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你問問你自己。”黃鶯一愣,高值咆哮道:“他到底是誰?”
“你說的到底是誰呀?”黃鶯一臉懵樣地看着他說。
“今晚上桃園師大!”高值看着黃鶯,黃鶯明白了,沒想到被高值看見了。
她低下頭來,表情無辜地說:“你不認識。”
高值看着她吐了一口酒氣,憤憤地說:“是朱一男!”
黃鶯心想,看來他知道朱一男,就低下頭不說話了。
反正已經知道了,黃鶯停了一下,緩緩地說:“他是我多年前的戀人。”
高值呵呵苦笑說:“多年前的!”
“那我算什麼!”
黃鶯看着他說:“他已經在我心底了。”
高值聽她這樣說,又灌了一口酒,黃鶯擡起頭來看着他說:“你不接受,咱們就散!“
說着她拿起包衝出了房間。
高值看看夜色這樣深了,急忙穿上鞋,拿了衣服也往門外跑去。
夜色瀰漫,一片黑暗,黃鶯向前飛奔着,她跑進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巷,眼淚從臉上流了下來。她傷心的不是高值誤解她,而是她不知道該怎樣對待自己的感情,說實在的,朱一男她愛,高值他也愛。
她踉踉蹌蹌的往前走着,忽然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慌忙大叫,可是叫不出聲來,大漢拖着她往巷子深處走去。
她哭喊着,腳踢。
“住嘴!”大喊怒了,甩了一巴掌,啪!一聲,黃鶯被打蒙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漢沒有鬆手,一件一件脫着她的衣服,黃鶯痛苦地閉着眼睛,淚水肆意地涌了出來。
黃鶯無助地雙手抱住自己的胸部。
大漢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身材不錯嘛!”大漢嘿嘿笑,伸手去解自己的褲帶。
黃鶯痛苦地閉上雙眼。
只聽見哼一聲,忽然大漢猛跌倒在地上,黃鶯睜開了眼睛,是高值!
黃鶯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撲進高值知的懷裏,高值輕輕拍着她的背,說:“沒事兒了!”
他一件件把衣服給黃鶯穿上。然後蹲下了身子,黃鶯爬在了他的背上,她揹着他一步一步回到了舊樓。
進了房間,黃鶯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鳥,蜷坐在高值的懷裏,高值看着她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珠,嘴裏喃喃說:“你是我的,誰也別想從我手裏搶走你!誰也別想!”
他灌了一口酒,看着楚楚動人的黃鶯,身子靠了過去。
黃英喃喃:“高值,我是你的?”
可是就在高值一件件把她衣服重新脫去的一剎那,她的眼前總是閃過朱一男的身影。
黃鶯心裏想,這麼多年我想一定會把朱一男忘掉的,可是總會想起他,而且是每當和高值親熱的時候。朱一男的身影反而變得清晰了起來。
難道我把他沉到了心底?
第二天高值醒來的時候,黃鶯走了。旁邊留下了一張小字條,高值拿起來一看,上面寫着:高值你要想和我結婚,我立刻答應你。
高值看着紙條愣了,他也迷茫了。從他身體裏涌出來,是不想和黃鶯結婚的想法。
一天培訓大樓前貼出了一張告示:爲了豐富學員的業餘生活,培訓班準備舉行一場體育大賽活動。有球類,有武術,有棋類。
玉米邦報了球類,他看了看週一男說:一男,你想報啥?”
“報散打吧!”
朱一男想了想說行吧。
幾個人去了體育部報名,朱一男寫上了散打兩個字。
高值也湊了過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遠遠的看着朱一男眼裏閃出一絲兇光。高值心想,真想上前揍死你!
班級羣裏在不斷討論着學生活動的項目。大家一致的認爲散打比賽最有看頭。
聽說比賽的場地,在黨校體育場的拳擊擂臺上。
比賽如期舉行了,採用的是單循環,朱一男和前面幾個選手,進行了切磋,朱一男最終勝出。
決賽在下午舉行,從最後公佈的名單上看,決賽在朱一男和高高值兩個人之間進行。
玉米邦過來看,朱一男在輕輕的揉着腰,他說:“老弟怎麼了?”
朱一男笑着說:“感覺沒有好利索。”
羣裏傳說高值和朱一男有一場生死對決的比賽。
苟家和他的一幫隨從,他們在樓道里一個一個拉開門,問:“投注了,投高值,還是朱一男?”
“你押了誰?”大家都知道他是高書記的工資。
“高值!”
“那我們也跟着你呀,一賠十!”
比賽下午開始。
擂臺上朱一男友好地看着高值,高值內心狠狠地對自己說,睡我的女人我揍扁你!
裁判吹哨子,比賽開始了。
朱一男喝了口水。擡腳上前,兩個人抱拳行禮。
比賽開始,朱一楠圍着高值跳步,觀察着。
高值試探性地,一記擺拳,朱一男向後躲過。
高值看準時機,一腳橫掃千軍攻下盤,朱一男跳步躲過。
兩個人就像陀螺一樣,轉來轉去。
下面人喊:“高區長進攻。”
高值終於忍不住了,他跳起來一個燕子三抄水,飛踢向朱一男,他用腳左右擋開。
玉米邦在底下看着,朱一男好像有點兒膽怯。
他大聲地喊:“朱老弟,揍他。”
浪潮一樣的喊聲涌了過來,有的喊:“高值加油!”
有的喊:“朱一男加油!”
朱一男移動步伐,他感覺腰有點兒疼,他看了看高值的額頭滲出了汗,明顯也是體力不支。
週一男把心一橫,左右擺拳,高值,左右推擋!
忽然,朱一男感覺腳底下有個東西有點兒滑,他一低頭看是一個香蕉皮。就在他愣神的剎那間,高值揮舞拳頭,朱一男連連退步,一腳踩到了香蕉皮上。
他向後仰了過去,高值看準時機,跳起來,膝蓋往上頂,朱一男踉踉蹌蹌往後退。
高值一個黑虎掏心,朱一男用左手往外撥。高值膝蓋頂了過來,朱一男大叫一聲摔在了地上。
玉米邦看朱一男摔倒在地,臉色慘白,他急忙跑上擂臺,扶起朱一男,他怒視着高值:“比賽,你怎麼專打他受傷的地方?”
朱一男強忍着疼痛,站起來對裁判說:“他贏了。”
玉米邦把朱一男扶下了擂臺,朱一男剛走了幾步便跌倒在地上。
他強忍着,睜開眼對玉米邦說:“快送我去醫院,舊傷流血了!”
班級羣裏,頓時傳播開來了,說:“朱一男受傷應戰高值,高值勝之不武!”
聽李朝東說朱一男又住進了醫院,李子淚奔着跑進來。
她看着病牀上的朱一男大哭道:“朱哥,怎麼受傷的總是你?”
朱一男笑笑說:“老毛病,沒事兒的。”
這時黃鶯走了進來,比賽在視頻上直播,她也看到了!
李子看見是那晚上的女的,把頭一偏不搭理黃鶯。
朱一男看看黃鶯笑笑說:“我沒事兒。”
黃鶯眼裏含着眼淚,看着朱一男,輕輕地說:“要好好養傷。”
然後他把一個罐子放在了牀頭,看着朱一男說:“這是我煲的湯,你記得喝!”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玉米邦看着黃鶯走了,走過來對朱一男說:“朱老弟,怎麼這麼多的美女圍着你轉?”
“我看你怎麼應付的過來,讓給我一個,行不行?”
說着他眼睛看着李子。
李子看着他氣哼哼地說:“說啥呢?”
李子柒打開了黃鶯帶來的罐子,舀了一口,喝了一點兒,嘴巴吧嗒兩下,說:“太好喝了!”
玉米邦看着,也想要喝。
李子走過來把罐子提起來,生氣地說:“不準喝!”
“一會兒我多熬點。”李子說。
玉米邦看李子喫醋的樣子,笑着說:“聽你的,我不喝了,讓朱老弟喝吧。”
李子生氣地看着朱一男說:“不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