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你一個人嗎?”
劉可兒點點頭說:“就我一個人!”
陳麗亞找了一套乾淨的睡衣,對她說:“麗亞,你換上吧。”
陳麗亞一點兒都不客氣,當着劉可兒的面,脫下衣服換上了睡衣。
她穿着睡衣,轉了一圈兒說:“可兒姐,你看怎麼樣?”
劉可兒看看,對她說:“身材真好。”
“姐我去洗澡間衝個澡!”
說着走進旁邊的洗澡間,不一會兒水嘩嘩啦的響了。
陳麗亞一邊洗一邊想,能看出了,她對朱哥一往情深,今晚我不來,估計他就來了。
劉可兒也脫下衣服,換上了睡衣。不一會兒,洗澡間裏面,吹風機響了。
過了一會兒,陳麗亞走進了臥室,看着她說:“劉姐,我今晚要和你睡!”
劉可兒笑着點點頭。
躺在牀上,她看着劉可兒說:“姐你這麼美,爲什麼沒有結婚?”
劉可兒看着她說:“結了又離了!”
說完陷入了沉思。
陳麗亞急忙說:“姐真不好意思。”
她笑着對她說:“過去的事情了,沒啥。”
陳麗亞忽然神祕地看着她說:“劉姐,我看得出來,你也喜歡朱一男哥!”
劉可兒不說話,默默地看着牀頭的燈光。
她繼續說:“不說話就默認了。”
“不過說真的,不要說你喜歡,就是我也喜歡!”
“劉姐,你的身材這麼好。人也和善......“
說着手指撓着劉可兒的胳肢窩,兩個人笑着打鬧了起來。
朱一男往單身宿舍走去,本來想着能去劉可兒家,讓陳麗亞攪和了。
他的在院裏邊,看見沙棘兒的宿舍的燈光還亮着,他晃晃走了過去,輕輕敲了敲門,沙棘兒打開了門,一看是朱一男,高興地說:“朱哥,你怎麼來了?”
朱一男什麼話也不說,走進了房間,沙棘兒高興地把門關上了。
她看朱一男醉醺醺的樣子。關心地給他倒了一杯水,朱一男拿了一杯水,看着沙棘兒說:“最近在教育局怎麼樣?”
沙棘兒低下頭,看着他說:“你不在就沒意思!”
朱一男走過來,輕輕拍拍她的肩膀說:“不早跟你說了嗎?讓你抓緊找個好點兒的對象。”
沙棘兒看着他,低着頭說:“我心裏只有你,誰也裝不下了。”
朱一男嘆了口氣說:“真是個傻丫頭。”
沙棘兒輕輕走過來,坐在朱一男的腿上,把頭鑽進了他的懷裏。
在酒精的催動下,朱一男伸出手,他緊緊抱着沙棘兒挪到了牀邊。
沙棘兒像一個跳動的跳蚤在朱一男的懷裏,顫抖了起來。
陳細究的案情,很快有了結論。通告說,他作爲職專的校長,一方面誤導女學生做有償陪酒服務,另一方面,貪污學生的實習經費。他被開除公職,犯罪問題交檢察院做進一步的處理。
雍尚前因爲參與違規的宴請,並且在調去酒店的錄像中證實,也有女學生的陪酒,只是他沒有參與犯罪,最後黨內警告處分。
雍尚前知道了自己的處分,心裏大聲地喊道:“朱一男,你給我等着。”
沒幾天,在縣委常委會,雍尚前提出幹部輪崗制度。
他振振有詞地說:“我們的幹部要成爲多面手,在哪一個崗位上都能爲黨更好的服務,因此的幹部不能在一個職位上待更長的時間。”
看來是雍尚前提前聯繫了好幾個常委,這一提議在常委會上竟然被全票通過了。
他提交輪崗試點,住建局的局長陳一建任教育局局長。
不久,桃園鎮的賈菜,被調進了教育督導室。教育局基建科王良任桃園學區的校長。
焦贊接到了通知,給朱一男打來電話。
朱一男無奈地說:“縣常委會已經通過了,我們也沒有辦法,你先去吧。”
“輪崗也應該在同一單位去輪崗,這樣換不同的單位,誰也不是全才。可是隻能自己發發牢騷。”
這是賈菜也把電話打了進來。
他哭喪着聲音說:“朱縣我的情況你知道,人家叫我去縣教育督導室,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的家人怎麼辦?”
朱一男人無奈地說:’你的情況我是知道的,你先克服一下吧,我想辦法看能不能阻止!“
朱一男無奈地掛了電話。
王良任桃園鎮學區校長的消息,在整個桃園縣城炸開了鍋,縣教育局的人傳出來的消息說,王良是爲了升職稱纔去桃園鎮學區的。
他在教育局,因爲沒有業績,根本沒有辦法升高級職稱。內部的人也知道陳一建和王良天天在一塊兒。看來是陳一建讓王良去桃園學區的。
在桃園學區的會議室,縣委宣傳部的副部長、教育局局長一塊兒來任命,王良的任職儀式。
局長陳一健在大會上大聲地說:“王良同志,在教育局的基建科幹了好多年,他對縣上整個教育的設施都非常的熟悉。讓他下來當校長就是爲了改善桃園學區的教學環境,環境改善了這個教育質量就有了保證。大家要齊心協力,圍繞王亮同志把桃園縣的教育辦的更起色。”
任命結束以後,縣委幾個人走了,王良重新回到會議室。
他看着下面的老師和校長大聲地說:“我離開教學一線已經好多年了,雖然我年齡大了點兒,但是沒關係,我要從現在開始重新走進學校,走進課堂。爲桃園縣的建設出一份力。”
下面的老師在下面七嘴八舌地說:“這個王良,原來在梨園學校待過,因爲不會上課,不知道他怎麼就當了教導主任了,而且當了幾年教導主任竟然調到縣上去了。”
旁邊的一個老師悄悄地說:“這些年可肥了,咱們所有的學校都是在搞基礎建設。爲了達到國家的義務教育均衡,我聽人說了這個王良,和住建局的陳一建,是鐵哥們兒。這些年也撈了不少的好處。看來這次是錢撈夠了,想把職稱往上提了。”
老師們在下面竊竊私語,王良不高興地敲了敲桌子,說:“有什麼話,提到面子上來說,不要在下面議論。我雖然年齡大了,但是耳朵沒有聾。”
“下面我讀一份最重要的文件,文件的大致內容是,將桃園鎮所以初中併到桃源縣城西中學。”
一聽王良這樣說,底下的老師竊竊私語:“奇怪了,城西中學成績還不如桃園鎮的幾個中學,而且縣城西中學離桃園市和桃園縣距離都比較遠,條件根本沒有桃園鎮的中學條件好。”
王良繼續說着:“這樣做,只是爲了整合資源,節約公用經費,所以把所有的初中合在一塊兒,這樣就可以減少各個學校的開支了。減下來的費用,我們可以增加一些教學設施。”
這下更是炸開了鍋。
“城西中學的條件一般,只不過有1棟住宿樓。桃園初中的住宿條件都比城西中學好,這不是勞民傷財啊?這麼多學生去了城西中學。喫穿住用都要老百姓掏錢,這不是勞民傷財嗎?”
“具體來說就是把桃園、杏園、梨園學校的初中學生全部合到城西中學。當然,今天我們先是把初三的學生合過去。每個學校的初中老師也要調過去。等到明年,我們把全部的初中學生合過去。”
下面的老師們一聽,頓時炸開了鍋,接着吵起來。
“城西中學這樣的條件還不如桃園鎮任何一個學校呢,爲什麼這麼做呢?”
一聽老師們吵起來,王良急忙敲着桌子說:“靜一靜!靜一靜!”
“我家裏桃園市近,這個怎麼回家?”一個桃園初中的老師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