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笑笑說:“很少回家,平時都在KTV住,還有點不適應!”
“你進去吧,我看着!”任可武繼續說。
任可武在外面看着袁紅梅走進了家,忽然一聲慘叫,任可武急忙推開門走進去。
袁紅梅撲進他的懷裏。
“有老鼠!”
任可武不好意思地拍拍她的肩膀說:“沒事兒的,我陪你進去。”
任可武進了房子,裏面黑洞洞的,他急忙問:“怎麼沒燈!”
袁紅梅說:“我很少回家!”
任可武打開手機看旁邊有燈繩子,拉了幾下,燈亮了起來了。
看着家裏面這樣凌亂,到處擺滿了東西,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
任可武看了看,嘆了口氣說:“走吧,跟我回去吧。”
任可武心裏想,她看起來好可憐,就去我家湊合一晚上,等天亮了再送她回來。
兩個人重新出門,坐在任可武的車上,袁紅梅雙手抱在胸口,任可武笑着在後視鏡裏看着她說:“不要緊張。”
不一會兒功夫就到了任可武的家。
袁紅梅在門口悄悄地問:“你一個人?”
任可武笑笑說:“一個人,進來吧。”
打開燈,任可武看在桌子上擺着好多桶方便麪盒子,他急忙上去,手忙腳亂收拾着,再看看沙發上的內衣,他急忙往手裏塞着。
袁紅梅放下手裏的包,幫任可武整理了起來,不一會兒屋裏頓時乾淨整潔了起來。
“餓了吧?”任可武問,袁紅梅點點頭。
“我這裏還有幾包泡麪,我去煮一煮!”任可武說着進了廚房裏面,他拿出泡麪,袁紅梅默默地走了進來,她看看旁邊還有綠色的蔬菜,便洗了幾顆。旁邊也有雞蛋,她打了兩個,把菜放進了泡麪裏面。
不一會兒功夫,廚房裏飄出出來方便麪的清香味道。
坐在桌子上,兩個人吃了起來,只能聽見簌簌的喫飯聲。
任可武感覺自己的聲音有點兒大,擡起頭來看了看袁紅梅,袁紅梅笑了一聲,也輕輕地喫起來。
喫完飯,袁紅梅默默地走進廚房洗了碗筷。
“你睡這屋吧!”喫完飯,任可武打開一間房子說。
袁紅梅點點頭,走了進去,她沒有脫衣服就着牀躺下。
任可武和衣服躺在沙發上,他想起了操場案件心裏沒有底。
主要是沒有目擊證人!
恍惚中,任可武慢慢地睡着了。
半夜忽然一陣尖叫,顯然是袁紅梅的聲音。
任可武猛的推門走了進去,看見袁紅梅縮着躲在牀角。
任可武打開燈問:“怎麼了?”
袁紅梅驚悚的目光看着他說:“我夢見操場了。”
任可武走了過去,袁紅梅撲在了他的懷裏。
“我害怕。”
任可武伸開雙臂抱着袁紅梅,漸漸的袁紅梅青春的氣息撲進了他的鼻子。
袁紅梅看起來臉紅撲撲的,一副可愛的樣子。
漸漸的兩個人溫度加劇了起來,她把嘴巴湊了過去,任可武漸漸地感覺到,一陣柔軟挑動着他全身的細胞,他輕輕的摟着她的腰,她如蛇一樣纏繞着他,長期在鋼筋水泥般生死較量中他,瞬間被融化了。
她躺在他的懷裏。安然平和,她的把頭往他懷裏竄。
她就像一直受到驚嚇的小鹿。他看着她在她的鼻子上輕輕撫了一下。
“現在害怕嗎?”
“不怕了!”袁紅梅看着他輕輕說。
“不要再去那裏上班了,我給你介紹一個地方,工作累點兒,但工資少點兒,行嗎?”
袁紅梅看着他說:“行。”
兩個人躺在一塊兒,任可武輕輕撫摸着她的臉,說:“那個晚上你到底看見了什麼?”
袁紅梅一聽,把頭縮進了任可武的懷裏。
“你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任可武看着她害怕的樣子說。
袁紅梅把頭縮的更緊了。
任可武默默地說着,如果沒有直接的目擊證人,很難給鄭少秋定刑,他會逍遙法外!
任可武心裏想,胡一島我感覺也少不了干係。
袁紅梅一會兒探出頭來,羞澀地看着任可武說:“我還想要,我要你就像你對自己的戀人一樣!”
說着她把紅脣探過來,雙手纏着任可武的脖子,端坐在他的懷裏,任可武瞬間我被點着了,房間裏嬌喘聲聲。
過來一會,任可武疲憊地翻身,牀上的袁紅梅看着他的臉,深深親了一下,任可武閉着眼睛笑着,擦擦嘴角。
“我告訴你一件事!”袁紅梅輕輕他耳邊說。
“啥事?”
關於鄭少秋的事,任可武睜開了眼睛。
“那晚你看見什麼了?”
袁紅梅淚流了下來。
“我爸被他囚禁了!”
任可武大驚。
“你爸在哪裏?”
“我不知道,聽說是去了鄭少秋的一個小廠子。”
“那天晚上在操場上他看見了我。我看見他和一個人把一個屍體扔到了操場上一個大坑裏面!”
任可武大驚。
袁紅梅繼續說:“後來不知道他怎麼知道,那晚操場上黑影是我。”
“我聽別人說他主要靠販毒掙錢。我爸跟他借錢全輸了,就去他的廠子上班還錢。”
任可武問:“廠子在哪裏?”
“我不知道。”
“他在KTV裏威脅我,讓我什麼也不要說出去!”
任可武緊緊地摟着她說:“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
“我爸很可憐。”袁紅梅說。
任可武看着她說:“我會想辦法救他的。”
“關鍵現在我們要把鄭少秋控制住,讓他不要脫離我們的眼線。”
鄭少秋在審判室裏,在牀上躺着,心裏想這個死丫頭會不會出賣我。她會不會出來指證我啊?他爸在我的手裏,量她也不敢,再說她也不知道她爸在哪裏,都怪我自己一時貪戀她的身體,留下了這個禍根!
在另一在審訊室裏,胡一島後悔,那一夜,那個大雨天的晚上,自己鬼迷心竅,欺負了那個小女孩兒,沒想到自己的外甥闖了這麼大的禍。
天亮了任可武對袁紅梅說:“你放心,我這就想辦法去救你爸。”
他嘆口氣說:“如果你能指證,他們兩個就不會被放出去。”
袁紅梅下狠心,點點頭。
任可武回到局裏坐在辦公室裏,心想怎麼解救袁紅梅的父親呢?
還是要從陳紅豔的這裏下手!
“小劉,你進來一下。”
任可武對着電話說。
不一會兒功夫,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小劉走了進來,任可武說:“你安排兩個人盯着陳紅豔,看她每天的行蹤,查查她的銀行賬戶!”
“找幾個信得過的人,根據上次的情況,我感覺咱們內部人員有人通風報信。”
在聯衆KTV不遠處的小二樓,小劉拿着望遠鏡仔細觀察着,經過幾天的仔細觀察,他終於摸清了陳紅豔的規律,她晚上8點來,一點回去,早上她不出門,下午去銀行一趟,連續三天都一樣。
這天小劉拿着電話打來過去。
“任局,我摸清了她的行蹤。”
小劉看着陳紅豔下午從家出發,開着車向郊外走去,他慢慢的跟在後面,隱隱約約能看見陳紅豔,七拐八拐的拐到一個山溝裏面,車突然一拐不見了。
小劉停下車,慢慢地摸了過去,沒想到眼前出現了一排排的白樺樹。
樹的深處有一個大門,他正準備上前,他看見有一個攝像頭正對着路,他馬上退了回來。
小劉心想,我先把車藏起來。
他上了車後退,把車停到一個山坳裏面,然後拿着望遠鏡仔細觀察着山坳裏面的廠子。
小劉這才發現,剛纔看見是前門,在山坳處,還有一個後門。
小劉急忙跑過去看了看後門。他試了試,門非常高,沒辦法攀過去。
就在這時,他聽見後門響起,打開的聲音。