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可武聽專案的民警彙報,走過去看着姑娘說:“這樣吧,我們做DNA鑑定,如果一致就基本確定了!”
說完他帶着重琳走到了旁邊的法醫室。
“常警官,你給她做一下DNA的鑑定!”
法醫常警官,提取了她指頭上的一點皮膚組織,放進了DNA鑑定設備。
不一會兒功夫,結果出來了,相似度98%。
任可武看着重琳一臉同情地說:“根據DNA的堅定,確實是你的父親。”
姑娘留下了眼淚,任可武看着她說:“你回家等着吧,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找到傷害你父親的兇手的。”
任可武接着把這個案件上報了公安廳,確定爲省上重點督辦的案件。
根據DNA比對,操場裏面的屍體確實是重老師。
第二天任可武帶着幾個警察來到了城西村。
路上的時候,任可武給老人買了點食物和牛奶。
他在門口,敲敲門,重琳走出了。
“任局長,裏面坐!“
老人家老淚縱橫。
任可武溫和地看着老人說:“大媽,知道又要讓你傷心了,抓住兇手,重老師才能安然地下!”
老人擦把眼淚,點點頭。
“大媽,重老師是怎樣失蹤的?”
老人擦着眼淚,慢慢說了出來。
“12年前的有一個下午。說是學校工程隊。讓他去看一下,他是學校後勤主任負責操場的工程的改造。”
重老實是城西一小的一名老師。
“走的時候是中午。當天晚上沒有回家,第二天也沒有回家。”
“下午的時候我去城西小學的操場上找。”
她問現場施工的人員說沒有見這個人,然後去學校問學校說也沒有來上班。
她去周圍的親戚朋友家找重老實,但是依然沒有他的消息。
重老實有買彩票的習慣,他會不會中了大獎自己跑了呢?
她便跑到附近的一個彩鋼房門口。
“李兒,你重叔買彩票了沒有?”
“沒有見他好幾天了,沒有見他來買了。”
重老實平時每天都會來買張彩票,重老實的妻子見李兒沒有撒謊。就回到了家裏面。
十天以後她報了警,辦案民警去現場勘查了一番,詢問附近的民工也沒有任何的線索。
任可武聽老人家這樣說,便回到了警察局,調來當年的卷宗。
果然在卷宗裏面發現,沒有相關的證據,也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任可武我心裏想,這個案件必須破,如果破不了的話,肯定會影響城西村的工程的建設。
朱一男打來了電話。
“任局長,操場現場的證據採集完以後,是不是可以開工?”
他想想說:“先等幾天吧,等案件有了眉目,相關的證據採集完了,就可以開工!”
朱一男心情沉重地說:“任局麻煩你了,這個案件必須早點兒破,要不然真是影響工程啊。”
任可武查玩卷宗以後,再次回到城西村的小四合院。
“大媽,當年重老師爲啥要去管這個工程了!”
她看着任可武說:“他以前沒在學校的時候,搞過工程。所以學校安排他去監管操場工程。”
任可武告別老人,開着車來到了一小的新學校。
他敲開石榴兒辦公室門。
“任局長,請進!”
“石校長,麻煩你查一下學校歷年的檔案,看一下重老師當年是幹啥的?”
不一會兒功夫,石校長讓學校的檔案管理員拿來,12年之前的檔案。
從檔案中果然查到,重老實當年任後勤主任,並且是當時工程的監督員。
任可武查着當時的校長叫胡一島,工程是由鄭少秋承擔的。
任可武回到公安局,梳理案情,他心裏想必須先找到當時的校長,找到工程的承包人。
任可武,我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石校長,胡校長現在在哪裏住?”
石校長對着電話說:“我聽前任校長講。這個胡校長好像和女兒在桃園市住,具體在哪裏還確實不知道。”
“那他有沒有身份證等等的信息呢?”
她接起電話,給對學校的圖書管理員撥過去。
“麻煩你把咱們今天查的胡校長的信息找一下!”
不一會兒,檔案管理員走了進來,拿着資料,說:“有胡校長的身份證複印件。”
石榴兒拿出手機來把身份證拍了個照片,給任可武傳了過去。
任可武聽到手機吱一聲響。
他打開手機一看,正是胡一島的身份證信息。
他看着身份信息上的地址桃園縣鐘鼓大樓。
任可武知道那個地方早已經拆遷了。
他看着照片上的人,文質彬彬的,長臉,戴着眼鏡,眉毛濃。
任可武走進了戶籍科,他對民警說:“你查一下這個人的身份信息!”
民警把胡一島的身份證號輸了進去。
身份信息顯示是桃源縣城西村湖畔家園4號樓402室。
任可武走出門,對一個民警說:“走,我們去找一下胡一島具體的家庭地址。”
任可武和民警開車,不一會兒功夫到了城西湖畔家園4號4棟402室。
他們按了門鈴,門打開的一剎那,任可武眼驚呆了,眼前是一個小夥子,他也詫異地看着他。
“你們找誰?”
任可武拿着證件亮了。
“我們是我是縣公安局的。”
“你是胡一島?”
小夥子一臉詫異的說:“我是租房子的。”
“那麼你的房東,人現在在哪裏?”
小夥子笑着說:“我不知道,只是按時給他往卡上打錢!”
任可武陷入了沉思,人找不到,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房租!”任可武靈機一動。他看着小夥子說:“你多長時間交一次房租?”
“半年一交!”
“還有幾個月了!”
“還有一個多月!”
任可武說:“你先不要交,就說不想租房子了,當面要給他房租!”
小夥子說:“我還真是不想租了!”
“那你現在發信息。”
小夥子拿着手機吧嗒打着:“你好,我不想租房子了,我想把剩下的錢私下交給你。”
信息馬上回過來:“好的!”
小夥子繼續發消息:“你啥時候來取?”
“明天下午。”
任可武看着小夥子說:“你既然不想租了,你今天下午就搬出去吧,錢你交給我們,我們帶給他!”
小夥子看着任可武點點頭。
下午的時候,小夥子便把所有的東西搬走了,任可武看着空蕩蕩的房子佈置了警力。
門口兩個警察把守着,他和一個民警待在房子裏面。
他們焦急地等待着。
下午一點多,忽然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任可武把門打開。
一個胖乎乎的老人,遲疑地看着任可武。
“進了吧!”
老人走進來,遲疑地在客廳坐下。
任可武看着他說:“你是胡一島。”
胖老人一臉懵懂的樣子。
任可武說:“我是縣公安局的,找你瞭解點事情。”
任可武對着老人說:“你是12年前的城西一小的校長鬍一島!”
老人點點頭。
“請問當時的校園工程是誰幹的?”
胡一島臉上的汗刷刷掉了下來。
他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說:“是鄭少秋!”
“他和你什麼關係?”
“他是承包商!”胡低着頭說。
“你老實說!”任可武嚴厲地說。
任可武看胡一島,一臉無辜的樣子,知道他不會是輕易就犯的。
這時任可武拿出重老實妻子的錄音。
“聽我家的說承包工程的是校長的外甥。”
胡一島頭上的汗更多了。
任可武看着他說:“鄭少秋哪兒了?”
“我多少年也沒有和他見面了,不知道。”
看着胡一島嘴硬的樣子,任可武知道不會有結果,便說:“你暫時不能離開桃園市,我們有事情要隨時詢問你,你要遠出必須彙報。”
“你現在住在哪裏?”
“我住在桃園市萬國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