。

    她在2樓207。

    單身宿舍,在樓的最西頭。

    朱一男敲敲了門。

    門打開了,沙棘兒繫着圍裙,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看着朱一男,含笑說:“趕緊進來吧。”

    “你坐下等一等,我還有一個菜就全做好了。”

    朱一男坐在沙發上打量着沙棘兒的單身宿舍。溫馨的橘黃色窗簾,靠窗子的書桌上是一個小巧的橘黃色檯燈。桌前一個旋轉椅,朱一男坐了上去。單腳一踩轉了一圈兒。突然把朱一男帶到小時候搖搖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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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飯菜的清香,飄進朱一男的鼻子。

    沙棘兒端着盤子走出來。

    “菜全弄好了。”

    朱一男看見在沙發前的茶几上。擺的滿滿地,色香味齊。

    朱一男笑着說:“還請了別人嗎?”

    沙棘兒只是微笑的,一句話也沒說。

    遞給朱一男一雙筷子,滿臉笑意地說:“今天是給你接風,只有我們兩個人。”

    朱一男心裏頓時,涌出了一股暖流。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竟然有人還記得自己。

    他拿起筷子輕輕夾了一口辣子炒肉。

    他捂着嘴強行嚥了下去。沙棘兒看着他一臉痛苦的樣子。皺起眉頭問:“是我忘放調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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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一男這才嘿嘿笑着說:“真是太好吃了。”說完狼吞虎嚥地喫起來。

    沙棘兒嗔笑地拍打着他的肩膀說:“你真逗我,還以爲我忘放東西了,喫不成了。”

    這些天,朱一男在裏面真是喫不好、睡不好。

    他埋着頭,使勁往嘴裏扒拉着。沙棘兒在一旁只是不停給他夾着菜。

    一會兒功夫,朱一男拍拍肚子說:“喫的太撐了。”

    沙棘兒抽出一張紙給他小心地擦着嘴角的油。

    朱一男這才發現,沙棘兒竟然一口都沒有喫。只是看着他,眼裏含着眼淚。

    他笑着問:“怎麼了?就我一個人喫,你不喫嗎?”

    她看着朱一男深情的望了一眼說:“今天特意給你做的。”

    朱一男這才注意到桌子上所有炒的菜都是他最愛喫的。看來沙棘兒平時和他們一塊兒聚餐的時候,特別記住他喜歡喫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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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喫完飯沙棘的收拾碗筷,朱一男坐在沙發上,品着綠茶。

    朱一男突然有了一種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感覺。他感覺到這樣纔是一個家。

    他站起身來,邁着輕巧的步子走進廚房。輕輕問:“擦桌子的抹布在哪裏?”

    沙棘兒轉過頭,嫣然一笑的看着他說:“門旁邊。”

    擦了桌子,朱一男走進廚房。他看着圍裙下的沙棘兒,性感飽滿。心他裏突然有了一種衝動,輕輕的走過去。雙手挽住沙棘兒的腰,挨着她,頭在沙棘兒的耳邊蹭了蹭。

    他的鼻孔裏充斥着一股清香的體味。

    好香,朱一男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沙棘兒嬌笑着說:“好癢啊!”

    朱一男的手伸到前面,觸摸到了兩個軟綿綿的山包。

    她嬌滴滴的敲敲他的手:“別鬧,碗還沒洗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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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棘兒的話,猶如柴火忽然間點着了一堆乾柴。

    朱一男一把抱起沙棘兒,走進旁邊的小臥室。

    屋外在忽然颳起一陣狂風,電閃雷鳴。暴雨如珠撒落一地。

    屋內,依然嬌喘吁吁,檯燈晃動。

    狂風暴雨過後,沙棘兒把頭埋在他的胸前。輕聲地說:“下大雨,今晚不要回去了。”

    朱一男溫柔地撫摸着沙棘兒的頭髮。

    她柔聲的說:“實際上很早就喜歡你了,是你沒有關注我而已。”

    朱一男什麼話也沒有說,抱着她的頭重重親吻了上去。

    一會兒風平浪靜了,朱一男穿好衣服,看着被子裏沙棘兒像小貓一樣蜷伏着。他走過去,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乖,我還是回去吧。最近運氣不太好,說不定哪個間諜正在盯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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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棘兒把頭從被窩裏伸出來說:“有什麼好怕的?我願意。”

    朱一男笑笑在她臉上摸了一下,走出了房間。

    回到宿舍躺在牀上,看着外面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他的心裏不由得想起了黃鶯。這樣的天氣。他們兩個在一起,她總是躲在他的懷裏。他總是緊緊的抱着她。

    迷迷糊糊中,朱一男抱着枕頭睡着了。

    第二天在縣政府的會議室,幾個人正在激烈地討論者關於朱一男的處理方案。

    陸地磊強烈的建議:“作爲黨員幹部,朱一男同志,在職業升遷時,向主管領導送書法作品,應該算賄賂。”

    陌上松附和着說:“不管是送什麼東西,都是算受賄行爲,我們應該嚴肅處理。”

    雍尚前擡起頭來說:“我們黨的幹部錯誤是錯誤,功績是功績,我們不能因爲有一點成績就把錯誤抹殺了。”

    智爲民聽出了三個的口氣,是想嚴肅處理朱一男。

    智爲民看了看三個人,微微笑了一下說:“朱一男在教育系統作爲幹部,在升遷考察期間,給主管領導送禮物,確實算賄賂。但是情節較輕,他是把自己寫的書法作品作爲禮物送了出去,情有可原。”

    雍尚前擡頭看了一眼智爲民,默默地低下了頭。

    智爲民想了想,老雍還是格局比較大的。

    他悄悄的拿起手機發了幾個字給雍尚前:“朱局長是沈部長特意打電話讓照顧一下。”

    雍尚前感覺,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急忙打開手機看。

    看完手機他大喫一驚,沒想到沈部長竟然打電話給朱一男說話。

    他琢磨了一下,不能在這件事上馬虎,他擡起頭來看了看智爲民笑着說:“我同意智書記的處理意見。”

    “就給朱一男一個黨內警告的處分吧。”

    政法委書記鐵功聽了雍的話,仔細琢磨,他立刻明白了。

    聽雍尚前這樣說,幾個人立刻沒了聲音。

    智爲民發話說:“下面討論關於孟達同志的處理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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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達同志嚴重違紀,帶領同志們進娛樂場所。工會管理嚴重失誤,指控領導幹部不實。”智爲民鏗鏘有力地說道。

    雍尚前發話了:“那就這樣吧,把孟達降爲股長,讓他管理職業教育與成人教育股。”

    智爲民看了看雍,默默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關於兩個人的處理意見,就下發到教育局的各個科室。

    孟達看到自己的處理意見,牙齒咬的咯嘣響。

    他心裏狠狠地說,朱一男你給我等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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